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璃點頭:“這一點,我是承認的。畢竟,再沒有哪個皇子那樣了。”
“你呀。”胤礽笑她。
反正她就是看不上十三了。
“這回爺出去好不好玩?布爾和乖不乖?”雅璃笑問。
“你說呢?”胤礽不嫌棄閨女淘氣,只是也真是夠淘氣了。
雅璃就笑:“以後的額駙要頭疼了。”
“哼,朕瞧着,布爾和是鐵了心了。豐生額是個好的,以後不會對她不好。”說起這個,胤礽還是不高興,不過也比過去好了。
“對了,豐生額沒有信回來?不知前線如何。”雅璃道。
“私信沒有,摺子有,前線還算安穩,不必擔心。他剛過去,與當地駐軍糾纏,私信不寫纔是對的。”那邊還不知如何的亂,勢力縱橫。
要是私信被人截獲,對布爾和不好。
算是豐生額懂事了。
“嗯,只是布爾和唸叨着。”雅璃道。
胤礽嗯了一聲:“沒事,等安穩了,就會有信。”面對女兒執着,他也沒法子了。
到底豐生額是他看好的人,就少了幾分嫌棄。
“哎,閨女都那麼大了,真是時光如梭呀。”雅璃伸手,抱住了胤礽脖子:“可是我還是很年輕怎麼辦?”
看着她笑嘻嘻的臉,胤礽也笑了,親了親她光滑的下巴:“年輕還不好?”
“好,我得看最小的幾個,他們那麼小,所以我年輕是正常的。”都怪萬惡的古代啊,生的早,老得快!
“這麼嫩,朕都看着不好下手了。”胤礽故意逗她。
雅璃就咯咯笑着往他懷裡使勁鑽。
心裡想着,果然女人啊,什麼年紀都有少女心。
這個男人呢,剛好滿足她的少女心。什麼時候也願意配合她。
“真是個好男人,爺就是我理想中最好的男人。”雅璃笑道。
“嘖!什麼話?你心裡還有理想男人?剛跟着朕的時候,你莫非想的是別人?”這一想,黃桑不愉快了。
“哪有!那……那人家跟你之前,還是少女啊,少女都幻想過要嫁給什麼樣的人呀!”雅璃爭辯道。
“哼!不老實!”胤礽捏她鼻子:“好好說,朕哪裡符合了?”
“呀,爺很符合。就是壞壞的,有時候兇,但是其實捨不得兇我。對外人又壞,但是自己有有本事,有資本壞。大事不用我擔心,小事也會幫我處理。然後……然後……”雅璃紅着臉:“那個也很好。”
胤礽先是笑着,接着就黑了臉:“你沒跟朕那會子,還敢想着那個也好?”
雅璃咯噔了一下,媽蛋這是順口說的。
“沒,沒,那會子沒想這個,就說現在啊……爺。我是誇您呢!”你別火大了啊。
“看來,朕有必要叫你好好的體會。”胤礽挑眉。
雅璃忙抓住椅子:“別別別,我真的是失口,那會子我哪裡懂,那會子就想着夫君要對我好嘛。”
胤礽失笑,她這動作太可愛,忍不住捏她的臉:“調皮。”
“我是說真的,爺……別生氣,我又沒有別人。”雅璃抱着他撒嬌。
胤礽又瞪眼:“還委屈你了?”
雅璃就笑,她想說,兩輩子也沒有別人呀。
“反正,爺好極了,我喜歡爺。”雅璃笑着,靠着他懷裡。
“花言巧語的東西。”胤礽說着,將她抱緊。
兩人就在窗戶邊這樣抱着。
快午時的時候,陽光透過窗櫺照射進屋裡,就在他們身上。
兩人就跟鍍金一般,但是安安靜靜的抱着。
只有胤礽的手,不時的在她後背輕輕的撫摸着。
漸漸的,雅璃就睡着了。
這是一種溫暖,安心,又喜歡的感覺,最是放鬆,最是不設防,最是想一直一直沉淪的感覺。
聽着她均勻的呼吸,胤礽笑了,這女人,真是能睡啊。
十四爺捱了打,又去正院找安慰去了。
奈何這回,十四福晉真的月事要來,一身脾氣,就直接把十四爺趕出來了。
十四爺也不生氣,只是扶着屁股去看吳格格了。
要生了,就算不寵愛,孩子也是他的,看一眼也好。
剛過去,就見舒穆祿氏從吳格格這出來了。
迎面遇見十四爺,她眼睛都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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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見十四爺走路不對,請安都沒來得及,就哭出來了:“爺,您怎麼了?”
本來覺得不礙事的十四爺一看見她哭,就覺得屁股疼的厲害……
“閉嘴!你怎麼在這?”疼起來,十四爺耐心也沒了。
舒穆祿氏低頭,委屈道:“奴才……奴才給吳格格請安。”
“她懷着身子,你請什麼安?回去吧,以後不許來。”十四爺揮手。
舒穆祿氏就萬般委屈:“我不過是給吳格格請安……又不是別的。”
“福晉都不用你請安了,你給吳格格請安她見你麼?”十四爺皺眉。
可不就是不見?來幾次也不見?
這會子,吳格格得知十四爺來了,也忙出來迎接:“奴才給十四爺請安。”
“免了。”十四爺看着她大腹便便,便揮手道。
“多謝十四爺。”吳格格道。
“吳格格,奴才給您請安,您何以不見?”舒穆祿氏幽怨道。
吳格格也學福晉的,淡定道:“夫人是奴才,我也是奴才,你給我請安,我受不起,還請你去給福晉請安吧。”惹不起福晉。也別來惹我。
十四爺苦笑,得,如今吳格格也學福晉的,變成這樣了。,
“好了,送舒穆祿氏回去,叫膳房給她做些好的吃。”十四爺道。
奴山忙應了,就要親自送。
舒穆祿氏還要說話,十四爺已經撇下他們進了吳格格的院子了。
這頭,送了舒穆祿氏回去,奴山就笑着對小蓮小荷道:“以後啊,你們主子要做什麼,你們好歹勸着些。”
小蓮低頭應是,小荷忙道:“有件事,正要找山爺爺呢。奴才家裡,阿瑪身子不成了,雖然奴才不到出宮年紀,可是……奴才也不差幾歲,還請爺爺通融,叫奴才回去,要是……就見不着阿瑪了。”說着,就把一個荷包塞進奴山手裡。
輕飄飄的,是一張銀票。
前兒個,家裡傳話,給她找了個不錯的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