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姍的回憶源源不斷的進入巫師的腦子裡,這樣那樣的經歷,就像過電影一樣,幾個小時過去,巫師慢慢睜開了眼睛,
“你也同樣很癡情呢。”巫師說道。
“怎麼樣?”流輝流憐二人一起說道。
“我看到了她的過去,接下來我要佈置一個儀式來破除兩個術法。”巫師說完就去裡屋拿東西去了。
“什麼術法?”二人不解的看着對方。
不一會兒巫師出來了,開始在地上擺陣,讓蘇姍站在中間,按照常規,被施法者必須站在那裡。
“會稍微有些頭痛,你可能忍?”他問蘇姍。
“沒關係!”蘇姍咬緊牙關。
於是,巫師就開始施法,唸了一堆咒語,突然大喝一聲“解除!”蘇姍腦子裡就浮現了她對母親大喊的情景,她記得這些,再後來紫堂 柔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再後來醒了之後就躺在牀上了。
“想起什麼了嗎?”巫師問。
“嗯嗯。”蘇姍答道。
“好,那我們來破除第二個術法!”說着巫師又唸了一堆咒語,突然大喝一聲“解除!”她的眼前還是一片黑暗,巫師一看她沒有動靜,就又說了一遍“解除!”她還是沒有動靜,
“不要着急,慢慢想,想你最想見到誰,意志要堅定!”巫師抓住她的肩膀說道。然後,他去收拾陣法上的東西,
“這就完了嗎?”流輝問道。
“嗯,接下來就靠她自己了。”巫師收拾完東西看着蘇姍嘆了一口氣。
“謝謝你!”流憐連忙說道。
“等她恢復記憶再來謝也不遲。”巫師說完就去了裡屋,找了一本書研究起來。
路上,流憐問蘇姍什麼她都不回答,只是靜靜地看着窗外,有時候試着閉上眼睛,可是眼前還是一片黑暗,但至少那段回憶是找回來了,找回一段是一段。
“我沒事。”蘇姍說道。
“那就好。”流憐連忙說道。
“希望蘇姍你儘快好起來。”流輝心想。
回到蘇姍家,蘇姍媽媽擔心的問,去哪裡了,這麼晚纔回來,
“沒事的,阿姨,有我們。”流憐說道。
“哎。”蘇姍媽媽就沒有再說話。
蘇姍看了一眼自己的媽媽,心中滿是不解,爲什麼會對自己的媽媽做那種事,一定是有原因的。吃飯的時候,她仍然在想這個問題,流憐一直給她夾菜,紫堂 柔就制止了他,讓他好好吃飯,
“柔阿姨知道些什麼吧?”蘇姍突然站了起來。
“阿啦,知道什麼?”紫堂 柔問道。
“知道我失憶前的事情。”蘇姍問道。
“阿啦,就是車禍啊。”紫堂 柔說道。
“媽媽!”流輝站了起來。
“我們已經告訴蘇姍了。”流憐也站了起來。
“對你做那件事是想讓你忘掉不好的回憶嘛。”紫堂 柔說道。
蘇姍站了起來離開了座位,流憐跟着就出去了,
“走開,別拉着我!”蘇姍命令道。
“蘇姍。”流憐沒有放手。
“她太過分了,也許不好,那也是我的回憶!”蘇姍說道。
“是啊,但只是害怕你受的刺激多了,崩潰啊......。”流憐慌忙說道。
“不用替她說好話!”蘇姍快氣暈過去了。
“我爲什麼要對媽媽做那樣的事?”蘇姍突然想起來自己的疑慮。
“那是因爲希漠歪曲事實,說你父母是養父母,而且還說他們還很壞。”流憐說道。
“希漠真是個壞人!”蘇姍說道。
“我要去找他算賬!”蘇姍說着轉換了方向。
流憐一把拉住了她,並緊緊抱住了她,
“我不想再失去你!”流憐痛苦的說道。
“那好吧!我不去了。”蘇姍說道。然後閉上了眼睛。
這時候,一些影像顯現在她的眼前,眼前豁然開朗,那是她小時候,那是她小學的時候,高中,大學,當然都是關於媽媽的。
“我想起了一些!”蘇姍欣喜地說道。
“想起我來了嗎?”流憐說道。
“等等!流憐,流憐。”她慢慢閉上了眼睛。一些影像再一次浮現眼前,記憶一直到那天保健室發生的事。
“流憐!”她一下子抱緊了流憐。
“我......我最愛的人!”眼淚涌出了她的眼眶。
“哦,看來恢復的不錯呢。”流輝心想。
蘇姍借用巫師的方法,對每一種用過的東西進行了回憶,當她再次觸摸到那張海報,回憶起大家玩COPLAY的日子,微微笑了一下,
“你都想起來了?”流願問道。
“嗯,大部分吧,斷斷續續的。”蘇姍說道。
“哦。”流願說道。
“關於我的那部分記憶呢?”流夜問道。
“那讓我試試吧!”蘇姍說着閉上了眼睛,心裡一直想着流願,以此類推就全部想起來了。
“你是流夜,紫堂家最小的孩子。”蘇姍說道。
“還有呢?”流夜問道。
“很多很多。”蘇姍說道。
“太好了!太好了!”流夜緊緊握住她的雙手。
蘇姍恢復記憶的事情傳到了希漠的耳朵裡,希漠說我必須去一趟,加固術法。於是他拿着鮮花就去了,一進門就碰見了紫堂 柔,
“你來幹什麼!”紫堂 柔毫不客氣的說道。
“我來看我的未婚妻。”他不緊不慢的說道。
“這裡沒有你的未婚妻!”紫堂 柔生氣的說道。
“蘇姍就是我的未婚妻。”他繼續不緊不慢的說道。
“她不在!”紫堂 柔就關閉了大門。
吃了一個閉門羹,希漠只好坐進車子裡,司機問走不走,他說等蘇姍回來,於是車就熄火了,靜靜等待着。
蘇姍和流憐一起去找了那個巫師,巫師詢問記憶恢復的怎麼樣,流憐頓了一下說還行,巫師搖搖頭,
“不樂觀吧?”他問道。
“斷斷續續,接不上氣。”蘇姍說道。
“那就是說沒有完全康復了,哎。”他說完嘆了一口氣。
“據我所知,她失去記憶是吸血鬼所爲,是深度催眠。”他繼續說道。
“怎麼,這麼說希漠沒有消除她的記憶嗎?”流憐趕忙問道。
“對啊。”他說道。
“那麼爲什麼希漠沒有狠下心來呢?”流憐自問道。
“你希望她完全失憶?”他問道。
“不是。”流憐連忙說道。
“不是就別說了,現在討論一下她的未來吧!”他這樣說道。
“我的未來是怎麼樣的?”蘇姍問道。
“有一項艱鉅的任務等着你!”他說道。於是就跟蘇姍耳語了一番。
“非要這樣嗎?”蘇姍問道。
“對。”他說道。
告別了巫師,兩人打的走了,一路上兩人手握着手,蘇姍安慰他不會有什麼事的,就算是人在別處,心還是一直屬於他的,他抱緊了她,嘴脣顫抖着。那麼究竟是怎麼樣的未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