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家族派來來監獄殺我的都是一些家族的侄子外甥和養子,派親兒子來周家是頭一份。周夢陽是周家的獨子,他是家族的繼承人。聽白盈文說周夢陽身手了得比龍吟身邊的十二煞還厲害,他的身手僅次於龍吟身邊的三大高手。
面對這樣一個高手,即使是白起和白盈竹合力出手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周夢陽是什麼時候來的?”我問白盈竹。
“你們進小黑屋的時候,現在他已經調到咱們中隊了,他是和我一起調來的。”白盈竹說。
“除了周夢陽還有誰?”我問白盈竹。
“除了周夢陽還有周家的周庭,周庭是周家的養子,他的實力也很強。除了周庭,還有孔家的外甥陳雲帆,還有王家的侄子王遠。”說到來殺我的幾個人,白盈竹臉上神情愈加凝重。
“周夢陽、周庭、陳雲帆、王遠......”低聲唸叨着這四個人的名字,我臉上的表情也很凝重。光是王羣和孔玉龍已經夠我們受的了,現在又來了四個頂尖高手。
他們有六個人,而我們這邊卻只有四個。不算鷂子,我們只有兩個頂尖高手和一個準高手。四個人打六個人,我們的處境很危險。
白盈竹是白家的遠方親戚,被白家從小培養白盈竹身手很強。正在白盈竹面色凝重的想着怎麼對付來殺我的高手時我笑了,笑着我對百盈竹說,“盈竹,我們來打一場。”
“哈?”聽了我的話,白盈竹驚訝的看我。
“陪我打一場。”笑着,我的拳頭已經惡狠狠朝白盈竹臉上砸去。
白盈竹是高手,面對我又疾又狠的拳頭白盈竹輕盈躲開。微微一笑,白盈竹已經明白我什麼意思了。臉上表情變的冷峻,白盈竹冷冷的說,“表弟,既然你要打的話我只能奉陪了。拳腳無眼,你自己小心!”說完,白盈竹一腳帶着勁風朝我踢來。
和臭棋簍子下棋越下越臭,和高手過招越戰越強。監獄裡的犯人已不能滿足我的訓練需求,能和白盈竹關在一起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有白盈竹教我功夫並給我當陪練,用不了多久我就能突破準高手的境界踏入高手的行列。只要我能成爲高手,到時候我們三個人能勉強跟三大家族派來的六個高手一拼。
百盈竹擅長下盤功夫,他的腿又快又狠。在牢房中打成一團,牢房裡的犯人們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們。他們有些詫異,我們剛剛還抱在一起如親兄弟一般怎麼現在突然打起來了。
嘩啦一下,我險險躲開白盈竹踢來的一腳。這一腳白盈竹沒踢到我,他一腳直接踢飛了土炕的一角。
滿頭是汗,我和白盈竹的力量相比始終還有一定差距。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我都不是他的對手,如果剛纔那一腳我被他踢中我的肋骨肯定斷了。
和白盈竹驚險的打鬥着,正當白盈竹看着我冷笑時白盈竹身子突然飛了出去。砰的一聲,白盈竹重重撞在牆上。
眼中閃過一抹驚訝,白盈竹咬着牙惡狠狠怒視着撞他的人。撞他的是肥肥,肥肥以爲白盈竹要殺我本能的跑過來保護我。肥肥不傻,他只是有點憨。一下撞飛白盈竹,肥肥憤怒的對白盈竹大吼,“不許動我浩哥!”
“我草。”被人莫名其妙的撞飛即使是很有涵養的白盈竹也忍不住罵了一句髒話。出身富貴人家,四大家族的人幾乎很少罵人。
揉了揉被撞疼的肩膀,白盈竹還沒反應過來牢裡的犯人們已經呼啦一下涌了上去。我是他們的老大,他們自然要保護我。
看到犯人都幫着我打白盈竹我沒好氣的笑了,我剛想說什麼白盈竹對我使了個眼神不讓我說話。捏緊拳頭,白盈竹縱身一躍踹倒了三個犯人。接着一記迴旋踢白盈竹再次踢倒了一個犯人,踢倒犯人之後白盈竹一招回旋踢又是掃倒了三個犯人。面對二十幾個犯人,白盈竹對付他們就像砍瓜切菜那麼簡單。
看着白盈竹利落的身手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在教我武功。雖然我不擅長用腿,但是看着他利落的身手我可以學到很多東西。
看着白盈竹打倒一個個犯人,我心裡越來越激動。這次坐牢,我得到了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得到的寶貴東西。如果不是坐牢,我估計我要錯過這麼多精彩的回憶了。捏緊拳頭,當白盈竹一腳將地上一個犯人踢飛時我再次衝了上去。
模仿着白盈竹利落的身手,我越打心中越暢快。打着打着,我不由大吼了一聲,“痛快!”
