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很明顯,就是讓這個幫步格擦藥的醫生玲姨不要話多了,這是簡韓的提醒。
玲姨是個明白人,一聽簡韓的話就知道意思了,趕緊閉口,什麼也不再說了,禍從口出,看來自己是說了不該說的話了。
……
簡韓的手還摸在沈亦晨的頭上,扭着他的頭,不讓他偏頭回來看,沈亦晨眉頭蹙得緊緊的,沉聲說道:“你的手可以放開了,我沒有不規矩。”
剛纔聽到醫生說的那句話,只是一時突然很好奇步格的背上情況,所以一下忍不住的想要偏過頭去看,既然被簡韓移正了腦袋,拒絕了他的偷窺,那麼他自然也不會再去看了。
只是這傢伙的手爲什麼還壓在他的頭上?
這讓他很是不爽。
簡韓放開了手,輕聲說道:“你好像真的變了,變得有些齷齪了。”
一句話說得是毫不避諱。
沈亦晨不理會,這麼一年多來他早就習慣了簡韓這種充滿嘲諷的話語,所以他現在也不在乎簡韓說些什麼。
步格一直趴在那裡,閉着眼睛,心裡卻各種各樣的情感涌了上來,一句話,看到了她背上的疤痕,也揭開了心裡就深處的傷。
一會之後,玲姨把步格背上的衣服放了下來:“藥擦好了,接着幾天擦這種藥酒,應該很快就會好了。”
玲姨的一句好了,簡韓和沈亦晨都一起看了過來,而步格卻還是那樣的趴在那裡,閉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
簡韓和沈亦晨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又看向了站在陽臺上的古澤,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兩個人的眉頭就一起是皺了起來,臉色很是難看。
此時,古澤正站在陽臺上,雙手插在褲袋子裡,卻是背靠着陽臺,面向着房間看着步格,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雙腿交錯的站着,那樣子,似乎從開始到結束他都是看着步格,並沒有將視線移開過一樣。
“你一直都看着?嗯?”沈亦晨開口問古澤,聲音跟此時的臉色一樣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