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鋪被買下來後,清宴覺得身上的壓力無形少了很多,之前,她擔憂店鋪的面積過小,無法在京城發展自己的理想。
上輩子,清宴便明白,不管家境如何,女人的手裡一定是要有小金庫的。
沒有銀兩,一直依靠着男人的..寵..愛,女人多少都會沒有後路的。
“小乖,怎麼還不開心?”胤禛有些納悶,回去的路上,她的眉頭越發皺緊了。
“四四,你說董鄂氏會放棄那兩個掌櫃,這裡面是不是會有什麼陰謀呢?”清宴不想多想,現實往往是最打擊人的。
董鄂氏放手的舉動太過輕鬆了,清宴不說,胤禛的心裡也會有疑問的,上輩子,一直在陰謀裡面摸爬滾打,兩個掌櫃都被放棄了,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貓膩呢?
“董鄂氏大概準備放手了!”董鄂七十被康熙奪走了軍官,外人眼中,他們不過是都沒有爪牙的老虎,烏拉那拉氏卻不同了,費揚古爲首的父子三人位置正室最重要的,外人都儘量與清宴保持良好的關係。
用兩個店鋪換取費揚古的忍耐,董鄂七十的算盤打的不錯,如若,董鄂婉寧能體會的到她父親的一番苦心,胤禛會暗暗的讚歎一聲董鄂七十的。
“放手?!”清宴狐疑的問道,董鄂氏出事兒了?
嫡庶姐妹同時加入皇家,還相互爭奪,這本就是一個大大的醜聞,再加上康熙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孩子如此墮.落。
胤祉身邊的暗線越發的多了,皇阿瑪接連對榮妃表示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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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讓他警醒,隨着佟貴妃的身體越發的康健了,康熙的心情變好了,卻也開始防備着佟家了。
“對,小乖,清雅在未出嫁前,一定不要讓她做出格之事兒,更不要再單獨見她。”佟貴妃告知給胤禛,清雅的心思不簡單,爲能留京,她會使出所有的手段。
那些世子們被清雅耍得團團轉,基本上是看在清宴的面子上,這讓胤禛感到十分的惱火了。
她微張小.嘴,清雅賜婚的旨意都下達到了,再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嫁入蒙古了,圍避免夜長夢多,康熙可沒少下功夫呢。
他捏捏她的小鼻子,清宴的小心思與手段和清雅的相比,簡直有了天壤地別的區別的。
“四四,你肯定有事情隱瞞!”清宴伸出纖長的手指,戳着他的胸膛,這傢伙總不老實,連說話都說一半留一半,簡直可惡!
胤禛不在意的笑了笑,她被自己保護在羽翼下,不被外面的那些紛擾井道,算是胤禛給清宴撐起的一片天空。
康熙與佟貴妃的遺憾,上輩子的艱辛,他絕對不會重蹈覆轍了。
“是,進宮後,咱們安分些,不被那些人算計便好,董鄂氏坐實了壞名聲,太皇太后被三阿哥氣惱後,皇阿瑪把所有過錯都推倒了她的身上。”清宴聽後,心裡有些發寒。
康熙到底是最在意皇子的,胤禛等人不管做了何等錯事兒,在康熙的面前,都是媳婦兒做的不好。
他呢?
清宴仰首瞧他,是否會像三阿哥那般被人迷惑住了心神呢?
“看什麼?”胤禛不喜清宴的眼神,右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最近,他總是在夢中回憶起上輩子的事情,她所受的委屈,弘暉的離開。
她發現胤禛都在發呆,不禁有些愣住了,四四居然也會這表情?
“四四,咱們會好好的!”清宴慢慢的走進了皇家,總算是體會到了苦楚,佟貴妃的強顏歡笑,再到額孃的算計。
清宴覺得有些疲憊了,給佟貴妃解毒時,她理解了後宮鬥爭的殘酷。
噗通~
一聲跪地的響聲,驚擾到到馬車上的人兒。
兩側的道路上,百姓們紛紛止步,清宴與胤禛做的是胤禛的馬車,上面的皇家標誌太過明顯了。
蘇培盛等人趕緊停下了馬車,侍衛們紛紛把車子包圍在內,他們謹慎的盯着跪在馬路當中的人。
“這位皇阿哥,小民迫於無奈,只能當街攔車伸冤。”胤禛把清宴放到馬車屏風的後面,才讓蘇培盛撩開了車簾。
清宴透過屏風的縫隙,跪在馬車前面是一個身着布藝的百姓,他的神色悽苦,眼神卻不太對勁。
“四四.....那人的眼神不是很對勁.....”清宴的話還未說完,從兩旁跳出不少黑衣人來,對着圍在馬車周圍的侍衛展開了攻擊。
頓時,街道上亂成了一片,那個跪在地上求情的男子,更是從腰間抽出了軟劍往胤禛強行攻擊馬車前的侍衛。
“啊~”清宴驚呼出聲,他們站在回來,總是有被人監視的感覺。
“小乖,不怕!”胤禛放下了車簾,迅速的走到清宴縮在的位置,把她攬在了懷中。
他們出來的事兒僅是府邸的人知道,這些人大應該不會出賣他們的。
“四四,有人知道咱們的動向?”胤禛不傻,他們出來兩個多時辰,就有人在白日行兇。
明顯是在挑釁費揚古的辦事兒能力,九門提督的職責就是要維護境內的安寧。
她開始陰謀論了,這次的暗殺,很有可能是衝着費揚古去的,清宴剛剛被賜婚,更是費揚古最心疼的女兒,在此刻們的眼中,清宴就是最好的目標。
胤禛又時常跟隨她的左右,那些人稍微費神,就能夠得知胤禛的一舉一動的。
“回去該好好的檢查了!”胤禛冷漠的說道。
他身邊新進了不少奴才,這喜人都是要着重調查的。
他們二人坐在軟榻上,外面的打鬥聲音越發的近了,胤禛一點都不擔心,暗處會跟隨不少影衛之人,老百姓們到是被那些黑衣人斬殺了不少。
“呵呵,你們到底是誰?”蘇培盛眼神冰冷的看着與之交手之人,他發現此人的容貌不像是滿人。
“狗韃子,今日,老子總算是堵着人了!”胤禛去災區收買人心,他們在災後無法收攬教衆,心情當然不好了。
“你們斬殺之人裡面,有多少是你們口口聲聲所說的自己人?”蘇培盛覺得可笑,總說的滿人不優待百姓,這些人呢?根本是草菅人命。
“做大事之人,不拘小節!”黑衣人的首領纔不會管,大聲呵斥一句又開始搏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