“哈哈哈!”白盈竹也是豪爽的人。陪我練習着,打到最後一刻的時候我們的拳頭同時打在肥肥鼻尖一釐米的位置停下。
接着,我們兩個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雖然不知道我是不是白家的人,但是我已經將白盈竹當成兄弟。白家的人都是好人,我喜歡他們。看着白盈竹的眼睛,我知道白盈竹也喜歡我。在他心裡,他已經把我當成親人。
打的大汗淋漓,在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們看見了周夢陽和另外三個高手。肥肥喜歡吃肉,他就坐在我和白盈竹還有白起、鷂子身邊。看肥肥喜歡吃肉,我們把盤子裡的肉都夾到肥肥盤子裡。
“表弟,那個就是周夢陽。按照輩分,周夢陽也是你的表哥,他比你大兩歲。”正在吃飯,白盈竹對我說。
聽了白盈竹的話我回頭望去,在食堂中周夢陽正翹着二郎腿大大咧咧的坐着。四大家族的人因爲品種好長的都很帥氣,看着他們帥氣的外表我推測是他們老爹有錢的原因。試問四大家族的人找的老婆不是大模特就是小明星,他們生出的孩子不漂亮纔怪。
在人羣中大大咧咧坐着,周夢陽的長相很出衆。瀟灑陽光,周夢陽一邊得瑟的翹着二郎腿一邊哼着歌。跟四大家族其他冷漠嚴肅的年輕人不同,周夢陽的臉上始終帶着玩世不恭的笑容。
看到我看他,周夢陽壞笑着對我挑了挑眉頭,“表弟,坐牢的感覺爽不爽?”
周夢陽和我說話時並沒有殺意,相反他跟我說話時有種很親近的意思。會叫的狗不咬人,周夢陽對我越是親切我越要小心堤防他。笑着,我沒有跟周夢陽說話。
“還記得我嗎?”周夢陽看我不說話大聲問我。
“.........”我搖了搖頭。
“哈哈,你把我都忘了。”周夢陽笑着揚起頭瀟灑的看了一眼電視。看着電視,周夢陽突然大聲的對身邊的犯人們說,“來來來,我們大家來賭一場,賭一賭今天晚上新聞女主持人裡面穿什麼樣顏色的背心。白色一賠一,黑色一賠二,紅色一賠三,買定離手!”
周圍的犯人們聽了周夢陽的話紛紛朝他那邊涌來,手裡拿着煙大家都在那下注。
看着周夢陽的奇葩行爲,我和白起還有白盈竹我們全被他雷到了。這周夢陽擺明了就是個花花公子加賭徒,他居然把賭檔開到監獄來了。
看着食堂裡的電視,我不由也有些好奇。女主持人裡面背心的顏色,這個我以前怎麼沒注意呢?似乎,女主持人每天晚上穿的背心顏色確實不一樣。
周夢陽是來殺我的,我跟他早晚要交手。也是對他好奇,我拿出口袋裡的煙看了看走向周夢陽。
“黑色蕾絲花邊的,我押十根。”連煙帶盒子,我扔到周夢陽面前的桌子上。
“嘿嘿,表弟也是同道中人啊。”看着我的煙,周夢陽對我壞笑。
“還好吧。”我笑着看着周夢陽。
“可惜,你就快死了。你死了,我們就能離開這個鬼地方了。”看了看桌子上的煙,周夢陽擡起頭盯着我的眼睛。
在他眼中,是冷冷的殺意。
“那我們就賭一把?”我笑着問周夢陽。
“不好意思,我賭錢從來沒輸過。”周夢陽收起眼中的殺意壞笑着舔了舔潔白的牙齒。
“我的運氣也一直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