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冉剛睡醒,睡醒時一臉的倦容。穿着拖鞋,她推開門走出來。看到我,她迷茫的叫了我一聲。很快,她意識到不對勁。她心裡一直討厭我,她立刻揚起下巴不屑的看我。
看到茶几上有紙條,歡歡眯着眼睛看了一眼。
看到茶几上的紙條,我立刻拿了起來。
“白浩,我走了,我可能回來也可能不回來,房子的鑰匙留給你,你晚上沒地方住了可以來住。記着,好好照顧自己。”紙條上是一行清秀的小字。歡歡,她曾經也是個熱愛學習的好學生。
看着歡歡留給我的紙條,我心裡空落落的直難受。跟她單調的鑰匙串一樣,我的人生也因爲她的離開變的單調了。
“咦?那個趙歡歡呢?”夏小冉看了看歡歡屋子裡收拾的整整齊齊的牀奇怪的問。
“趙歡歡走了。”我呆呆的看着紙條和鑰匙說。
“走了?我看看她寫的什麼。”夏小冉好奇的往我這邊看。
“跟你沒關係。”我收起紙條瞪了夏小冉一眼。
“切,你什麼態度啊?”夏小冉看我瞪她她也瞪我。狠狠瞪了我幾秒鐘,夏小冉去洗手間洗漱。
夏小冉離開,我又看看歡歡的紙條。看了一會兒歡歡的紙條,我認真的將她的紙條疊好放在口袋裡。和歡歡分手時我們之間有太多的無奈,想到歡歡走了我心裡痛的厲害。
歡歡,她還愛着我。而我,我也愛上了她。只不過,我們越相愛就越要分開。那種明明很愛對方卻不能在一起的滋味實在太難受了,我們都受不了。
心裡空空的,這個世界因爲歡歡的離開再次失去色彩。如果說林然離開帶走的是彩色,那麼歡歡離開帶走的則是白色。
原本黑白色的世界,現在只剩下黑色。就像我們選擇的不歸路一樣,黑茫茫的看不到盡頭。
自從那天晚上之後我就沒看到歡歡了,離開我,歡歡連期末考試都沒參加。她像是從這個世界消失了,或者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學校裡,記得她的只有九十九怒漢和我們十三的人。至於其他同學,沒有人問她。
“白浩,我姐呢。”連續兩天不見歡歡,白景騰帶了二十幾個人來的我班。
“我不知道。”看白景騰帶人來找趙歡歡,我迷茫的搖了搖頭。這兩天我打過歡歡很多電話,歡歡那邊一直打不動。
“你出來。”白景騰一臉冷峻的看我。
“恩。”我看看班裡全在看我們的同學,蘇婷扭着頭正在看窗外。
走出班裡,白景騰將我帶到了人少的角落。他們老大沒了,九十九怒漢的人全都一臉仇恨的看我。
“白浩,你到底對我姐做了什麼?爲什麼我姐不上學了?”白景騰只是個涵養很好的男生。在學校裡,不管什麼時候他臉上都掛着冰冷的微笑。這一次,白景騰沒有微笑,只有怒容。
“我和歡歡分手了。”心痛的離開,我展開手中的戒指。因爲想念歡歡,我手中一直抓着歡歡帶過的戒指。當歡歡戴上我的戒指時她看着是那麼的幸福,現在她把戒指還我了,而戒指的主人也失蹤了。
冷笑着,白景騰臉上的表情變的猙獰。緊緊攥着拳頭,他額頭上的青筋全都突了出來。可以看出,他很生氣,非常非常生氣。
“當初我姐說要跟你在一起時我就不同意,我說你有林然了,你不可能好好跟她在一起。但是她不信,她說你跟林然已經分手了。她說你和她都是受過傷的人,你們能好好在一起。白浩!”因爲憤怒,白景騰的身子抖動了起來。
靜靜的看着白景騰,我沒說話。白景騰每說歡歡一次,我心裡都痛的厲害。
“你他嗎的畜生!”看着我,一道洶涌的拳風朝我砸來。咔的一聲,我的下巴被白景騰砸中響了一聲。
