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們的話,我倒是挺無語的摸了摸鼻子,而靚仔則是不要臉的說了句,“怎麼了,看我們家默默哥帥,想泡他是麼?”
其中一個女的。就說,“是啊,不服嗎,死靚仔。”
王建也學會了發賤,說,“服啊,想泡我們家默默,今晚得灌醉他,纔好泡啊,晚上,不醉不歸哦。”
那女的一拍胸,說。那肯定,誰不喝醉,誰就不是爺們!
趙盼則是笑了笑,走了過來,看着她說道,“姑娘,您可真是條漢子。”
這時候,班長和幾個班幹部,以及班主任輔導員等等都來了。說,“行了,別鬧了,馬上就要拍集體畢業照了,拍完以後,你們要拍其他的單獨的照片的,再跟攝影師商量,錢都可以從班費裡出,還有不少班費呢。晚上大家一起搓一頓!”
然後他們就說哦也哦也的喊,然後畢業啦什麼的。
反正,挺感慨的,我都沒怎麼念,四年大學的生活。就這麼過去了,看着那些拖着行李箱,把自己四年來的書都給變賣掉的學生們,我也在感慨,人生,就是這樣,遲早有一天是要離去的,不可能大家都聚在一起,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就是這個道理。
我們拍照的時候一起喊的茄子,我們女生明明不多,但是卻是她們的聲音最大。而且這學士服是夏季的,大白腿什麼的漏出來,看着挺無語的,有時候想想,那些老師爲什麼會潛規則學生,和這些制服會不會有關係,如果人人都穿的很保守,估計就不會有這些潛規則了,難道不是嗎?
我們班的人氣還可以,我們班拍完以後,隔壁班拍,還有其他的系也拍,當時有一個班級美女挺多的,被靚仔和他們給勾搭上了,想要一起拍畢業照,倒是也可以,我們班的男生都去湊熱鬧,也就是因爲這一下,後面發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
集體拍完了以後,我們就分別單獨的拍,我挺不喜歡這樣的,就一個人走到一邊兒去了,不過靚仔王建他們過了會兒就來喊我說,默默,過來,我們宿舍拍個集體照,每個人都留一張,不然都忘記了兄弟長什麼樣了,好歹,我們兄弟也是一起幹過仗,一個扛過槍的過命兄弟了。
我咧了咧嘴,也不好拒絕,就跟着他們一起去拍照了,在拍照的過程中,他們還擺各種奇怪的姿勢,我也懶得擺了,就那麼隨意的站着。
然後,王建、靚仔他們單獨照了一張,等等,他們還每個人都邀請我,單獨兩個人照了一張,最後總算是拍完了,挺熱的,我就在附近的圖書館門口乘涼,等着他們洗照片什麼的,還有其他人還在拍照。
過了會兒,有個人走了過來,拍了下我的肩膀,說,嘿,帥哥。
我愣了下,左右看看,沒人啊,就我啊,難道是說我嗎,我看了下,是個挺好看的女的,我問她,“你找我嗎?”
她就笑嘻嘻的說:“許默,你不認識我了啊,我是王董。”
我不明所以,她說我們剛剛一起拍畢業照的啊,我也是這個班的,你怎麼這麼傻。
我噢了一聲,恍然大悟說,“那啥,我兩年多沒來了,就沒怎麼認得出,對不起啊。”
她就說:“沒事,哈哈,剛剛還跟你打賭來着,晚上多喝點,畢業了,放開一點嘛,怎麼看你還很拘謹的樣子。”
我說,沒什麼,就是天氣有點熱罷了。
畢業照拍完了,下午就給我們發了畢業證,是一張破爛的紙張,我還以爲會是什麼多高級的證件呢,最後想想,拼死拼活寒窗苦讀十年,就爲了這麼一張紙,這還是正版的文憑,我有時候就拼命的看這張紙,想看看這張紙上到底有什麼玄級,憑什麼它是正版的,我辦證一張假的不行麼,爲什麼這麼辛苦就爲了這張紙呢?
不過後來想想還是算了,我覺得不止一個人有我這樣的想法。
晚上的時候,大家聚會吃飯,一開始班主任啊輔導員這些人都來了,吃的挺開心的,連副校長都來了,我們的隔壁是其他系的,整個大酒樓都被畢業生給包了,都是大學生了,都有錢了,所以就這樣辦了,也沒什麼的。
大家一開始都輪流敬酒,敬一圈兒,比如大家一起敬酒給輔導員啊,輔導員辛苦了,如何如何,輔導員出來逼逼幾句,意思一下,喝幾杯。
然後輪到下一個。上協狂巴。
最後這一頓飯吃完了,他們領導滾了,輪到我們學生繼續找地方續攤兒。
有人就提議了,去唱歌吧,好久沒去了,反正最後一次了,大家都去吧。
“行吧,反正最後一次了,去就去,難得畢業。”
這次畢業以後,就從此告別學生,再也不是學生了。到時候面臨他們的就是找工作什麼的,但我面臨的就是,要繼續去找蕭璐,復仇等等。
不過今夜,這些東西都不想了,不醉不歸吧。
我也喝的挺多的,不過,我是有潛能的人,一般來說不會醉,千杯不醉,說的就是我這樣的。
靚仔和王建一馬當先,找了個帶公主的ktv,他們特意找的,不過有些姑娘們覺得有點不樂意了,但是靚仔就說,怎麼了,就最後一次唱歌了,我保證你們的安全,放心,這地方我常來!
