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護士說看着像人咬的呀,你不會真的被人咬吧?我笑着點了點頭,一旁侯爺極盡鄙視。還嘀咕了一句被人咬了還敢泡妞。真是不要臉。
護士給我消毒、清理、上藥,聽了都忍不住笑了:“你們出去。別在這裡打擾病人。”
侯爺瞪大了眼睛。滿臉的氣憤:“妹子,我長得比他帥錢也比他多權勢比他強。你要不要泡我不要泡她?”
護士微微一笑說不了,一看你就不像是好人。
侯爺一臉的悲催,護士給我包好,說可以了,注意一下衛生就可以了。我表示了一下感謝。然後跟侯爺離開了醫院。
“哈哈,沒被狗卻被一個娘們兒給咬了。明哥你火了我覺得,真的。叼得沒話說。”
“我草,你個傻逼侯爺說點好話會死啊?”
“哎喲喂,被美女咬怎麼樣啊感覺?要不要有機會把‘咬’字拆開讀讓她給你試試?”
“傻逼侯爺你邪惡了。不認識你,友盡吧。”我勾着淡笑的皇子大步而去,至於傻逼侯爺是被我們晾下了。
“哎喲我草,還友盡?老子跟你可沒有友情哈哈,我們是兄弟吶,只有兄弟情!”
侯爺在後邊兒吆喝着,我跟皇子都是淡然一笑,這傻逼啊…
我們回到了公司,我思考着唐月說的,我欠她?欠她很多?還有什麼身子還給她,我可沒有對她怎麼着急啊…怎麼可以往我頭頂上扣呢!
不過這裡面肯定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吧…我的父親,也是一條龍,我現在還不知道“龍”這個字代表了什麼含義,但“龍”這個神話中的生物,卻是代表了華夏,是爲華夏民族的圖騰、象徵。
而且,華夏九龍,竟然有這麼多?我上網搜索了一下華夏九龍,出來的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是某種產品就是某個公司,我加了一個“黑.道”的關鍵詞,出來的也是沒啥用的,這樣我就知道了,華夏九龍在網上是不能找到資料的。
還是那句話,有這樣能耐對網絡都手腳的,也就是國家了。
可是,如果華夏九龍跟國家相關,那溫叔叔又怎麼會遭人阻擊,這不是跟國家過不去嗎?還是應該找機會了解一下華夏九龍,好明白我這個未曾謀面的父親究竟是在一個什麼樣的高度上面。
最佳的瞭解對象當然是溫叔叔,只是溫叔叔不知所蹤,而溫栩被救回來了之後就被人帶走了。
“別急!我回家之後可以查我家信息庫,裡面肯定有關於華夏九龍的資料,到時候我看了再告訴你。”侯爺語氣特別裝逼地對我說道。
“當然我要的報酬也不算多,請我吃一頓十萬上下的大餐我就滿足了。”
“你他那給老子滾…”
“你心真狠,就這樣對你兄弟?你看看我對你多好,面對着唐月這麼難纏的對手都拼了命的去救你…”
“泥麻痹的,少用這個事來說,我謝謝你大爺了!”
我翻了翻白眼,然後摔了一包茶葉給他:“大餐沒有,上好鐵觀音一包,你愛要不要。”
“我草…你他媽的真夠摳門!就一包鐵觀音把我打發了?”
我皺了皺眉頭,嚴肅地說:“兄弟對不住,是我沒有考慮清楚,我現在想明白了,確實不能這樣對待你。”
我從辦公桌抽屜下面拿出了一整盒的鐵觀音茶葉,直接甩了出去:“這些你拿着,不用跟我客氣。”
“你麻痹的…我想砍死你了,真的。”
深夜,我們再一次來到了中山北路13號屋,既然答應了唐逸林,我們怎麼樣都會做好,當然,失手殺了唐月的話,也沒有辦法了。半個小時之後,我們六個人都負傷從地下室裡走了出來。
“媽的噁心,她晚上這才叫真的瘋了,那蠻力,根本hold不住啊,三個人都抱不住她讓她掙脫,這他媽要是內褲外穿直接就是一個女超人了。”
唐猛龍咳嗽了一下,吐出了一點血沫:“你們實力都挺不錯的,加起來很接近唐逸林少爺,不過還是要差那麼一點點,唐逸林少爺帶領我們的話,基本上我們是不會受傷的。”
我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是的,你們確實受的傷少很多,這樣的代價就是所有的傷害都是唐逸林在承受。”
唐猛龍皺了眉頭:“什麼意思?”
