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蜜季 第三十章 蔡政錦輔,榛睡昱君
“袁蜜雯,小小年紀,就把人生看得這麼透,多累呀!
不知道古人怎麼說嗎?難得糊塗!
其實我對你們大家還是比較瞭解的,在高中,抽菸,打架,談戀愛,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還有考試作弊。
比如說把答案寫在紙上,把紙放在筆芯裡,再把答案扔給需要的人。
這都是我們玩剩下的,你以爲我們監考老師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都是從那個年代過來,看着你們的行爲,
甚至都想教教你們一些作弊方法。
還有你們把校服上畫滿了畫,寫滿了字。
這都是我們當時那個年代,做的事情。
到了你這個年代還是一樣。
因爲我上學的時候反覆聽的老師也就那幾句話,
考上大學你們將來纔有希望,
好大學纔能有好工作。
你們父母讓你們來讀書,辛辛苦苦的給你們養大,應該好好回報他們。
這樣的話,我平時幾乎沒有跟你們說過。
因爲這些事你們到了年紀就會知道,現在說了你們也無動於衷。
比如說用筆,去戳自己的前桌的後背。
這都是我們經歷的,所以說這些我經歷的事,我就不需要像以前老師那樣沒完沒了的去說。
比如說哪道題是必考題呀?
頭兩年沒考啊,今年肯定考啊。
或者說這是送分題之類的。
這些話我都聽膩了,老師們都說你們是我帶的最差的一屆。
其實呢?
每一屆帶的都挺難,老師們哪有幾個容易的。”
關老師,似乎懷念着自己的高中。
畢竟坐在教室最後面的幾排人都是老師最容易記住的。
“老師,反正咱們都高考結束,也畢業了。
你有沒有想過,作弊的方法也可以升級呀?
比如說我和蔡謐檜,
我寫的每道題,不是用紙條傳過去的,
而是我把答案都寫完之後,
卷子上寫她的名字。
而蔡謐檜呢?
留着白卷,我倆同時扔在地上,
她撿起寫我答完的卷子,
因爲上面寫了她名字,
老師發現了,也不會說什麼。
我再撿起她的那張白卷,
重新答一遍,這樣的方法你不知道吧?
再比如蔡謐檜抽菸,不僅僅是在女廁所抽,
而且她還會跳牆外面去抽,
然後再回來。
還有我們都是在宿舍,老師查完人數之後,我們再想辦法從一樓或者二樓的窗戶,我們跳下去,翻牆去網吧,或者去蹦迪之類的。
我們也會點外賣,會找沒有攝像頭的地方爬上牆,把外賣拿過來,這都是很正常的。”
司馬錦好像在說着自己秘密一樣,既詳細又認真。
“是啊,我們沒有你們那麼大膽,
但是你們永遠不知道,上學的時候是最幸福的,頂多犯愁上課老師提問,
或者老師讓你背誦一些內容。
再或者就是考試,考的不好,無法跟家長交代。
反正大學你們就放鬆了,上課你想上就上,不想上就逃課。
我也一樣,咱們都既然畢業。
那我們就是亦師亦友,現在我不僅僅是你們曾經的老師,我還是你們的朋友。
比如說我們大學上大課的時候,就幾個班級在一起上課的課程。
我們就很少去,因爲人數多,老師不可能挨個點名。
像我這樣的經常在學校參加各種晚會演節目,演講比賽,創業比賽之類的。
還有學分可以拿。
就算不上課的話,我到快期末考試的時候。
平時的考勤嘛,就佔了一半成績。
另一半成績就是你期末考試的成績。
我們都是在平時跟老師關係好,像大學很多老師都沒見過學生,甚至見了學生,都不知道自己交過的。
大學就是一個小社會,像班長和學委跟老師,
沒事就一起抽菸,出去吃飯,獎學金什麼的,跟錢有關的,或者跟名譽有關的。
那通通都是優先給他們,這是一個小社會,在於人際交往。
哪有什麼是金子就會發光,專家說你是金,說你值錢就值錢。
說你不值錢,你就算是鑽石,都不如像石頭值錢。
所以說人際關係,留須拍馬,見機行事,這些都是社會常識。
大學裡的勾心鬥角有很多。
比如說你平時沒有討好班長或者學委,
就給你記曠課,你有什麼辦法?
