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以後,我們就由一開始的那個小胸學姐帶我們去新生報到處,還讓我們以後別跟那個熊愷威鬥,鬥不過他的,因爲他是省城本地人。認識的人多,我們這些外地來的,最好別跟他鬥。
我們就說:“怕什麼怕,誰不是一個腦袋兩個胳膊,誰也唬不住誰,他要還敢偷拍女生的裙底,我下次還敢揭發他,我不但要揭發他,我還要乾死他。”
小胸學姐叫我們:“消停點,大一的時候管的很嚴的,讓我們別鬧騰,被開除就不好了,到了大二以後就鬆很多。讓我們自己自求多福。”
到了那裡以後,交了錢,領了兩牀被子兩個被單。還有個枕頭,都是很垃圾的那種,其實想想也知道,學校可能在這方面撈了不少錢了,而且這是強制性買的,相信大家很多大學生都被坑過吧,但也沒辦法,就跟火車站的水三塊錢一瓶是一個道理,國家都默認了,你還能說啥?木豐歲亡。
這些垃圾的都沒什麼了,坑爹的是,我們到了宿舍樓以後,居然還要買鎖頭,買鑰匙,真無語了。學校還不給提供,還要我們自己買,十塊錢一把,當時的價格是這個。
學姐就一直站在旁邊看着。也不說啥,等我們上去以後,就罵這裡坑,學姐說,“你們得習慣,學校就是這樣得,不過你們也得想想,五六千、七八千的學費書本費你們都交了,還在乎這麼十塊錢麼?”
她說的挺對的,我們都沒說啥,進去以後才發現。尼瑪,一層的灰啊,我們是住的六樓,爲啥是六樓呢,這學姐的說,我們樓下,也就是三樓四樓,是大二的,一樓二樓是大三的。
每一樓,有26個房間,每個房間可以住八個人。但這並不是全部,如果按照這樣算的話,那豈不是整個土木系大一男生就三四百人?其實不是的,我們另外一棟樓,也就是旁邊的15棟樓,也是我們土木工程系的,也是一樣的,大一住五六樓,大二大三的住樓下,還有部分大四的,住在旁邊的14棟。但大四的大家都也都知道,很多都出去實習了,所以,人少,每個樓棟都有住一點。
聽了這消息以後我們臉都黑了,爲啥,那個年代是沒有空調的,只有電風扇,而且就一個,對着八個人的寢室吹,拼命的吹,而且還是六樓,頂樓,現在正好是夏季,他嗎的,那感覺,就跟蒸桑拿沒什麼兩樣,但,事實就是如此,大一的就該經受這樣的折磨,到了大二才准許搬下去。
以前在解放的時候也是這樣,這倒沒啥奇怪的,就是太難受了。
因爲是第一天,所以學姐沒說啥,讓我們自行休息一天,明天還有人來報道,讓我們可以去幫忙一下,但不能鬧事,尤其是跟熊愷威他們,說這個熊愷威了不得,是土木系大二的二號人物,召集的人挺多的,既然被他們盯上了,到時候等軍訓之前,小胸學姐會幫我們說說好話,我們幾個就過去給他道個歉就行了,小胸學姐和他熟,會賣面子不弄我們的。
我們不用,小胖還說,“怕他個慫蛋麼?”
小胸學姐只是笑了笑,沒說啥就走了。因爲還沒正式通知我們是哪個班,只是來報了個道,後來才知道他倆被調級到其他專業去了,本以爲,我們能是一個寢室的呢,後來才發現,就我一個人一個寢室,其他都是剛認識的陌生人。
但那幾天,我們四個是住在一起的,因爲小鬍子一直是我們的小弟,所以我們累壞了,那天,就讓他去下樓給我們買吃的,學姐還來帶我們去辦了張食堂的卡,小鬍子就幫我們買來了。
整整是睡了一下午,到了晚上的時候纔起來的,又熱又無聊,又沒人來。
小胖他們說,“咱們寢室就我們四個麼?”
