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姍姍說完,我感覺晴天霹靂,我草?啥意思?難道姍姍知道我和藍菲的事了?
這不可能啊,我和藍菲之間可以說天知地知,不會有任何人泄露出去的,可是……
我立刻就慌了:“沒……姍姍你說什麼呢,這怎麼可能?”我心虛了,真心的,我真心怕看到葉姍姍和藍菲絕交的場景,那我真成了罪人了。
葉姍姍一臉懷疑地看着我,我不知道她是真心的懷疑,還是故意逗我,總之我心裡感覺一堆毛毛在撓,緊張死了。
“姍姍,你……相信我啊。”
葉姍姍這才露出一抹笑意,然後靠在我的懷裡:“好啦,相信你啦,其實……老公,我和娜娜想的差不多的,畢竟菲菲感情挺不順的,一直……就這麼單着,我和娜娜可着急呢。”
林娜說:“就是,我覺得桑仕文靠譜,以前唐大軍和樑龍咱們考慮不周,可這個桑仕文不一樣,他都幫羅旭拼命了,人品應該沒問題的。”
她說完,葉姍姍也是點了點頭,我卻是無言以對,單着……藍菲現在算單着嗎?
林娜又說:“對了姍姍,要不……咱使把勁兒幫幫他們怎麼樣?羅旭,你沒意見吧?”
“啊?”我一愣,沒想到林娜直接問我,我看了一眼葉姍姍,她的目光似乎也是有些期待,“我……能有啥意見。”
林娜笑了笑:“姍姍,我說的沒錯吧,大旭也沒意見,那就這麼地了!”
雖然說沒意見,我的心裡可真得難受壞了,對藍菲……我怎麼可能割捨?在我看來,她是我的女人,甚至一顆心都撲在我身上,可我卻說不出不同意這三個字,因爲我們都不希望傷害姍姍。
葉姍姍說:“不過我看我們也不需要使什麼勁兒,畢竟是人家倆人的事情,有沒有戲還不知道呢。”
林娜嗤了一聲:“咋就不知道?現在他們孤男寡女在一間房裡,啥事兒不可能發生?我告訴你吧姍姍,準成!”
這句話說得我心裡一抽抽,準……準成?或許是我自私吧,但這一刻我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不能讓他們成!我必須承認,我認桑仕文這個兄弟,可要是真想到自己的兄弟和藍菲在一起親親愛愛,我覺得我會瘋的。
回到學校之後,我們各自回了宿舍,聽着於樂的呼嚕聲,的真心羨慕,我註定今夜無眠了,滿腦子都是藍菲和桑仕文的事,他倆……在病房都幹啥呢?
我睡着的時候,也快天亮了,剛睡沒多久,我就接到了貝勒的電話。
“兄弟,身體緩的怎麼樣了?”
“不怎麼樣,困的跟狗一樣,昨兒晚上沒怎麼睡。”我沒精打采地說。
貝勒卻是一笑:“睡覺的時間有的是,下樓吧,我在門口等你,出來的時候注意一些,別被別人看到。”
掛了電話,我迷迷糊糊地洗漱,穿了衣服就趕緊下樓了。
上車以後,貝勒見我沒睡醒的樣子,遞給我一根菸:“醒醒盹兒。”
“額……貝勒,你這是要幹嘛?下午再找我不行嗎?”
貝勒一笑:“去接闌珊,明兒開始闌珊就是咱們管了,我怕最後一天王春堯耍什麼手段!”
他這句話倒是讓我清醒了,趕忙點點頭:“行,我操,差點把這事兒給忘了,你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
貝勒說:“先看看情況,智多星那邊我還沒和他們說,我打算等一切都接手好了再讓他們過去,畢竟……”
我說:“你信不過他?”
貝勒抽了口煙:“羅旭,你是世鵬點名的人,我沒有一點懷疑,再加上這段時間的接觸,也證明我和楊世鵬都沒有看錯人,但智多星……說真的他是個不錯的兄弟,幫助世鵬打理了這麼久,現在又幫我去帶着這些混混,可正因爲這樣,我有些時候反倒有些顧及了。”
我想了想,說:“你是怕他心裡不平衡?”
