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疼的額頭直冒冷汗,我一見王瑞來了,心裡頓時就放心了,王瑞一進來,指着拉着我胳膊的人讓他們把我鬆開,但是當時球帽男說不許鬆,王瑞當時二話不說一巴掌打在球帽男臉上罵道:你算什麼東西!別說你們五人組了!就算是無情來了!我也讓他掂量掂量! 當時球帽男捂着臉心就虛了,他怎麼可能沒聽說過六朵金花,王瑞緊接讓我跟上倆人把我鬆開後,我忍着胳膊上的疼痛,抄起一個板凳就按球帽男身上砸,邊砸我還一邊罵:你媽!我讓你拿刀滑老子!你媽! 球帽男當時也沒還手,就一直向後躲,我越砸越憤怒,我當時眼睛都打紅了,王瑞見球帽男真讓砸的不行了,趕緊攔着我說:差不多行了! 王瑞讓我停手後,我板凳向地上一扔直接扭頭就走了,也沒等王瑞,回班裡直接趴桌子上了,我實在不想被人說成靠女人的小白臉。 過了一會王瑞就回來了,看着我趴桌子上還一臉不高興就對我說:擺一副臭臉給誰看啊?你挨的打不是都撈回來了。我當時趴桌子上擺着臉子,還是沒說話。 王瑞隨後又說:是不是嫌我來晚了啊,我上廁所去了,回來就聽你被人打了,然後就不見了,我去找你,看你上樓就知道你想報仇,上去的時候還有幾隻狗攔着我讓我去,所以纔去的晚了一點。 我還是沒說話,王瑞又指着我說道:你說你是不是虎啊,自己去找人家報仇,怎麼不知道叫點人啊!我當時一聽叫人就火了,也不知道怎麼了,就衝王瑞叫道:我叫人?我叫誰?我兄弟都被你搞散了,都罵我靠女人吃飯的小白臉,我兄弟過生日,你也去鬧,我不是爲了幫你,我至於和他們鬧成這樣?! 我們倆聲音不大,當時班裡亂哄哄的,老師也在講課,我們倆坐的又偏僻,王瑞當時聽我衝她,也不繼續慣着我了,也生氣的衝我喊道:憑啥都怪我啊?!我想這樣?我讓他們喊的?行!既然這樣,你以後別跟老孃我說話,我告訴你,老孃不稀
罕,滾! 我當時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和王瑞對喊,可能正氣頭上吧,也衝王瑞喊道:不搭理就不搭理,我倆誰再理誰,誰就是那小狗子!喊完我就直接爬桌子上睡覺了,王瑞氣的把桌子上的書按我身上砸,動靜搞的還不小,搞的周圍的人,都向我們這邊看。 我當時沒理王瑞,繼續睡我的,王瑞氣的自己在跟上點了一個煙,然後抽了起來。 於是,我和王瑞開啓了第一次冷戰,放了學,我直接去了蛋蛋家,我想看看蛋蛋現在什麼態度,到蛋蛋家找到了蛋蛋,蛋蛋見我和平常一樣笑了笑,問我來幹啥。 我當時苦笑的搖了搖頭,跟蛋蛋說想喝點酒,蛋蛋說行,於是我就去附近商店買了幾罐啤酒,上蛋蛋家的屋頂上喝的。 到了屋頂,我拿起一罐啤酒然後打開,咕嚕咕嚕一罐下肚,當時蛋蛋看見我直接吹了一罐笑道說:咋了?又失戀了?這啤酒喝的,我都快不認識你了。 我搖了搖頭,蛋蛋見我不想說,然後拿起一罐啤酒也給吹乾了,蛋蛋吹完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不就是海浪和你鬧脾氣麼,有啥大不了的,海浪這人就這樣,自尊心特別的強,自己不幹的事吧,也不準自己兄弟幹,過過等海浪氣消了,我把你倆叫出來吃頓飯就好了。 我當時看了看蛋蛋驚訝的問道:你都知道了?蛋蛋笑了笑說:有啥我不知道的。我見蛋蛋都知道了,苦笑的搖了搖頭,然後又要起一罐打開要喝。 蛋蛋當時一把給我奪下來了說:別喝了,再喝馬上我還要揹你回家,我可不想。我當時伸手想把啤酒搶回來,可能當時酒喝多了,頭有點暈,想起今天的破事,還忍不住哽咽起來,跟蛋蛋說:不是,你不知道...我們班的現在都怎麼看我,完全看我就是一個靠女人的小白臉。 蛋蛋沒把啤酒給我,直接打開一口氣吹乾後將罐子一丟然後說:那有啥啊,在乎別人看法幹啥啊,做好自己的就行了,別人說你還能少塊肉啊,多在班裡玩倆知心的兄弟,不然一出
事,誰幫你啊,我和海浪遠水也救不了近火。 我當時一聽然後問蛋蛋:你覺得我巴結上王瑞丟人不?蛋蛋說:啥叫巴結啊!我告訴你,你信我的,把王瑞徵服了,讓她啥都聽你的,我看誰還敢說你巴結她? 我一聽蛋蛋這話想了想,覺得有點道理,不過隨後又猛的搖了搖頭說:不行啊,你不知道,這個王瑞根本就看不上我,別說我征服她了,她太彪了。 誰知蛋蛋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對我說:那就要看你的了啊,我能看出來,王瑞這娘們肯定對你有點意思,不然也肯定不肯跟你出來吃飯啊。我當時想想也是,跟蛋蛋說我爭取,然後蛋蛋又說:我告訴你啊,貝貝現在不理你了,肯定是因爲肖晶晶被王瑞打的事,而王瑞又是你帶來的,而你們班那個老高,肯定是和貝貝玩的比較好,向着貝貝,所以纔不搭理你,我跟你說,你自己在班裡玩倆自己放心的,不然老指望我,哪行啊。 我點了點頭說知道了,當時頭開始有點暈乎乎的了,一罐酒對我來說是極限了,走的時候蛋蛋還問要不要他送,我說自己能行,隨後蛋蛋還笑着跟我說讓我在學校好好混,說不定哪天還要指望我在天寨混呢,我則是笑了笑,和蛋蛋說了聲再見就走了。 回到家的時候,我就有點飄了,趕緊上樓怕我被我媽看見,不然又是一頓臭罵,上了樓,我感覺頭實在暈的不行,臉也越來越燙了,眼睛也越來越模糊。 迷迷糊糊的把門一開,然後就跌跌撞撞的走了進去,但是我當時實在暈乎,沒發現我居然進的是林鶯鶯的屋子,當時林鶯鶯見我進來,還一副醉熏熏的模樣,走路都走不穩,趕緊上來扶我。 我當時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咋了,把林鶯鶯看成王瑞了,而且林鶯鶯還把我扶到牀上放下了,我直接胸口一把火燃燒起來,藉着酒勁,一把將林鶯鶯按在牀上,而我當時眼裡都是王瑞,心裡只記得蛋蛋那句話,征服王瑞,而征服一個女人最好、最快的方法,就是得到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