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文軒心裡一驚,想不到姚思晨竟然還記得他,心裡不知是悲是喜,何夢婷問道:“尚文軒,你是思晨的男朋友嗎?”
尚文軒一陣苦笑,說道:“我怎麼會是她男朋友呢?”尚文軒這句話說得很吃力。
張寒楓道:“姚思晨是不是就在附近?”
胡蕊和何夢婷點了點頭尚文軒無奈地苦笑道:“想不到我們到處找她,卻不想她就在身邊,我們若是在此多找一段時間一定就能找到,但是我們卻忽略了身邊”
李梅雪道:“既已如此,胡蕊,何夢婷,麻煩你們帶我們去找她吧?”
何夢婷見張寒楓三人都是急切盼着找到姚思晨,料想三人定是她極好的朋友,於是說道:“好吧,我們帶你們去找她。”於是張寒楓三人便跟着胡蕊與何夢婷走去,在胡蕊和何夢婷的帶領下,無人來到了一所夜店,走到夜店門口,只見門口上霓虹燈亮着“天上人間”四個字,胡蕊有點擔心地說道:“這個夜店裡的老闆不好惹,脾氣也不好,你們進去可別惹是生非。”
何夢婷繼續道:“是的,我和胡蕊一般不來這裡的,因爲夜店裡很亂的,只是偶爾來找思晨陪她玩玩。”
“那就是說姚思晨一直在這夜店裡?”李梅雪問到,胡蕊和何夢婷點了點頭便往進走起,張寒楓,尚文軒,李梅雪三人相互對視,臉上都露出擔憂之色,隨即跟着胡蕊,何夢婷向裡走去,這天上人間名字倒不錯,可是夜店終究是夜店,那會是天上人間?走進去,那感覺卻又甚於在深圳時龍哥那酒吧,音樂瘋狂地響着,五彩燈光盡情地閃着,男男女女如癡如醉地唱着,跳着,抱着,鬧着。來來往往的人羣幾乎都是當下社會的90後,社會青年,還有中小學生。
張寒楓自小在張行楓的管束下,雖說他總是**不羈,但他對原則性的事還是很認真的,知道事情的好壞,自然十分有討厭夜店這種地方了。
只見胡蕊和何夢婷在人羣裡穿梭,四處尋找,李梅雪說道:“你們何不給她打電話?”
張寒楓用手敲了敲李梅雪的頭說道:“這麼吵?給她打電話她能聽到嗎?”李梅雪無可奈何地看着張寒楓心道:“就你聰明,哼。”此時,張寒楓和尚文軒也在四處尋找。
終於,一個身影出現在了胡蕊和何夢婷的眼中,之間胡蕊和何夢婷向那身影走去,只見有個舞臺,一個女生穿着一身非主流的夜店女性特有的那種衣服在舞臺上瘋狂地唱着,跳着,一臉妖豔的濃妝,張寒楓三人跟了過來,站在臺下,靜靜地注視着臺上那女孩,只見臺下圍了許多人,笑着,歡呼着,確實,那女孩的舞姿很美妙,歌聲很動聽,因此張寒楓三人也有點被吸引的感覺。
此人正是姚思晨,雖然時已隔兩年,但尚文軒依然很快便認出了她,不覺心裡又是驚喜,又是恨的怒,一時間心裡感情十分複雜,張寒楓和李梅雪一時間還不確定她是不是姚思晨,三人都是靜靜地看着姚思晨,忽聽胡蕊叫道:“思晨,有人找你。”
因爲音樂太吵,姚思晨根本就沒聽見,仍是盡情地沉迷着,胡蕊看了看何夢婷一眼於是兩人齊聲喊道:“思晨,有人找你,快停下來。”
姚思晨這才聽到胡蕊和何夢婷的叫聲,轉過頭看向她兩,卻沒有注意到張寒楓三人,因爲他從未見過張寒楓和李梅雪,燈光又不斷地閃着,也沒有注意到尚文軒。
停下來走到胡蕊和何夢婷面前,胡蕊伸手指了指張寒楓三人,姚思晨這才注意着他三人,張寒楓三人只是靜靜地看着她,姚思晨看到尚文軒時,心裡一震,臉色大變“天啊,他是文軒嗎?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一時間,姚思晨眼神中透漏出一絲驚喜,卻也是滿臉的恐懼,看着尚文軒呆住了,“姚思晨”尚文軒終於開口了,可怕的眼睛瞪着姚思晨狠狠地說着她的名字,“沒想到吧,我們還會再見面。”
姚思晨臉色十分恐懼,顫抖着聲音吞吞吐吐道:“文軒,你怎麼會在這裡?”
此時的她根本就不敢直視尚文軒的眼睛,因爲她怕,又或是她她知道自己狠狠地傷了尚文軒,抱有愧疚。接着她便看着張寒楓和李梅雪問道:“你們兩是?”
李梅雪也是很生氣的看着她,張寒楓早已鐵青的臉上露出憤怒,此刻再也忍不住了,一把狠狠地拉着姚思晨便往外走去,姚思晨面對張寒楓如此突如其來的舉動自然很擔心,大叫道:“你幹什麼?鬆開我的手,你是誰呀?”
張寒楓並未說話,也爲轉頭,只是拉着她的手往外走去,於是,尚文軒,李梅雪跟了出去,胡蕊看着何夢婷疑惑道:“張寒楓不是她表哥嗎?思晨怎麼不認識他?”