侯爺哎喲喲喲的搞怪,說:“原來你們都不知道啊,唐逸林每次打完之後肯定是最難受的吧?看似風平浪靜,實則受傷不輕,你是沒有看見啊,他到我們那找我們的時候,那叫一個慘。死人見過沒,臉色白得,跟死人一個樣。”
唐猛龍三人臉色都是有些難看,顯然他們對這件事並不知道。
不說別的,拋開唐逸林是我們敵人這個身份,他對手下絕對也是夠貼心,絕對也是一個不錯的老大了。
我們離開了13屋,回到公司倒頭就睡了,跟瘋子唐月打,實在累得沒邊,沒有什麼比這種事情更加讓人覺得崩潰了。
而這種事情。我們需要持續一週…
“天啊我草,我真的不想持續一週,這會讓人瘋了的…”醒來之後的侯爺大發牢騷,僅僅一天過去他就不樂意了。
“要不把她殺了吧,反正本來也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那不行啊,要是殺了,豈不是要亂套了,唐逸林這人,看起來和和氣氣的,我敢保證唐月一死,我們就會遭到唐逸林瘋狂的報復。”
“麻煩。”皇子搖了搖頭。
我們又來去制衡唐月,這次我們受的傷少了一些,畢竟這種戰鬥是最適合提升自己的,絕對可以說是好事。
一天,兩天,三天。
我們不斷跟瘋了之後的唐月交手,一開始,唐月陷入精神病發作的狀態之時爆發力極其驚人,我們也很難抵擋住,不過我們都是正常人,跟唐月瘋了不一樣,我們有很強的適應能力,所以現在雖然僅僅過去三天,但我們已經不再那麼狼狽。
唐月這似乎是間歇性精神病,但是叫了私人醫生來檢查,醫生又說不是間歇性精神病,得了現在,都不知道要怎麼判定了。
這天是第四天的晚上,我們走出了地下室,雖然沒有多少傷痛,可是這真心夠累人的。侯爺好幾次要殺了唐月都是唐猛龍他們擋下,往往這個時候我們雙方都會爆發一場短暫的戰鬥。
“媽的,唐少爺最好明天回來,再這樣下去,我們唐姐會被你們折騰死。”
“草泥瑪的,你怎麼不說我們被唐月折騰死?天天這麼瘋來瘋去的,還不如死了得了,留下來也是個禍害啊反正。”
“給老子嘴巴放乾淨點,你們這些人根本什麼都不懂!”
“哎喲我草了,我他媽需要懂嗎?咱們這是利益關係,不是別的什麼關係,我他媽傻纔要懂你們什麼?”
侯爺站了起來,罵了一聲真幾把的晦氣,就往門外走了。
我們也離開,至於他們三個愛怎麼樣怎麼樣吧,現在我們回來了,唐月又嚴重成這個樣子,至少是別想近期作怪了。
漳市也再次穩定了下來,官方跟我們的合作也陸續展開,一切都已經步入正軌。第六天下午,我們解決了唐月的麻煩,然後從地下室裡走出來。還有一天多一點的時間,如果唐逸林再不回來,我想我們真的就撤退了。
我們正在地下室的入口休息,突然一個高大的白人出現在了門口。
“hello,東方盆油們,這個人是泥們的盆油嗎?”這個金髮金眼的西方男子,揹着一個渾身鮮血的人,操着一口不純正的漢語,對我們進行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