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辭了網吧代練這個工作,一心幫助父親僱店。偶爾還賣賣遊戲裝備,他的那一套裝備就上百的價錢。
在他看店的這段時間裡,經常有一個女子經過,打着一把油紙傘。裝束很簡單,她衣着一件印着粉紅牡丹的白色旗袍,一雙白色高跟鞋,劉海齊刷刷的,頭髮末稍也是如此,頭上帶着一個白色髮帶,聽着一首不知名的歌曲。他用微信裡面的搖一搖聽歌識曲,每次都失敗。秋澤覺得好聽,查不出來有點遺憾。
終於有一天,她進來瞧了,只見她掀開了珠簾,一股清香撲鼻,就深深吸了一口氣。
“歡迎光臨!”秋澤從裡屋出來了說道。
“啊?”女孩子詫異了一下。
“是你?”秋澤一看是她,自然顯得很激動。
“怎怎麼啦?”女孩子慌亂地問。
“你經常路過這裡!呵呵。”他更激動了。
“是啊,沒錯。”女孩子同意的說道。
秋澤問今天進來是要買什麼嗎?她“嗯”了一聲,說是父親生日想買點什麼。秋澤連忙說:“那隨便看吧”。她看了一會兒,秋澤有意搭話,問她可不可以告訴自己,每次路過聽得那首歌叫什麼名字,她友好的回答叫做《前塵如夢》。秋澤立馬說好名字,並跟隨她的目光看去,她指着一個白玉杯,問多少錢就買這個,秋澤遲疑了一下說“這個啊......算你便宜吧!”。女孩子連忙道謝,說以後會再次光臨的,他點點頭,這是他賣出去的第一個。
後來,秋澤把家裡的古董放在網店裡賣,有很多人諮詢,自然也就有了上門的客人,開始是每月後來每天,都有人遠到而來,挑選商品。
“這些個商品吧,是我家那塊菜地裡挖出來的,當時本來想種點兒什麼,沒想到開墾就發現了許多的寶物。”秋澤這樣說道。
大部分來買的人,都是真正的古董收藏家,真正的古董收藏家,鑑賞能力相對來說也要高得多。秋澤說本店商品從不還價,客人也都心悅的不還價,因爲這些都是真品絕無再有,獨一無二。大家都知道買個贗品回家不值。
轉眼三年過去,那個女孩子沒再經過這裡了,他自然失落感倍增,問一些知情人,他們說她結了兩次婚離了兩次婚,然後,人也失蹤了。其實,她沒有失蹤,她正在去往另一個地方,她去找表妹蘇珊。見到她以後,就滿腹委屈哭的一塌糊塗,蘇珊倍感同情的拍了拍她,
“好啦,笑笑姐,我都知道了,你可受委屈啦。”
然後蘇珊把表姐蘇笑笑請到了家中。這次來是想借宿一段,
“沒關係,住多久都可以啊?”蘇珊笑着說。
“不是,我是跟單位請過假的!”蘇笑笑連忙解釋道。
“那好吧!”蘇珊點點頭。
蘇珊和她表姐吃完午飯,就在蘇珊的臥室裡飲茶,
“大姨還不知道你來吧?”蘇珊問道。她輕輕“嗯”了一聲。
“應該跟大姨說一聲吧!我來打你來說!”說着要撥手機。
“不了!”蘇笑笑連忙阻止。
“怎麼?”蘇珊奇怪的問。
“不想讓她擔心。”蘇笑笑說道。
蘇珊就放下了電話,問她最近還寫小說嗎,她說寫啊,感覺每天都有無窮的靈感似的。
“是嗎?加油啊!我還挺你!!!”蘇珊激動地說。
“我挺你是什麼意思啊?”蘇笑笑問道。
“就是我支持你啊!”蘇珊說道。
“哦,呵呵。”蘇笑笑就笑了。
流願和流憐兩人抱着臂,很生氣的看着樓上。流願嘟囔婆娘之間的話還真不少,流憐說多年不見該在一一塊兒好好說說。隨她去吧,反正我沒戲。我就不同了,現在跟她最近的唯一的男性。
“臭美!!!”流願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不是吧?要因爲一個女孩跟兄弟我翻臉?”流憐有些怒了說道。
“幹嘛呢你們!”紫堂柔早就站在他們身後了。
“媽媽?”兩人同時轉頭。
“既然你們都沒戲,那是時候轉移目標了。”紫堂柔這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