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玫和那個男人凌晨的時候就起來了,他們爲了看日出,從山頂看日出會更壯觀一點。只見藍玫不自覺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他對她默默地微笑,然後輕輕拍拍她的頭。
“嗯,張囂。”藍玫嘟囔着,男人心想“張囂?能夠這麼溫柔的撫摸她的,非她的男友莫屬吧!”
他又不忍心打攪她,於是看着她心裡有了些疑慮。等太陽出來以後,他趕忙叫醒了她,並激動地說:“你看!藍玫!”藍玫睜開眼睛,第一次看到如此壯觀的日出,感到非常的驚訝,連忙借他的手機說是要拍下來,於是他就趕忙把手機借給她。她激動地手都發抖,然後對他說“快點你來拍,我拍不好了!”他看了看藍玫,一邊笑着一邊搖頭,並幫她拍下了這個雲霧繚繞的日出。
藍玫和大部隊回來了,一進門就看到藍葳緊張的神情,她問“姐?”藍葳一下子就抱住了她,並且責怪她“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爲你出什麼事情了呢!”藍玫笑着說能出什麼事兒啊,藍葳就說以前沒有這種情況,一直都是通着短信和電話的,藍玫這才說爬山的時候,手機一不小心掉到山崖下面去了,藍葳這才鬆了一口氣。藍葳讓她趕快去找張囂,藍玫說這就放了東西過去,她心想張囂要是看到她,第一句話一定會說“想死我了!你!”然後就是讓人臉紅心跳的激吻了。想着就去找張囂了,她激動地使勁按門鈴,那種想撲過去的感覺,是越來越強烈了。那時青岑正睡在張囂的身旁,青岑被吵醒了問張囂會是誰,張囂伸了一個懶腰說讓她去開門,開了門自然就知道了,於是她就下牀穿好鞋。
一開門她愣住了藍玫也一愣,青岑覺得很面熟,但就不知道在哪裡見過。青岑問“你找誰?”藍玫一看她穿着的,分明就是張囂的睡衣。她問“你這衣服?”青岑看了一眼自己說“哦,囂哥(gě)哥(gé)讓我穿的!”藍玫說了一句“對不起”就騎車離開了。青岑感到很納悶,自語道:“只是喝醉了沒衣服穿才......。”張囂問是誰青岑跟她形容了一下“大概這麼高,頭髮呢,是長碎,穿的很休閒。”張囂立馬就明白了是誰,她飛快穿衣服衝向門口,可是已經沒有人了。
她沮喪的回到了房間內,看了看青岑穿着自己的睡衣,然後坐了下來說道:“我想她生氣了。”青岑問道:“就是因爲我穿着你的睡衣?哎呀,那就跟她說清楚不就行了嘛?”張囂輕輕點了點頭,她發現這個小丫頭挺明事理。這天,藍玫約那個男孩出來說了說,男孩一聽就要去問個究竟,她說還是不要了,她已經是過去式,不想知道任何實情,他問修理一下總可以吧,她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
於是晚上他們來到張囂經常在的那個酒吧,一個男人和藍玫尋找張囂,一眼就看到張囂坐在那裡喝酒,正有滋有味的聽着青岑演唱。他看不慣她的安逸,走過去問她是不是張囂,她回答是於是他抓起她就打。此時,人們之間亂成一鍋粥,跳舞的喝酒的都停下了,爲的是看個熱鬧。沈軍停下倒酒看向張囂的方向。秦小童欲要阻止卻被攔住了,藍葳說就讓她自生自滅。可是秦小童看不下去,暗地裡給保安發了短信,說讓他們隨時準備勸架,其中一個保安接到通知,告訴了其他的人。
“葳姐!發生什麼事了?”秦小童看不下去問。
“你別管!”藍葳不但不給他解釋還冷冷的說。
“我怎麼能不管?快出人命了!”秦小童着急的說道。
這時,沈軍給他發了一個短信,讓他不要衝動,先看看事情原由再去勸。秦小童只好不再問什麼,看着張囂臉上多了青一塊紫一塊。青岑正閉眼投入唱歌,聽到吵雜睜開眼睛,看到此種情景,扔下話筒起身就衝下舞臺。
“囂哥(gě)哥(gé)!囂哥(gě)哥(gé)!”青岑撲過去護張囂,並且責問那個男人“爲什麼打囂哥(gě)哥(gé)?”
張囂回踢了過去,這個力道致使那個男人,摔在一個茶几上,只聽那個茶几“呼啦嘩啦“就碎了,沒想到張囂這麼強悍。他起來又給她一拳,青岑也看呆了,還以爲她一生就註定是個花瓶。
“你憑什麼教訓我?是你讓他教訓我的是嗎?”張囂恨恨地問那個男人,然後又質問藍玫。
“不是啊,囂姐,是我的手機掉到山涯下面了,所以我回來就去找你,然後就......。”藍玫說不下去了。
“就怎麼樣?就打我?你自己做了虧心事還來教訓我?”張囂越想越生氣,明明是她背叛在先。
“囂姐......咱們回家再說吧,在這裡怪難堪的。”藍玫不想讓他們繼續打下去於是勸道。
“你跟他走吧,反正我也給不了你幸福!”張囂說完就坐在那裡。
“囂姐你可以的!”藍玫還是不捨張囂的於是安慰她道。
“不可以!你還是走吧!”張囂掏出一根菸點上說道。
“誰都不能走”這時候藍葳走了過來,她可是很寶貝店裡的東西的,一看到這情形就有點火了。“藍玫,你看這茶几誰賠纔好?”她看向藍玫藍玫低下頭去。
“有什麼事情賠了茶几隨便你們怎麼算!這個茶几可是上萬了!”藍葳生氣的重複道。
在場的人都不說話了,這時候秦小童走了過來,他說“我賠!”沈軍驚訝的看着他,他又重複了一遍“我賠!”藍葳說好的最好是儘快,生意還是要做的。秦小童當場就用信用卡刷了錢,是啊,怎麼就沒想到信用卡呢,但是人家秦小童有錢,輕輕鬆鬆就可以還上了,在他的眼裡一萬隻是家產的幾分之一。沈軍暗自點了點頭,秦小童總是可以,在別人危難時刻伸出援手。
回到張囂住的地方,那個男人跟她道了歉,還說是因爲一件事氣不過,所以動手打了她,她擺了擺手就是原諒了。張囂問是不是那件事,那個男人就點了點頭。張囂跟藍玫好解釋,說青岑只是喝醉了酒,把衣服弄髒了才穿她的睡衣的,青岑也跟着證實了。可是藍玫一直彆着頭,意思就是不相信了。不相信她就走了,那個男人也跟着走了。張囂頹然的跪在了地上,青岑就安慰她“囂哥(gě)哥(gé)別太難過了。”她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她是我的命。”青岑說:“我也可以成爲你的命,只不過是時間問題。”張囂看了一眼她,回想這個眼前的這個女孩子,從來不給她製造沒必要的擔心,也不會讓她氣得喘不過來氣,猛地把她摟在了懷裡,她就笑眯眯的依偎着她說“一切會好的,我一定會讓你好起來的,就像以前的囂哥(gě)哥(gé)一樣!”其實,藍玫回家以後就大哭了一場,藍葳警告她以後不要和張囂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