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矢離去,留下關振勳一人在病房內。“若”《ruo》“看”《kan》“小”《.com》“說”“網”
窗外的風呼呼的迎面吹來,關振勳閉上眼睛,任由冷風直吹自己,額角的髮絲微微顫動,鼻尖忽閃忽閃呼吸着新鮮的空氣,高挺的鼻樑失去了原有的光澤,眉目的霸氣也在這一瞬間消失,性感的薄脣乾澀,雙手緊緊的扭曲着自己的手指,手心裡全是汗,他什麼時候如此緊張過嗎?如果這個孩子真的是自己的,他該怎麼辦?
周圍的空間瀰漫着緊張而又孤獨的氣息,關振勳輕輕的呼吸聲迴盪在這間充滿藥水味的病房內。
冰涼的手從緊握的拳頭鬆開,輕輕的放到輪椅的齒輪上,慢慢的將輪椅推動,轉彎往病房門口駛去。
吃力的剛剛把輪椅移到門口,門口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舒暢!
關振勳停住手中的力道,將輪椅卡住,停在原地。
“才幾個小時沒見,看到我有那麼驚訝嗎?”舒暢長髮繫腰,一身純白色的蕾絲連衣裙,外面披了一件貂皮披肩,手中拿了一份不知寫着什麼的文件。
“那麼晚了,你過來有事嗎?”關振勳此時最不想見的就是這個女人,可能是因爲不知道怎樣面對吧。
“我這裡有一份醫院給的資料,我現在跟你解釋不了那麼多,但你一定要幫我,不然,你會後悔一輩子!”舒暢將手裡的文件交到關振勳的手上。
關振勳挑眉:“你是第一個敢威脅我的人。”
“一直都是,不是嗎?”舒暢露出燦爛的笑容。
關振勳處於好奇之心,將手裡的文件慢慢的打開,印入眼簾的第一頁上,是一個僅僅只有五歲孩子的一寸照片,在照片的旁邊有一列他的信息,舒鑫,XXXX年XX月XX日出生,男,五歲,病患:先天性心臟病。
看着凝眉的關振勳,舒暢慢慢開口:“我剛剛接到醫生的消息,舒鑫如果在不進行最好的治療可能就……”舒暢說不下去了,用眼淚裡表達不知如果表達的言語。
關振勳第一次看見這個孩子的樣貌,竟然是照片,這個眼睛,這個鼻樑,還有這個嘴脣,這樣的輪廓簡直就是和小時候的自己一模一樣,如果說光靠肉眼來看,這就是他的兒子,關振勳抿了抿嘴脣:“現在需要我做些什麼?”
舒暢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我一直和鑫鑫說,他爸爸忙,不是不要我們,所以,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他想見見你。”
“還有多久?”
舒暢知道他指的是還可以活多久:“如果給他的治療都用最好的可以活一年,如果……”舒暢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我沒有多少錢,所以,給他的治療都不能用最好的,這樣下去生命最多維持幾個月。”
“他現在在哪裡?”
“中國!我是爲了特地找你,纔來到這裡,把他一個人丟在那裡,我告訴他,我是來找他爸爸的,爸爸出了車禍,誰知,剛纔醫生打電話過來,說他知道你的具體消息後過於激動,心臟病發了,現在正在急診室裡治療。”舒暢哭泣着顫抖着肩膀:“都怪我,我不應該告訴他,你出車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