“沒錯,”貝勒看着窗外,“在高三,這些混混其實都服智多星,可說白了他一直沒有真正地扛過旗,所以……我希望這件事之後,把兄弟們的口袋都搞富裕了,然後把旗子交給智多星。”
“啥?貝勒,你……不想扛旗了?”
貝勒一笑:“其實我原來也並不是大旗,只不過是世鵬交給了我,可我也知道智多星他們聽不容易的,所以,還是打算還他一個人情,讓他富富裕裕地帶人,也算……我和世鵬給他的交代吧。”
我沉默了,我突然發現我並沒有認清貝勒這個人,他很奇怪,有着王者之風,卻並不願意去爭一個大旗,不過在我心裡,即便他不是,那股霸氣也遠非我或者智多星能比的。
一路到了闌珊酒吧,一般來說,晚上纔是酒吧最熱鬧的時候,少男少女們結束了一天的疲憊,選擇這樣一個燈紅酒綠的地方來釋放和宣泄自己的壓抑,所以,白天的酒吧,是沒有人來的,有的酒吧更是晚七點纔開始營業。
我們進去之後,酒吧裡面亮着白熾燈,與晚上的氣氛截然不同,吧檯上,王春堯正在和幾個小弟喝着酒聊着天,看起來狀態倒是不錯,沒有因爲上次貝勒的搗亂而影響了情緒。
看到我們來了,王春堯晃着手裡的酒杯,說:“喲嗬,這麼迫不及待了?好像……還沒到時間吧?”
貝勒笑了笑,衝着調酒師比劃了一下,調酒師直接給他拿了一杯調好的雞尾酒,他輕酌一口:“呵呵,酒吧最熱鬧的時候就是晚上,十二點以後算是鼎盛,我早來晚來,還有什麼區別嗎?”
王春堯輕笑一聲:“草,你他嗎還真想得開,不過你別忘了,只要不過12點,你頂多是個客人,記得這杯酒結賬。”
貝勒笑而不語,拿出一疊一百塊的鈔票放在了吧檯上,看上去大概一千多塊,他說:“給我兄弟一杯酷樂。”
很快,調酒師熟練的一串動作之後,一杯藍色的酒擺在我面前,說實在的我沒喝過這玩意兒,一般都是白加啤,所以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咋喝,用不用就口菜……
貝勒說:“喝吧,酷樂算是飲品了,琴酒雖然有些度數,但也被甜酒和檸檬汁遮了不少,不會醉的。”
我點點頭喝了一口,果然,是甜的,真搞不懂這玩意兒有啥可喝的,相比之下還是白酒更過癮,啤酒更清爽。
我們喝了一杯酒,王春堯也沒再理我們,第一他不想和我們有太多摩擦,因爲他的試用期還有半天時間,所以他肯定不希望出任何衝突,第二我們今晚過了12點就會接手這裡,開始後十五天的經營,說白了這裡明天我們就是老闆,他還是願意給自己留點面子。
中午的時候,貝勒從門口叫的餐,我們就在酒吧裡簡單吃了,吃過飯,貝勒說他回學校一趟,是時候和智多星他們說了,他會讓智多星他們叫上兄弟準備着,一過十二點,就來正式交班。
我問他用不用我回去叫兄弟,他說不必,今天接手闌珊,白狼的程山肯定會來,所以酒吧裡絕對安全。
我心想,程山在王春堯不敢鬧,不過上次貝勒鬧的時候可是專揀着程山在的時候,相比之下,貝勒真的要比王春堯更狠。
貝勒臨走告訴我他會在晚上七點開門的時候回來,而我要在這裡盯住了,省的王春堯他們耍什麼花招,我點點頭,告訴他放心吧,這邊的事兒我肯定會盯住。
隨後我就在酒吧呆着,王春堯他們看我礙眼,但也不敢怎麼着,他們的對話基本都在包間裡面,我也沒有去聽,畢竟我的任務是看住酒吧裡不要有什麼事兒,比如他們提前做些手腳,晚上過了十二點搗亂一類的事情。
時間緩緩而過,天色漸漸黑了下來,而到了七點以後,一些穿着靚麗的小姑娘和帥小夥們相繼走進來,酒吧的氣氛也慢慢沸騰起來,不過令我意外的是,貝勒一直到八點都沒有回來,這讓我心裡莫名地開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