這一拳白景騰的力量極大,我整個人被他打的重重撞在身後的牆上。狠狠撞在牆上之後我下巴說不出來的不舒服,這一拳,我的下巴被白景騰打掉了。
低着頭,我沒說話,我確實該打。如果不是我當初自以爲是,歡歡也不可能因爲我傷心的離開。
她需要我的愛,可是我卻從來沒有真正愛過她。
“給你三天時間,你把我姐給我找回來。晚一天,我打你一次。晚十天,我們九十九怒漢跟你們十三少勢不兩立!”白景騰冷冷的看着我,深深吸了一口氣。
下巴被白景騰打斷了,我低着頭說不出話。
看我不說話,白景騰直接帶人走了。歡歡不在,現在白景騰成了九十九怒漢老大。歡歡走了,她的九十九怒漢也跟着走了。
十三少二小姐走了,三少跟我絕交,六少鷂子退學,七少王東被開除,我們十三少八個最主要成員一下少了四個。在學校,我們的十三少已經名存實亡了。
哎,這就是代價。
去醫院接上下巴,曾星恨恨的對我說,“浩哥,白景騰太幾把裝了,他居然連老大都敢打,還威脅你。浩哥,不行咱們就跟他們幹,直接把他們滅了。”
滅白景騰,我們有那個實力。白景騰雖然能打,但是不管他多能打他始終是好虎架不住一羣狼。而且,即使鷂子和王東不在校,我們十三少在學校的勢力依然很強。
剛剛接好下巴,我的下巴還是有點不舒服。摸摸白景騰打過的地方,我的腮幫子痠疼痠疼的。
“十三少老大的位置,我讓給白景騰。”點了一支菸,我冷冷的說出這樣一句話。
“浩哥!”聽說我要把十三少老大位置讓出去,曾星不解。剛子和劉璇點了一支菸,他們全都皺着眉頭不說話。
“小白,這十三少現在確實不適合咱們了,但是你這麼快就把十三少老大的位置交給白景騰,有點不合適吧?”剛子沉默了一會兒問我。
“咱們現在主要在社會上混,這十三少對咱們已經沒什麼用了。而且,十三少這名字聽着不錯,但是有點幼稚。總是叫十三少,咱們永遠也擺脫不了孩子的影子。這十三少,咱們不能要了。”我對剛子和劉璇還有曾星說。
“浩哥,那咱們重新想個給力點的名字?叫白浩幫怎麼樣?或者白幫,或者曾白幫。”曾星壞笑。
“你嗎比,增白幫.....”劉璇被曾星氣笑了。
“對,增白幫有點難聽,曾幫怎麼樣?這名字,很霸氣啊!”曾星自說自誇。
“我草,不如叫曾星幫吧,你嗎比的!”劉璇怒了。曾星最喜歡出風頭,他知道曾星什麼意思。
“嘿嘿,我看不錯。”曾星賤賤的笑了。同時,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支菸舔了一口,然後點燃。
“哈哈。”看曾星和劉璇在那鬧,我被他們逗笑了。心裡本來應該挺傷感的,有他們在我根本傷感不起來。
“傻比,你自己的名字就是個招牌了。”我笑着拍拍曾星肩膀走出病房。幾個兄弟,他們全都跟我們一起走出病房。
走下樓,看看天上刺眼的陽光我深深吸了口氣。那一刻,我覺得我更成熟了。
不光思想越來越成熟,我們的團伙也越來越成熟。摘掉十三少的帽子,我們在社會上也不會再被人看成孩子。
王東、鷂子,他們在社會上已經打出了自己的名氣。一直這麼混下去,也許將來的某一天,我們都能各自佔山爲王成爲一方老大。
“小白,十三少老大的位置交給你了,你以後就是白大少了。”晚上走進食堂,我和剛子、劉璇還有曾星站在白景騰面前。
“我只想找回我姐。”白景騰冷冷的盯着我說。
“我未來老婆玩夠了就會回來了。”我微笑着對白景騰說。
說:
下一更四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