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接電話,開貨單,統計額款,照店長‘劍’的客戶清單拿貨,送貨。無止般的週轉後,一天也就這麼過去了,言落淺他們幾人,看似忙碌,時間卻是這般的快,人的一生尚缺如此之快,言落淺還記得,自己小學讀三年級,開始有一絲懂事的時候,那年,還在白紙黑字計算着十年後的自己會是怎樣的,一眨眼,現在不就是十年後的自己麼?只是歲數多了個十年,自己還不是自己?更何況一天的時間。
下班了,當言落淺接到劉若琦的電話說,已到了客運站,之後,與同事們拉上門市的拉門,和光寒秋寒顫了幾句就離開門市準備前往客運站接劉若琦了。
本來,劉若琦是下午就到的,卻是因爲她爸爸的原因而拖撐到了下午才從河源搭車,轉上幾次長短不一的車,等到言落淺快下班的時候纔到達。她爸爸管得很嚴,要等到他爸爸不在的時候才能偷偷跑出來,這也是女孩的原因吧?
言落淺走出了電腦城的大門,天空已經不知什麼時候暗淡了下來了,早上九點上班天空的太陽剛升起不久,當他下班的時候就是太陽下路之時了。顯得暗淡起來,都市的街道燈火也亮了不少。下班的情景更加顯得擁擠,畢竟下班幾乎都是同一時間的,上班的時候只需在九點三十分到達就可以,有些人,比如像言落淺那樣的,還常常遲到的,更會顯得不一,而下班,就不同了。看。一切是那麼人流滾動呢。
“一切都只是工作啊,事業啊。”言落淺走向不遠處的地鐵站搭地鐵前往客運站,在路中看着一個個不同臉孔,一個個陌生卻幾乎同樣下班回家的臉孔,感慨了起來。
‘人生,其實就像一艘沒有方向的船,需要你自己去認定目標。’以前,讀書的時候,言落淺聽到語文老師說過的這句話,那時雖然能夠理解,但哪能像如今的這般體會?人生的事業,不一樣像是一艘沒有方向的船麼?認定目標就是隻有靠自己的,有些人找到了,他就成功。有些人永遠迷失自己的方向,即使沒有失敗可言。
但這個社會上,也就成了‘老闆’與‘工人’之分了,不是麼?
地鐵站。。。
C出口是駛向客運站的線路,言落淺在電腦屏幕買票上,右手食指點擊了‘客運站’後,塞了三個一元硬幣,通過了,呼呼呼,自動式地鐵的行駛速度很快,在地底下穿梭着,電腦城距離客運站也就只有三個站而已。
很快,不出五分鐘,到了,言落淺拿起三星E778手機,“琦啊,你在哪?。。哦,售票處是不是?。。嗯,好,你在那等着,我馬上就過去。”
當言落淺看到劉若琦的時候,心中又增多了些對‘女大十八變’的見識了,時隔半年不見,她又已經發育的很好了,即使她坐着言落淺依稀能夠感覺出她的身高有了165,大腿盤長而又靚,髮絲黑光自然而長,梳着個馬尾,她的眼睛很迷人,胸前的兩旁幾縷頭髮披疏而下,發海沾在被微汗打溼的額上,胸脯隨着呼吸一起一伏,顯得疲憊,她披着純白色夏季衣衫,斜靠着椅背,有着一絲古代美女的味道。
下身的短裙隨着她身體的下斜被帶了上去幾乎到大腿根,露出左邊一大段被白色透明絲襪包裹着渾圓柔軟白皙的大腿。
言落淺不禁呆了片刻,‘死丫頭,又這樣穿着’心中一陣咕嚕後,走了過去。此時劉若琦看見了他,笑容在她因爲坐了長久車而疲累的臉龐展現了起來,拖着不知是什麼行李,一大箱向着言落淺走來。
那走來臨近言落淺的一瞬間,他突然想起了,那年十六歲那天,是個充滿誘惑的季節,迎春花而盛開,河邊楊柳依依,春露冒而出。小雨清雅婉約,細細的春雨在絲絲風中飄零。和稀的陽光灑在東海上,萬物復甦的美轉季節。
那天,是他的生日,農曆二月十一,是他第一次去海邊,易是他開始認識劉若琦的那天。他右耳帶着男式耳環,顯得詭異刺眼,他髮絲飄在眉間染成了栗子色的頭髮,在海邊上年少活力而灑脫的他,壞壞地問她的QQ號碼,要了手機號碼。在春季的回途路上,幸福地開着車載着她駛向家鄉。
之後,經歷了很多事,純真而善良的她,讓他不敢說句‘做我女朋友’的話,最後即使他能感覺出她喜歡了他。但他始終沒有說出口,因爲那時開始他就是個壞孩子,而且也有了很多女朋友。
而今,卻已是三年後了,三年了。
“琦,怎麼帶個那麼重的行李啊,來。。。我拿。”當劉若琦走近言落淺的眼前,言落淺不等她開口就搶了她的行李,挺重的。不就來這玩麼?怎麼帶那麼多東西呢。
“哥,你更加帥了,嘻嘻。”劉若琦依然笑容。依然像以前那樣的直接,那樣的迷人。
一笑傾城再傾國,一絲絲古代美女散發在她全身的味道、感覺,這樣的形容於她也不爲過吧,言落淺心中想道,而後妒忌般的語氣說,“笨丫頭,怎麼穿成這樣,沒看到很多人在看你麼?”而後從左褲袋拿起小盒包裝的紙巾替給劉若琦。
身旁掠過的路人,即使有些忙於搭車的人們,也不驚眼光飄向了劉若琦白淨得像天使般的臉孔、誘人的身材以及迷人無限聯想的穿着。。。
“天氣熱嘛。”劉若琦笑笑隨意應付了他這個不是哥哥的哥哥,停頓一下說話,輕輕地擦了下額頭的微汗,又說,“哥,我們還站在這裡啊。不帶我去你那。我肚子餓着呢。。”
看着她的撒嬌語氣,言落淺感覺身上的力氣都沒有了,險些拿持不住行李。
“對對對,走,帶你去吃晚餐,哥今天高興着呢。”
“哥,我也很高興。你又瘦了,只是精瘦了些,等下要吃多點哦。”
劉若琦看着她最熟悉的‘朋友’‘哥哥’,頭髮剪短了不少,沒有再遮住眉頭了,也沒有帶着栗子色的髮絲,卻顯得成熟了許多。也精瘦了些,是工作的辛苦操勞吧?
之後,言落淺帶着她去買了兩張票,搭上了地鐵。。。夜,出來了。傍晚的夕陽早已藏在天涯的某一海邊。
淺,你知道麼?半年不見,雖然見不得多久,但從那天我出車禍,你來河源看望我後,半年,是那樣的長久,當我與‘雅’買這件短裙的時候,我就跟她說起,穿得再漂亮的短裙,也只爲給你一個人看的。而且,我發覺,我再也叫不了你‘哥哥’了,雖然見面的時候依然沒辦法不叫,但我的心,早已把你當成我的男人,是唯一的男人。
本章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