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一步靠近蘇姍,她一轉身就看到他那張陰森森的臉,
“流憐哥哥?”她奇怪的看着他。
“沒,沒什麼。”他就上樓去了。
蘇姍站在原地回想流憐剛纔的神情,那真是怪恐怖的。
晚上,蘇姍睡不着了,就來到了噴水池旁邊,獨自一個人坐在那裡,不一會兒就有人來了,然後在跟什麼人一邊走一邊對話,她轉頭一看,是流夜,在跟自己懷裡的小熊說話,說的就是如今也沒有人陪我說話了,我只能跟你說了,我心裡非常的苦悶,蘇姍再次喜歡上了希漠,爲什麼呢?這就是因果循環嗎?
“流夜哥哥,你也睡不着嗎?”她問道。
“是啊,所以出來走走,等走累了再回去睡。”流夜說道。
“是嗎,我也睡不着。”她說道。
“那就一起走走?”流夜說道。
“好的。”她爽快的答應了。
“能想起來什麼嗎?”兩人一起走的時候,流夜問道。
“啊?”她皺起了眉頭。
“我們曾經在這裡一起散步,還有我跟你說的話。”流夜說道。
“......。”她無語。
“對哦,你永遠想不起來了。”流夜嘆了一口氣。
“你爲什麼睡不着?”流夜問道。
“流憐哥哥今天怪怪的。”她說道。
“哦?怎麼奇怪。”流夜問道。
“他的臉陰森森的。”她說道。
“哦?爲什麼?”流夜問道。她聳聳肩。
流憐一看,蘇姍和流夜又在一起,而且還在聊天,就很生氣的離開了,一定要找流夜算賬纔可以。
第二天流憐先找了蘇姍算賬,因爲實在很在意那天的感覺,蘇姍一出門就看到流憐站在門外,
“流憐哥?”她奇怪的問。
“嗯,我來叫你去吃飯。”他說道。
“那麼,走吧。”她笑了一下。
流憐在前面走,越走越快,因爲越來越生氣,蘇姍拼命地跟着他,他拼命地走得很快。後來,他站住,
“我問你!”他說道。
“啊?什麼?”她擡起頭來。
“昨天你自己回來的嗎?”他問道。
“是啊,我一個人。”她如實說着。
“好吧!我相信你。”流憐說道。心想,也許自己多慮了。
再就是找流夜算賬了,流憐揪着他的衣領,流夜只是笑笑說:“憐,新的競爭已經開始了,你竟然渾然不覺嗎?”流憐睜大了眼睛,
“流憐哥哥!流夜哥哥!”蘇姍連忙過來阻止。
“蘇姍?!”兩人同時看向她。
“流憐哥哥你這是......?”她不解的看着流憐。
“我們在爭論問題,我太激動了,就這樣了。”流憐連忙鬆開流夜。
“是,是啊。”流夜連忙笑着說。
“哦,沒事就好。”她說道。
“那我先去上課了!”她就走了。
流憐本想繼續跟流夜算賬,蘇姍又轉回頭來,流憐只好低聲說回頭再找你算賬。
“你們怎麼還在這兒啊?”她問道。
“你呢,怎麼突然?”流憐問道。
“我走錯了方向,應該那邊纔對!”她比劃着。
“呃,好吧!”流憐點點頭。
等到下課了,蘇姍最後一個出了教室,此時候流願就站在教室門口,
“咦?流願哥哥?”她很奇怪。
“我來接你回家。”流願行了一禮說道。
“不用這麼鄭重吧......。”她覺得好笑。
“我們走吧?”流願伸出一隻胳膊。她就挽着他,還是覺得非常好笑。
流憐正好又遇到了,心想流願也開始了嗎?一夜之間突突突多了兩個競爭對手。
回到家以後他悶悶不樂,流輝問他爲什麼如此表情,他問流輝競爭對手是不是大哥也在列,流輝笑了笑,有可能哦,可能只是嚇嚇他吧。
流願跟蘇姍說,上高中那會兒,他們成立了COSPALY社團,還經常演舞臺劇,都是在這個大院裡排練的,還帶她去房間看了他保存的那時候的海報和照片,
“天吶,中間那個是我?”她看着那張海報上漂亮的女人,原來自己也可以那麼美。
“是啊,這是《魔鬼愛人》的海報。”流願從背後靠了過來。
“你們也好帥!”她轉頭說道。她看到流願靠自己已經很近了,還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就疑惑的睜大了眼睛。
就在這緊急一刻,流憐出現了,
“願,媽媽問你怎麼還不去吃飯?”
“怎麼,你怎麼在這?”他問道。
“流願哥哥說讓我看點東西!”蘇姍連忙說道。
“哦,那走吧,去吃飯。”流憐笑着說道。
“好。”蘇姍就先出去了。
“我警告你流願,別打什麼歪主意!”流憐說道。
“不如我們競爭一下?”流願問道。
“量你也爭不過我!”流憐留下這句話就離開了。流願無奈的關上門,跟在他們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