何夢婷也是一臉擔憂,說道:“跟着他們,別讓思晨出事了”,隨即兩人也跟了出去,而這一幕正好被樓上一個戴眼鏡的男子看着,張寒楓一直拉着姚思晨直走到了大街上,才鬆開手,此時,6個人相視着站在大街上,姚思晨一臉生氣,叫道:“喂,你拉我出來幹嘛?你是誰呀?我不認識你。”
張寒楓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但那冷冷的眼神中卻也有柔情,好不容易找到姚思晨他應該高興纔是,但當他看到她在夜店裡瘋狂時,在這種燈紅酒綠的夜店裡紙醉金迷時,登時心裡很生氣,穩了穩情緒後,張寒楓低沉着聲音凌厲道:“姚思晨,我有很多事,很多話想跟你說。”
姚思晨看了看張寒楓三人,仍是不敢看尚文軒,尚文軒道:“姚思晨,爲什麼不敢看我?爲什麼?”
李梅雪見張寒楓和尚文軒都冷眼等着姚思晨,一時間心生憐憫,溫和道:“思晨姐姐,我們找你並沒有什麼惡意,不會爲難你,而是爲了一個承諾,爲了完成你姐姐的心願。”
此刻,聽到姐姐這詞,姚思晨和胡蕊以及何夢婷都驚訝地看向李梅雪,姚思晨道:“什麼?我姐姐?我沒有姐姐啊?”李梅雪仍是溫和着聲音說道:“就是你姐姐,我們這纔來找你你是因你姐姐,來告訴你的身世的,希望你能靜靜地和他們說話”
“身世?”姚思晨宛如遭受到晴天霹靂一樣,再一次驚道:“什麼身世?你們說的好奇怪”但見張寒楓和尚文軒一直一臉嚴肅冷冷地看着她,料想此事定有問題,心裡也很好奇了,有點猶豫的看着張寒楓說道:“可是,店裡還有事,沒完呢。”
張寒楓呵斥道:“夜店夜店,有什麼好的?還想去那種地方嗎
?”
姚思晨不甘示弱的頂撞道:“你喊什麼喊?你我素不相識,憑什麼來教訓我?”
張寒楓憋着臉一時間也無話可說。李梅雪拉了拉張寒楓胳膊,說道:“先別動怒了,找個地方坐下來靜靜地把一切事情都說明白吧。”
張寒楓臉色這才緩和下來,李梅雪看着姚思晨,胡蕊和何夢婷說道:“你們跟我們去我們住的地方吧,我們有好多話要給你說,姚思晨,到時候你自會明白的。”
姚思晨見狀這才平靜了下來,說道:“好,那我就跟你們去。”
何夢婷看着姚思晨道:“思晨,我們和你一起去”,姚思晨點了點頭,當下,6人便一行向張寒楓三人的住處走去,這期間,尚文軒始終沒有說話,姚思晨也始終不敢看尚文軒。
到了住處後,6人便走進屋裡,張寒楓拿出了姚思雪的照片遞給姚思晨,說道:“姚思晨,你好好看看這張照片,她就是你的姐姐姚思雪。
姚思雪接過照片的那一刻震驚了,暗自心道:“怎麼長得和我一樣,難道她真是?”呆呆地地看着照片,胡蕊和何夢婷也湊上前來一看,兩人都是一臉驚訝的表情,只聽胡蕊說道:“這,太不可思議了吧,真的太像了,難道真的是你姐,思晨?”何夢婷說道:“就是呀,就是照片上這個女孩眉心有顆痣,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此刻,姚思晨臉上的濃妝還未卸下,張寒楓和李梅雪並未覺得她和姚思雪有多相像。張寒楓嘆了口氣說道:“我今天就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你,說着便看着姚思晨三人,何夢婷道:“張寒楓,如果你不方便說的話,那我們兩先走了”
張寒楓低聲道:“沒事,你們也聽聽吧。”隨即看着姚思晨道:“姚思晨,不管你信不信,這就是事實,她就是你親姐姐姚思雪。”
姚思晨此時並未說話,而是異常的平靜,一臉迷惑與好奇的看着張寒楓。張寒楓開始說了起來:“初三畢業時,我認識了你姐姐姚思雪,遇到了她,那時的她已經得了血癌,無法治癒,正在市中心醫院裡,那時的她已經沒有親人了。是多麼得可憐,我心中對她百般的同情,答應照顧她,陪她走到生命的盡頭,走完她最後的時光。
姚思雪雖然聽得很認真,但怎麼也不相信,叫道:“我不信,你都是胡說的,胡說的,“張寒楓道:“我知道你很難接受,可是這就是事實,雪兒給我說,你兩是雙胞胎,她是你姐姐,出生不久後,你媽媽一個人照顧不了你們兩個人,於是便把你寄養給了別人,她照顧你姐姐,可是沒幾年,你媽媽去世了,只留下6歲的你姐姐,被你舅舅撫養,但是你舅舅並不像你媽媽那樣愛你姐姐,初中還沒上完,你姐姐就輟學了,因爲她的了血癌。
後來,你姐姐住院了,說到這,張寒楓停住了說話,看着一臉震驚的姚思晨道:“姚思晨,如果你不相信我說的話,你可以問你現在的父母,還有,你的左臂上是不是有一個紫色的印記?”
姚思晨一臉驚訝地拉起了袖子,露出左臂,果然赫然便有一個紫色印記,何夢婷和胡蕊都驚訝的看着那紫色印記。
張寒楓繼續道:“你的生日是不是農曆7月初6?”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