你確實曠課了。
大學很多都是這樣,你平時不上課沒事,不住宿舍沒事,
一旦你要是被學委或者是學校發現某些事情公開之後,
你之前不上課,或者不在宿舍的事,
這就是毛病通通都給你扔過來了,要麼不算,要麼一起算。
這就是社會,牆倒衆人推。
生活真的很累,你平時覺得我將來會創業,我將來會有好的生活,不會向某個人低頭。
等到社會呢?
你不低頭行嗎?
誰給你錢來養活自己?
很多時候不得不忍。
不逆來順受,反而讓以後的路更難走。
到社會你知道,如果不討好領導,你穿小鞋就夠你受的,啞巴吃黃連,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
而且優先福利也不會想到你,你再有能力晉升也和你無關。
實力只是一部分,更重要的就是人際,還有領導的賞識。
僅僅是因爲你能力夠,領導就賞識你了?
重要的是你跟領導的關係,
如果你逢年過節的話,沒有給領導送禮,那會怎麼辦?
當然!學校老師肯定不會收你們的,
也不會暗示你送禮,
到了社會呢?憑什麼別人送禮,跟領導關係好,爲什麼不優先提拔他?
就是因爲你能力強提拔你嗎?
社會沒有所謂的公平。
老師跟你們說這些,都不是廢話。
都是經過社會的毒打,血淋淋走過來的慘痛教訓。
人不能活得太明白,很累的!
比如說我,我一輩子做什麼?
就是教書育人,我也曾經想過,我要去大城市闖。
可是大城市裡,你家裡沒有錢的話,你怎麼紮根?
將來還得落葉歸根,到回到自己老家的時候,不還是從零開始嘛?
我之前在大城市拼搏,我堅持住了。
我懂了一些社會道理之後,我還能生存還有一些積蓄。
像那些家裡不是很有錢的,到了大城市,哪個不是靠信用卡和貸款活着?
沒有這些,他們怎麼生存。
但是爲了夢想,她們依然咬牙堅持。
起初還是激情澎湃,後來呢?
慢慢的麻木了,積蓄都很少攢下。
你比如說你要在老家,家裡有錢,你可以花錢買工作。
雖然很平淡,但是很穩定。
你永遠都不知道,平淡和穩定是多麼的重要。
你覺得你的生活的意義,就是在於奮鬥,可是你買現實生活中誰不像社會和生活卑躬屈膝?
能實現財務自由的又有幾個呢?
其實袁蜜雯你這樣也挺好,知道社會生存纔是重要的。
人的一生誰沒有夢想,可是夢想的意義就侷限於自己。
你覺得你活的有意義,那就是有意義。
你不要把夢想定的太高,沒有用。
你永遠不知道心有不甘,夢想與現實那巨大的落差,能讓你精神崩潰。
會讓你知道活真的很累。
好了,不提這些傷感的事了,你們今後有什麼打算嗎?”
關老師想把自己知道的告訴大家,省得大家到了社會上多了沒必要的麻煩。
沒必要的苦惱,預先知道,可比較經歷後才懂,要好得多。
“關老師,對不起!之前我年輕不懂事。
與你爭吵,請你原諒!
我倒沒什麼事,我找了一些人。
我現在在公—安—局—當副—局—長,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一個高中剛畢業的人,怎麼會有這麼高的職位?
