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宏看了眼我,說,“我覺得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啊,是不是因爲位置坐的越高,就越來越目中無人了?”
我微微的笑了笑說,“盟主。我可沒有這個意思啊。”
“那你是什麼意思?樑宏瞪着我道,你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雖然,你立下了不小的功勞,但,你也不能這麼對他啊。快找人,把他送醫院!”
我搖了搖手說,“那就不必了吧,也許,你和他一起都會進醫院。”
樑宏的臉色鉅變。後退了兩步,給了我一嘴巴子,說道,“你反了你,江默,你到底是什麼沒意思,你信不信。我能讓你爬起來,我也能讓你跌下去,別以爲你在盟裡有點人手了,就可以翻天了,我還在位,我還年輕,我還沒把位子傳給你呢,你就這麼目中無人了,好哇,好哇,今天喝多了點。酒後吐真言,你就目中無人了,是吧?”
“算是吧。”我淡淡的說了句。
他已經怒了,“你!!”
我摸了摸嘴角被他打過的痕跡,道,“你算是對我還可以,這一巴掌,就當是你在黃泉路上陪你的補償了。”
我拍了拍手,我的司機走了過來。我們倆,瞪着樑宏,而樑宏,臉色變了,
“江默,你早有預謀的?”
“恩,如果我說,今天酒會上你的玩笑已經成真了,你會不會更加的吃驚?”
我看着他,笑道。
而他,聲音打顫了,道,“莫非,莫非你和那個冷子。真的是一夥的,就是爲了謀奪我和李威的盟主之位,爲了刀盟?”
“沒錯。”
我已經出手,然而,我的手,還沒有到他的面前,槍聲響起。
我的臉色變了,同時往後退開,我看到了停車場的前面幾輛黑漆漆的車裡面,似乎有火光出現,槍,就是從那裡發出來的。
而這時候,樑宏哈哈大笑,“好吧,我承認,我是做人留一手,不管是當初的艾文艾武,還是你和冷漠,我們不是傻子,艾文艾武他們倆本來就是來歷不明,但我們至少能知道他們是兄弟,他們來自一個地方,而你和冷子,更加的來歷不明,所以,我們怎麼能不防着點你呢?江默,知道什麼叫混江湖麼?”
他的大肚子在他的笑容下抖了抖,道,“要縱橫一個省的地下勢力這麼多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每個勢力的大哥都跟你想的頭腦那麼簡單,那,華夏的所有地下勢力豈不是都被你給幹掉了?你以爲,有武力,就等於擁有了天下?”
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還要靠這裡!”
我怒了,我看着不少槍手從那邊的車裡走了出來,大概十幾個,而我準備的槍手,也有十幾個,一時間,他們交戰了起來。
樑宏準備逃跑,而我跟司機說了句,“趕緊的攔住他,不能讓他跑,今天,他必須死。”
司機跟我說,“放心吧,副盟,就算他們有槍手我們也有槍手,你我之力幹掉樑宏,也是不在話下的。”
雖說樑宏的那個貼身司機被我打趴下了,但還沒死,一直在那個車上等着呢,這貨,原來想用車逃跑,如果被他上了車,那可就完蛋了。
我鋌而走險,極速的跑到了他的車門的前面,一個山河破碎過去,橫切面的車窗全部碎裂,而樑宏的臉色變了,“嗎的,江默,你真的要弄死我?”
他這才知道,他準備了十幾個槍手是不夠的,而我,嘴角冷笑道,“你雖然隨時隨地準備好了這麼多人,但你忘了,我本身也是個高手,凌駕於他們之上的高手!”
我把他給拎了出來,那個被我踹了一腳弟弟的司機還想反抗,而我,已經用崩山拳狠狠的打在了他的面門上,我在他的耳邊輕輕說了句,“小小的中期潛能高手也敢在我面前獻醜,知道高級巔峰之上是什麼級別的嗎?”
