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4 血戰尚海·唐月
“你別笑,笑了我就揍你,丫的,那王八蛋雖然說是暴走了。可是也太不留情了,我都快毀容了。”
“呸,你一個大男人擔心什麼毀容?難道你還靠臉吃飯不成?”米童童在一旁吐槽道。
“我要是毀容了,你家裡人能同意嗎?如果同意。我也不是很在意啊,反正我師傅說了,男人嘛,臉上有疤才顯得霸氣!”
“真的?那華北龍臉上有疤?”
“……額。沒有,握師傅可珍惜他的臉蛋了。”
我:“……”這都什麼啊,華北龍到底都給秦老四灌輸了些什麼!
“在福省你經歷了什麼?嗯,我不會笑得,鼻青臉腫又不是什麼特別丟人的事情。”我說着讓秦麟兩人坐下,這兩人看來是徹底走在一起了,米童童還算盡責,作爲女朋友,雖然跟秦麟還不是特別熟,但還知道給秦麟的臉敷一敷。
“西南龍派人殺侯爺,沒想到反而把侯爺的第三次潛能激發了出來,暴走之後的侯爺把留下了其中一個西南龍的手下,不過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聽了我眼神頓時一冷,西南龍?這是想要把侯爺送進地獄,阻止侯爺成第九深度?
“八個他手下最強戰將,一起圍剿侯爺,如果不是侯爺被激發了,恐怕我們真的不可能再見到侯爺了。”
“我明白了,看來西南龍按捺不住了,我們的成長已經讓他害怕了,我們一旦成長起來,第一個要對付的肯定是他,至於華中龍,估計也別想活下來了……蕭楓那邊過不去。”
秦麟深以爲然地點了點頭,我讓他們先回去休息,這兩天尚海基本上不會有什麼事情了。
三分天下的局勢已經定下,暫時不會出什麼亂子。
不過,我也需要藉助於瀟然打通官方的人脈了,在尚海這地方,沒有人脈也是不行啊。
打通官方的關係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做好的,至少北區和東北區的白道我們還是可以打通的,而我把於瀟然叫過來之後,他也表示贊同,現在市長和市委交鋒,常人不敢隨意站隊,但跟地下世界的交好總沒有什麼吧。
而在於瀟然的幫助下,我也成功跟一些大爺們建立起了不錯的“合作”關係,能夠有多少可信度就得看以後的合作概況了。
“謝了,雖然還沒熟絡,不過至少開了個好頭,後面的事情應該就容易多了。”
我跟於瀟然碰了一杯,有他幫助確實方便了很多。
於瀟然則是微微皺眉:“你真的要跟月門合作?你這樣可太冒險了,是拿整個林瀟會在賭。”
我淡定地一笑:“有些事情就是需要賭,不賭就沒有出路,即便敗了無非就是個東山再起,沒走那個魄力的話,我也不用混了。”
於瀟然默然,他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故而我送他離開了,不多時侯爺打電話給我了,聲音很有力,而且也有着難以掩飾的興奮。
我們爲的不就是這一天嗎?!成爲最強的這一天!
“嘿嘿,你要是也激發就好了,裝逼男應該快了吧……這樣我們就都是華夏九龍層次的,就不信不能撼動西南龍和華中龍!”
我心裡有點無奈,只好把蕭楓那邊的情況告訴他,他沉默了一下,然後說的跟我差不多,他也相信蕭楓有自己的打算。
侯爺告訴我,他傷勢穩定一些之後得去京城一趟了,京城那邊,一號要見他。
那可是一號首長啊……
常人哪裡有可能跟一號首長那麼接近?也就華夏九龍、教官、中央要員等人可以了。
我讓他小心一點,特別是在路上的時候,保不準西南龍和華中龍有動作呢,侯爺也嚴肅對待,到了這個層次,比的都是自身的硬實力了,硬實力不行的人,最後都要被淘汰!
跟侯爺結束了通話,趙磊正好進來,唐月來了。
我壓下心中的感受,然後讓他先過去接待,同時也把秦麟給叫回來,哪怕唐月如今已經不是以殺我爲目的,我也不像太過警惕。
秦麟很快就過來了,這兩天他沒怎麼出去,畢竟誰也不知道唐月什麼時候來,如今她來了,我們都是跟她打過交道的,自然是要一起到場。
同時我也有疑惑,爲何唐月在海縣的那間林中木屋的時候,要戴着面具,難不成她臉上有什麼秘密不成?
我跟秦麟一起過去了,秦麟倒是挺像我的保鏢,不過也沒差多少,畢竟秦麟的實力近乎碾壓於我。
再見唐月,我也沒想到會是如今這樣一副光景。
推開包廂的門,我頓時感覺到有一道視線落在了我的身上,不用想也知道是唐月的視線。
我擡起頭看向那個豔麗的女孩,與之前不同,她的妝似乎更濃了,也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較之以前,她似乎更加美豔動人。
她還是那樣,抽着女士煙,塗着如血的口紅,眼影很深,穿得倒是不暴露。
“唐小……”
“叫我月門主吧。”唐月古井無波地把女士煙摁滅,很是平靜地說道。
“月門主,好久不見。”我走過去,坐了下來。秦麟也坐在我的身邊,唐月擡起頭,鳳目瞅了秦麟一眼。
“還以爲申氏集團那一戰秦麟就死了,沒想到命這麼硬,你們運氣不錯。”唐月沒有表情地說道,唐志忠站在了唐月的身後,如雕像一般。 360搜索:(.*)☆\\半^浮^生//☆=
我瞥了他一眼,也沒有說什麼,唐月則是打開了一瓶香檳,鮮豔的紅脣勾起一道笑容:“跟我合作,心裡不大痛快吧?”
我搖了搖頭:“不會。”
唐月呵的一笑:“看來唐逸林多嘴了告訴你很多你不該知道的,不過無妨,知道與否都影響不了我們的合作。”
她給我倒滿了一杯然後轉到了我的面前,同時也自己倒上了一杯。
“這杯酒,就當是提前預祝我們合作完美吧。”
我舉起酒杯直接喝了下去,唐月見狀,眼裡有幾分調侃:“你還真有膽量,不怕握在酒里加了什麼麼……”
我看着她,平靜地道:“若真是如此,生死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