因爲幫我的人職業高,也就是他一句話的事。
我的人際關係特別好,
不敢說每個人都可以爲我拋頭顱,灑熱血。
但是我也知道無用的社交是在浪費時間。
我已經把無用的社交的人,已經斷了聯繫。
而且司馬錦,我倆將來肯定是要在一起。
因爲我知道如果他上大學,遇到了更多人。
可能我就不會在一起,
沒有誰能從初中,高中,大學之後還能在一起相愛。
不排除真有這種情侶可能性,但是很少。
所以我已經勸了他的家長,給他在公—安—局找了一個沒有編制的工作。
不過您放心,我現在有權利。
一旦有新人有編制,我會讓新人晚一年得到編制,
再要把這個編制給司馬錦。
認真學習,最終目的不還是爲了工作嗎?
有多少大學生,畢業後找不到工作。
即使找到工作,也是小學畢業生也能做的工作,爲什麼呢?
因爲他們向社會低頭了。
多少人考上了全國最好的大學,
到最後呢?
除了學習,
什麼都不會。
連生存的能力都沒有。
爲什麼在高中時候,我們要學習職業平等觀?
因爲在生活面前,你不得不低頭,爲的就是讓你心裡不會不甘,不會不滿,不會崩潰,然後爲了生存活下去。
我知道司馬錦,肯定會考上更好的大學。
但是,我希望他永遠在我身邊。”
原來蔡謐檜已經找到了工作,也安排好司馬錦的工作崗位。
她倆都在公—安—局。
“精通數理化,也知生存更可怕!
我是老師,什麼學生都見過,
什麼人都見過,
我不會因爲你的頂撞,而記恨你或者說抱怨你。
你畢竟是我學生,我們還是有感情的。
行了,今天也差不多了就算了吧,有緣再聚。”
司馬錦拉着蔡謐檜的手,
劉榮榛拉着小豆的手,華晨拉着劉櫻潔的手,
他們在酒店門口,目送恩師離開,分別回到自己的家裡。
大家都是約好報考樹成合衆國的國都城市去上大學。
劉榮榛,劉櫻潔,張昱君他們三個是同一大學,
而華晨和小豆在一個大學,
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報的學校。
蔡謐檜和司馬錦,開始了自己的職業生涯,朝九晚五,週末雙休的工作穩定的很,也讓很多人羨慕得很。
司馬錦和蔡謐檜的雙方家長,協定下,在本市買了一套房子,買了一輛車,現在他們就準備結婚。
其實很多人都是上學的時候,家長不讓你處對象,談戀愛。
但是等畢業了,該催你找對象結婚。
在大學門口時,劉榮榛發現好多學長和學姐們都到到門口去迎接他們,
都是學生會的,帶到他們去到簽到處,進到大學才發現,所有的宿舍樓,都是在一個方向,宿舍樓的盡頭就是食堂,食堂的後面就是操場,而另一面就是教學樓。
劉榮榛,劉櫻潔,張昱君他們三個進到學校後,
劉櫻潔感慨道,
“原來大學就是跟社區的居民樓沒什麼區別。”
“不然呢?你以爲這是天堂嗎?”
劉榮榛習慣性的開着玩笑。
“對了,你把小豆安排好了之後,纔來到這個學校,那你們倆怎麼不是異地戀?
異地戀多好啊,眼不見心爲淨。”
“你懂什麼?你以爲異地戀那麼好呢?
尤其是學生階段,除了每天打電話,視頻聊天,有什麼事的時候,另一半根本就不在身邊。
只有心靈上的安慰而已,還是一座城市裡比較好。
你永遠都不知道異地戀有多麼痛苦,多麼難受。
說句不好聽的,親個嘴兒都要經過十萬八千里的車程。”
大學宿舍六個人,上面是牀鋪。
下面是衣櫃和學習的桌子,還有網線,挺好。”
張昱君淡定的說着。
“你倆不是同一專業,應該也不在一個宿舍。”
劉榮榛知道,宿舍分配,都是以班級爲單位的。
當然混合的宿舍,因爲宿舍平均分的話,
人數不可能正好。
到了晚上,劉櫻潔回到自己宿舍,宿舍門已經關了。
而這時張昱君和劉榮榛去買一些生活用品,發現宿舍門已經關了,就沒有回宿舍。
“那我們去哪啊?”這時劉榮榛對昱君說。
“咱們現在是剛開學,陸陸續續會有新生來,學校不會查寢室,咱們找就近的賓館住下吧。”
張昱君覺得劉榮榛跟小豆是情侶關係,她倆之前關係非常好,賓館也是一人一間,應該不會發生什麼。
等劉榮榛和張昱君去賓館時候,沒想到老闆說的一句話讓他們震驚了。
“你們不知道吧?新來的吧?