大家就一起唏噓的鄙視他,他倒是不要臉習慣了,也沒什麼。我們就一起進去了。
可是沒想到的是,客滿了。
我們一路而來,很多ktv酒吧都滿了,大家乘興而來,不可能敗興而歸吧。
靚仔和這裡的領班認識,就過去說話了,交談了半天都不行,領班也爲難,就說了句,“靚仔啊,你兄弟幾個經常過來照顧生意,我也知道,但是,今天真的是不行,你們學校也都是剛畢業的多,有錢的學生也多,富二代啊公子哥官三代啊等等,我都得罪不起啊。”
靚仔當時就不樂意了,因爲我們這裡的全班都在,還有女生,我們班的女生還叫了一些其他系,已經開完班級會議的女生,不乏美女。他不能丟了面子啊。
他就跟那領班說,“不行,無論如何,十分鐘,我給你十分鐘,清一個場子出來,不然我就直接進去轟人了,你知道,我可是有能力的。”
那領班估計怕靚仔鬧事,勸了幾句都不行,我看看,要不算了吧,不唱也沒什麼,大不了擇日。我就跟王建說上去勸一下靚仔,哪知道,這一勸就出事兒了。
不勸還好,越勸,靚仔越是覺得沒面子,一下就不樂意了,跟那領班說,“怎麼的,胡哥,幾個意思,我們兄弟幾個照顧你生意這麼多次了,你這點面子都不給,是不是逼着哥哥在這裡鬧啊?”
他還特意找了個啤酒瓶子,打爛了放在了桌面上,威脅那領班呢。
那領班臉上掛不住了,說:“靚仔,你這麼做就有點不對了啊,你要畢業了,兄弟說了,明天肯定給你留位置。”
“我說了,就要今天!”
靚仔陰着臉,瞪着他,眼看就要動手了。然而,這個時候,出來了幾個喝了酒的人,這幾個人和幾個學生,喝的挺多的,稱兄道弟,似乎和領班認識,有一個還跟領班說了句,“怎麼了小胡,出啥事兒了?”
領班沒辦法,把事兒說了,那傢伙就不爽了,帶着那幾個人走了過來,看着我們班的人,還看着靚仔,說,“怎麼着,要鬧是吧?你以爲小胡怕了你了,你算個什麼東西,瞧你那慫樣,快滾。”
靚仔不樂意了,不滾,還要和他鬧,想動手,卻發現靚仔和我們的人也不少,沒法動手啊。他就指了指靚仔說,“行,你小子行,我讓你畢業不安生,等着”。
他就要打電話叫人,然而,旁邊的一個公子哥笑了笑道,“三哥,三哥,不用了,衛哥在裡面呢,有衛哥在,這些癟三不得趕緊跪着走麼?還需要叫人?”
那傢伙一笑,說,“你看我,這都喝高了,然後說,走,我們去喊衛哥出來。”
然後他指着靚仔的腦門,戳了幾下說道,“不是老子整不過你,實在是今天喝了酒沒力氣跟你動,你既然不識相,今天就讓你走不了。”
大搖大擺的,幾個人回去了,沒多久,那人就出來了,還帶了個臉上有刀印子的傢伙走了出來。
這傢伙應該就是他們嘴裡的衛哥了吧。
“誰啊,在這兒大呼小叫的,嚷嚷什麼呢,都是一羣狗屁學生孩子,在這兒鬧什麼呢,趕緊滾回家吃奶去。”
那衛哥挺張揚的,剛剛那傢伙和領班小胡就在衛哥的耳邊說了些什麼,那衛哥呵呵一笑,走到了靚仔的面前,就是一下子往他的腦袋上拍。靚仔,面對這樣的大哥級人物,不敢還手,被他震懾住了。
然而,這一下,卻沒打到他的腦袋,被我一個健步衝了上去,攔下了這一掌。
“別動我兄弟。”
“你他嗎算哪根蔥?”
那傢伙和領班張牙舞爪的道,“看來,今天不怕死的人還挺多的啊,行,你們這些人,一個都別想走。”
這時候,不少女孩都嚇哭了,說要不就走吧,還唱什麼歌。
然而,那個衛哥微微正視我的時候,兩眼,才瞪圓了,他狠狠揉了揉眼睛彷彿不敢相信似的,喊了句,“默少,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