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麼頓時的無語了,這傢伙的意思是讓我“殺熟”了?
這個“殺”可是真的殺啊!
跟我最熟的,還得地位高的,算來算去,只有特麼的自己的堂主了。
我那個堂主啊,就是“吉跋貓”的一個二世祖。他是胖子“奎爺”的表弟的兒子,算是他的侄兒了。在這社團裡面,奎爺給他各種謀福利,從一開始的看店子,一點點的給他盤到了堂主的這個位置來。
這塊地原來是‘潮’州幫的啊,當時打來打去,出力最大的是餘大寶,結果他只‘混’了一個副堂主,而這位奎爺的表侄兒,反而無功無祿‘混’到了正堂主的位置。
但是,如果拿他來開刀的時候,以後我可就算是跟這奎爺槓上了。
聽了我的分析,頓時那邊的楊藝傑一陣好笑,“你總得選陣營戰啊!要麼跟陳哥,要麼跟奎爺。要換了我,肯定跟陳哥,別看現在的義安會是他們這些老勢力。但你不可能有未來,只能賭陳哥的這一把!”
“好!我聽你的,就這麼辦了。”我當即的就選擇了這傢伙的辦法。
爲了執行這個“邪惡計劃”,於是乎我開始了了一系列的安排。
我那段時間就去接觸那堂主大人,這貨好吃懶做就靠着一個自己的表叔囂張。這貨號美‘女’,號喝酒,說老實話,要對付他真的是太容易了。
然後,老子又藉口要調查自己的‘女’朋友,請了一個“‘私’家偵探”去調查金髮仔。‘摸’清楚,這‘混’蛋的規律和行動。
最後,我這邊跟堂主不斷的接近,套關係。本來是一個地盤上的,他正的,我副的,我們打好關係,也沒有什麼問題不是?
最後,爲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老子選了一個最特殊的日子。
什麼日子?
就在自己的這位堂主,他生日的這一天,我決定要下手。
但是,你可能要問了,自己這下手容易,那邊的金髮仔你可控制不住,咋整?
很簡單,這年頭只要特麼的手頭有錢,什麼事情都能搞定。
這邊的堂主過生日,我出大頭錢,再招呼手下人湊小頭錢。最後,請到一個“特定的酒吧”,讓大家都去嗨皮狂歡。而這裡,正是金髮仔經常要來的地方,爲了確定這傢伙一定的要來,我‘花’了點錢,給店家。
讓他給自己的客戶,也就是金髮仔發一條短信,說今天的酒水免費。
那傢伙是個小‘混’‘混’,本來就要來這酒吧,再加上今天搞活動,他就算是不想來,也百分之百的要來了。
好了,一切準備成功,哪就等着後面的事情發展了。
“來,大家敬苟哥一杯!”我一邊注意那邊的‘門’口,一邊大聲的叫喊着。
在我的帶應下,一大羣小弟,全都舉起了手中的酒杯來,歡快的給這堂主敬酒。
哪位“苟哥”看到自己竟然這麼有面子,小的們還自己湊錢給他過生,哪叫一個得瑟啊。舉起手中的酒杯,還裝得十分好爽,一飲而盡。
就在大家喝得起勁兒的時候,突然間那邊的金髮仔也帶着他的一羣豬朋狗友進來了。
因爲酒吧很昏暗,又很嘈雜,他沒有注意到我們。可是,我卻注意到那些傢伙了,就坐在後面的另一個位置。
當即,爲了實行我的計劃,我繼續的給堂主苟哥敬酒。並且,不停的拍着馬屁,無非是說着什麼苟哥多厲害,在這一片誰不知道他名聲之類的。
我這一拍馬屁,四周其他的小弟們,一個個的也跟着不斷的吹噓。
結果,三兩杯下肚子,再加上這一通不斷的拍着馬屁。這位苟哥還真就蹬鼻子上臉了,大有一副“老子天下第二,哪個天下第一?”的氣勢。
看這傢伙喝高上了頭,越來越碉堡,我看差不多到了。
當即,湊上去,我衝着苟哥小聲的道:“苟哥,我們都知道你厲害,在這一片區誰不知道你啊?”
“不是老子吹!這一片區,還真沒有什麼事情是我苟哥不能搞定的。”當即,被我哪馬屁一通拍,頓時這位苟哥一下就囂張了起來。
可是,接下來,我立馬的話鋒一轉道:“可是,那邊的幾個傢伙,我看着他們對你指指點點的,好像是對你不滿啊。一邊指着你,他們一邊在笑。”
“哪兒呢,在哪兒呢!瑪德,我看那個傢伙敢惹我苟哥,他不想‘混’了。”這叫苟哥的,頓時的拍着桌子,囂張的站起身來,大聲的叫罵道。
我當然是順手就朝着金髮仔他們那邊一指,其他人都順着我的手指朝着那邊看去,頓時一個個全都特麼的看傻了。
當即,幾個小弟就道:“是和合會的那羣人,這些傢伙上次還和我們鬧了衝突,還是不要惹的好。”
“是啊,上一次文柄哥被打慘了,還是低調點好。”那些小的們一個個的說着。
我看這正好,立馬也‘陰’陽怪氣的道:“唉,是啊!人家是和合會啊,苟哥。咱惹不起,搞不好還挨一頓打。他對你指指點點,我們就忍了這口鳥氣吧。反正,也不吃虧,今天可是你的生日啊,咱別理會他們,繼續喝酒。”
一聽到這話之後,苟哥立馬的怒了。喝了點酒,又被大家拍了馬屁,再加上我那番話,聽在他的耳朵裡面,頓時變成了“這是你的生日啊,這些傢伙指指點點的,還當着這麼多小弟的面前,不是打你臉嗎?你不敢出頭,得了!咱們繼續的當縮頭烏龜吧,這事兒就當沒發生過算了。”
“呸!媽蛋,不收拾這羣和合會的傢伙,他們以爲我苟哥是病貓。兄弟們,跟我走,教訓教訓這些傢伙去。”苟哥這被馬屁拍着,又有點喝高了,頓時這傢伙得瑟的,朝着前方就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