不知道大學附近的賓館,節假日或者週末價格都是雙倍吧?
這是公開的秘密了。
你們倆是情侶吧?
開一間還是兩間?
不要含蓄,因爲來這裡的人都是女方假裝,
或者男方假裝說開兩個房間。
實際上我們也會眼色行事的,具體開一個,還是開兩個我們還知道的。”
“那就開一個吧,要兩張牀的標間。”
張昱君覺得劉榮榛這麼說話,讓她感覺到恐懼,可能要發生什麼。
“開兩個房間不行嗎?非得開一個啊?”
張昱君覺得他和她不應該開一個房間。
“咱先看看房間怎麼樣,好的話再給你開一間,你看可以吧?”
劉榮榛對張昱君說。
老闆以爲他倆是情侶,在互相給對方臺階下,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和害羞,就沒有說什麼。
等昱君和劉榮榛走進房間時,榮榛突然把門劃上,緊緊的從背後抱住張昱君。
“榮榛你要幹嘛?
別忘了,你和小豆還在談戀愛,你讓她知道,我們朋友怎麼做?
而且你這樣做,你對你名聲也不好!”
張昱君預感劉榮榛會對她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
“我跟你說一個男人要沒有睡過一個處~女的話,
或者沒睡~過處~女,再或者說只睡~過~一個處~女,
那將是人生的遺憾。
我知道你肯定還是處~女,你就把你的第一次給我吧,
我以後會對你好,我和小豆在一起,是因爲她那時是我唯一的選擇。
但是她喜歡我,並不代表我會日久生情喜歡她。
咱倆在一起吧!而且你想想你父親之前的車禍時候的豪車賠償金,
還有住院費,都是我掏的。
你就是爲了報恩,你也應該跟我一次!”
“你放心!
我絕對會把錢給你的,我已經約好了週六日去發傳單,去做服務員,這都有固定的兼職。
有個學長已經聯繫我,我已經加他的網號。
他說放假之後,聯繫他的話,他會幫我找兼職。
我知道這種情況,他會從我工資裡抽取十塊或者二十塊。
但是,我總比沒有收入強吧?”
張昱君知道劉榮榛他這屬於道德綁架。
她說這話的時候,榮榛已經給她抱到了牀上。
就要準備開始少兒不宜的畫面,張昱君反抗着。
掙脫不過劉榮榛。
雖然她對劉榮榛也有好感,
那也只不過是感恩而產生的。
他幫她父親在豪車車主面前解決了危機,又給她父親掏了醫藥費。
但是她不斷的反抗的榮榛。
“你放心,這錢我不要了!只要今天讓我滿足一次,你要跟我,我就好好對你。
你要不跟我,你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你想你對待一個恩人以身相許怎麼了?
難道你不應該嗎?
難道我家錢就是大風颳來的嗎?
滿足我,你又不能怎麼樣!”
昱君覺得,跟他平時認識的劉榮榛簡直判若兩人。
之前的劉榮榛爲人老實,雖然嘴上可能是愛開玩笑,但是他那個爲人,大家都有目共睹的。對朋友仗義,什麼忙都幫,但是今天的他簡直就像獸性大發的渣男一樣。
沒有辦法,你現在報案又能怎麼着?
他要是強迫你還錢怎麼辦?
家裡有沒有錢。
就這樣,張昱君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
他們倆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