連續幾日,康熙都會下達杖斃的聖旨,一方面鬧騰的草原衆人都人心惶惶的,更有新首領遠道而來,他們進入營地內,還未覲見康熙,便被人給弄了一個下馬威。
新首領過來後,不少人都在默默走着阿哥們的路子,生怕會有什麼不合適的動作,惹惱了震怒中的康熙。
上午,清宴端坐在上位上,看着旁邊漠北某位新首領女眷的諂媚笑容,她覺得渾身一寒,這些人都是經歷了不少的事情的。
“四福晉,奴婢是漠北郡王福晉,名字叫格桑蘭。”格桑蘭是接到了自家男人的說辭,一定要與這位四福晉搞好關係,這位是費揚古父子三人的命脈,更是四爺的心尖尖。
如若,他們部落能與清宴交好,不光得到一些利益,更會讓費揚古等人對他們高看三分。
清宴一愣,此人說話很直接,其餘的幾位新首領夫人們連個眼神都沒施捨給此人。她嬤嬤的留心觀察其餘的福晉,每個人之間多少都會諷刺一下對方,那些小小的舉動,讓清宴有些困惑。
“格蘭因與你有關係嗎?”清宴還記得草原上喪命的格蘭因。
格桑蘭的臉色立馬變的慘白,格蘭因是她的庶姐,命運與她開了一個玩笑,本來,格噶會迎娶格蘭因爲嫡福晉,要不是的太皇太后插手了,格噶的嫡福晉也不會出現在餓讓人的中間。
“是奴婢的庶姐,不過,已經命喪黃泉了。”格桑蘭和幾個蒙古血統出身的嫡福晉,臉色都不是很好,在他們看來,格蘭因的死亡與愛新覺羅家有一定的關係。
在草的女眷心中,太皇太后算是最堅強的格桑花,更是一個愛心居樂多架的掌控者。
“四福晉,奴婢等人來的晚,並不清楚格蘭因的事兒!”幾位福晉以爲清宴是站在格噶嫡福晉的身邊,畢竟,那女人算是太皇太后親自賜婚的。
“剛來草原的幾日,我到與格蘭因接觸過,她的性子不太像是蒙古人!”清宴搖搖頭,這些人都想歪了,格蘭因出事兒,與女眷爭鬥是有關的。
女眷們的雙眸一亮,阿哥的福晉們對她們的態度很微妙,與他們說話都在閃躲,清宴這邊則不一樣,她不光沒有閃躲,反而直接表明了態度。
在愛新覺羅家,這位絕對是個異類。
“四福晉,您說的很對,格蘭因姐姐真的不太會勾心鬥角,要不然,嫡福晉也不會來找她的麻煩呢。”敖漢親王福晉是個30歲左右的女人,黝黑的肌膚上有兩團高原紅。
在皇太極的年代,敖漢的地位是極高不光得到了皇太極的長女下嫁,更被皇太極信任。
如今,敖漢部落的輝煌成爲了李氏,康熙不是很重用敖漢親王,那支蒙古騎兵就有了一些額外的想法。
原敖漢親王爲了能讓部落恢復往日的榮光,相信了太子的承諾,事發後,不光沒有恢復榮耀,反而把自己到手的親王位置給丟了。
“哦,我到不清楚這兩位福晉的爭鬥。”清宴直接裝糊塗道。
蒙古的女眷們想把這罪責推卸到愛新覺羅家的頭上,那麼這事情只能是在她的身上找突破口,剩下的福晉們,那個不是人精。
自從進入皇家,清宴也是經歷過不少,對這些福晉們的挑撥,表現冷漠,更會用笑容來阻礙她們再次提問。
“四福晉,當日發生的事情,萬歲爺已經封口了,奴婢們.....想引以爲戒,希望您能告知我們具體的狀況!”敖漢福晉趕緊追問道。
之前,她們花了不少的力氣,想從別的福晉嘴裡,得到這些消息,很不幸,這些都成爲了泡影,清宴的嘴.巴很嚴,又有佟貴妃和胤禛的幫襯和管教,她們不管說了什麼,清宴都一副開心的模樣。
那些女眷們沒少用污衊的話來攻擊清宴,誰承想,清宴像是不最清楚一般,端着茶杯冷眼看着蒙古福晉們的笑話,蒙古女眷們明顯不能良好的適應。
明面上,小乖是給突破口,實際上,皇家的幾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在妯娌們中間,有多少語言陷阱,清宴要不能時刻保持警惕,可能會被污衊。
她的身後站着胤禛與費揚古父子三人,絕對不能有半點的差錯。
胤禛接手戶部後,不少奴才登門拜訪,胤禛一貫以不是辦差的時間,胤禛絕對不會解決任何的問題。
“你知道皇阿瑪封口了,爲何還要我說?”清宴沒有八卦之心,蒙古女眷們一個個都算計她,用各種不好的言語說。
胤禛得知此事兒,心裡肯定會惱火的。
“這.....四福晉,帳篷內就只有咱們幾個,肯定不會外傳的,大家都是有分寸的人。”敖漢福晉認爲清宴不過是胸大無腦的,要不然,怎麼會這般輕易放開能搬到董鄂氏?
“四福晉有失公允了,之前,秋彌的日子定下前,胤禛回絕了科爾沁親王指婚的聖旨。”漠北親王福晉在一旁說道。
她的舉動使不少蒙古的首領們倒戈,幾位福晉留心觀察了清宴的舉動讓人溫馨,她能用最快的速度,與那些福晉們打成一片,成爲關係極好的姐妹,更能在遇到困難的時候,讓蒙古的福晉們幫襯一把。
蒙古福晉與大清皇家、宗室的女眷都不對付,時常會鬧出相互陷害的幺蛾子。
短短的秋彌時間,康熙和佟貴妃就接到了上百張的奏摺,不得不說,這些摺子對胤禛的評定有一些弊端。
只要負責監督的人員落馬,之前,此人掌控的任務就會直接暴露出來,更能讓胤禛和費揚古父子三人做一個準備。
“有失公允?!”清宴的聲音高了八度,這話四個字能用在她的身上?
外面不少的官員,都會對自己的女眷放水,康熙再三交代,秀女一定要好好挑選,碰到了想要送銀子,換了差事,能與兄弟們的關係更牢固了。
“四福晉,我們原道而來,萬歲爺一直沒有召見,我們只能在這裡乾等着。”敖漢福晉是個從小生長在草原的,她是最最特別的一個,能與自家男人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