但他已經死了,傳言,人死之前是可以聽到最後幾句話的,所以,我告訴他,讓他死的瞑目。
樑宏被拉下來以後,他還要反抗,他身上有槍,射了我一槍,我一個不注意居然被他打在了大腿上。我氣得不行了,直接一拳悶死了他,本來我還打算逼問一點什麼的,但,我看到我的槍手大部分都死了,我怕他請的都是些國外的僱傭兵槍手,那可就難辦了,但後來我看了看,他們看到了自己的僱主已經死了,所以也跑了。
搞得我和司機在那無語,司機要把我送去醫院我跟他說,“不用了,直接幫我把子彈給挖出來,我要去幫冷漠!”
是的,如果我的情況都這麼危急,那麼冷漠估計也是這樣,樑宏不是笨蛋,李威看起來更不好對付,如果他有危險怎麼辦?
所以,我匆匆弄好傷口以後,就趕緊的把身上的衣服扯成了布條綁緊了不流血以後,就聯繫冷漠,可是,冷漠接電話,但從酒會出來也就這麼幾條路,我們這裡都發生了槍戰,更別說他們那裡了,只要問問有哪裡發生了槍戰,必定能知道在什麼位置。
於是,我讓司機幫我刀盟裡的人問,我們小刀盟盟主都死了,我而我是副盟主,所以我說了算,就算我不是,只是查這樣的小事也會幫我查的。
司機打了電話以後說是在酒後的東北角方向的那個體育館附近發生的槍戰,是在幾分鐘之前,現在那裡已經沒槍戰了,不過有一地的屍體!
我愣了下,說,“趕緊的過去,記得買一把手電筒!”
他說好。
我們過去了以後,一地的屍體一個個的檢查,沒發現冷漠的,但是,也沒發現李威的,李威的身邊的人倒是死了不少,還死了一些酒會上其他幫的人。
看來,冷漠的情況比我那裡複雜的多啊。
我給他發短信,打電話都沒有人接,我怕影響他戰鬥導致他的危險,就沒有再繼續打電話了。
我和司機分頭去追,因爲體育館離開的方向只有兩個,如果他發現了,他就打電話告訴我,讓我趕緊的來。我們倆,分別開了兩輛車出去追。
我運氣好,我追到了。果然在我的東北方向又聽到了一聲槍聲,我立馬下了車,然後,悄悄地往那個地方趕去。餘撲廣圾。
我就沒給我的司機打電話了,怕手機屏幕的亮度被敵人發現,我感覺靜悄悄的,莫非,冷漠是碰到了狙擊手?
李威這傢伙,果然有兩把刷子,請狙擊手,也不怕花大價錢,跟樑宏這個守財奴不一樣。
我又聽到了一聲槍響,似乎是打中了什麼,我朝着那個槍響的地方跑去。
沒多久,我就發現了一點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後,我果斷的就是一腳上去,同時,手已經扣住了對方的咽喉,而對方是個外國人,說了一嘴的鳥語,我喝到,“李威在哪兒?”
“不說,我就殺了你。”
他指了指他的後面有一輛車,我已經把他給掐死了,這樣的狙擊手,我不殺他,他馬上就會回頭殺我,不能講義氣什麼的。
殺了他以後,我發現了那輛車開走了,而這時候,冷漠有點踉蹌的跑過來,我看到他的時候,他差點對我出手,我喊了聲,冷漠!
他這才喊道,快上車!
他搶了一輛路人的車,那路人是個金髮的性感大美女,波很大,冷漠推她的時候,還不小心碰到了。也沒說對不起,就跟我一起開車走了。
追上了那輛車的時候,已經到了一個海邊的地方,他沒路可走了。
他下了車的時候,點了根菸,同時抽了起來,還順便丟給了我倆,說,“來一根吧,最後跟我抽支菸,沒什麼問題吧?”
他眯着眼吸了一口,同時說道,“你們倆是一起的吧,爲青門效力的麼,還是爲什麼勢力?爲什麼要殺我?”
“想必,我的表哥樑宏已經死了吧?”
他看着我,淡淡的問道,彷彿,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命運,我看到他的左肩膀上流着血,他也經歷了不少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