我說:“不可能吧,應該是還沒來,沒聽學姐說,明天還會來人麼,你急什麼,這麼急着想找個男的搞玻璃麼?”
小胖說拍我一下說:“怎麼會呢,我搞,也是跟默哥你搞啊,我怎麼會看上別的男人呢?”
我哆嗦了下,一把推開他說:“你滾,你離我遠點的。”
逗的王安民和小鬍子在一旁直笑,因爲是大學了,不光是我有手機了,他們也配了手機,記得那會兒,手機纔剛開始聯網,可以說,一般沒人可以上網,當時的手機,就只是用來跟mp4差不多的功能,只是多了發短信和打電話的功能而已,就是說,手機就是一個可以打電話的mp4,僅此而已。但那時候,騰訊好像是剛好開發手機qq什麼的,一元qq就在那會兒登錄了市場,後來越來越貴,包月得十元二十元,等等,直到現在流量費貴的離譜。
所以那時候,他們不跟我似的,一直都有手機,他們纔剛開始用的手機,很新奇,小鬍子這貨下了幾個小說,天天在那看,所以這一整天,他都在那,除了跟我們吃個飯,就在那看。
一直到晚上,我們差不多都睡了,因爲第一天嘛,我們在解放那會兒,也懶得插門,就沒插上,晚上就出事兒了。
因爲比較累,所以睡的早,就剩小鬍子在那看小說,他是看什麼龍蛇演義,說很精彩之類的,看的失眠,但,他好像最後還是睡着了。
因爲晚上我們聊過那個長得不錯的土木系女生,所以都很嚮往,能分到哪個班,女生有多少之類的。睡着的時候,好像我還做了個夢,夢到和那個女生出軌了,蕭璐來找麻煩,事情就鬧大了。
睡到一半兒的時候,就感覺肚子一疼,然後整個人從牀上摔下來了,趴在地上,我這才反應過來,有人打我。因爲我們是新生,剛來,可能不習慣,所以學校沒有給我們23點熄燈的規矩,我被打了以後,罵了句:“草,誰啊。”
然後就有人把燈打開了,是熊愷威,還帶着四五個人,有個人手裡還拿着傢伙,掂量掂量的,示威。那個拿着傢伙的死胖子,走了過來,指着我說,“熊哥,是這傢伙不?”
熊愷威說是,然後上來又是給我一腳,但我已經清醒了,怎麼可能還讓他打,因爲我們和銅人前輩練了十幾天,再加上我們自己的融會貫通,雖說還達不到銅人前輩那麼牛逼,但也不至於打不過這樣的癟三吧。
只是一下,我就馬上兩隻手扣住了他的腳腕,狠狠一折,他就哀嚎着慘叫着倒了下去,捂着自己的腳脖子在那喊斷了斷了,快送我去醫院。
其他幾個傢伙,就過來打我,有一個扶着熊愷威,說:“熊哥你怎麼了,沒事吧?”
熊愷威就說,“老子沒注意,中了他的奸計了,草。”
我心裡罵了句草說我有啥奸計啊,打你還需要奸計麼,真他嗎搞笑。
我就冷喝了一聲,問他們:“來幹什麼的,是來報早上的仇麼,那就來啊。”
我的吼聲,讓我三個兄弟都醒了,小胖喜歡**,所以趕緊的穿了個褲衩,胖乎乎的身子,也下來了,說:“怎麼的,幹我默哥啊,是你這癟三,白天偷看人家小姑娘也就算了,晚上還來偷襲,就你這逼樣,還給人當學長呢。”
小胖就過去,要幹他,卻被那個胖子攔住了,要用棒子打小胖,小胖也算是練過,於是,我們幾個就啪啪把他們給打趴下了。
他們似乎真的沒想到,我們幾個新生這麼厲害,其實,就算我們沒跟銅人前輩學那些天,打他們也足夠了,我們可是跟劉子銘這樣的道上的人打過交道的,尤其是我,還跟和尚這樣的大高手打過架,所以,對付他們這些的紈絝學生,自然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