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愕的看着珊姐,根本搞不懂什麼意思,她這是讓我動手?
珊姐在幫我?
我更加疑惑起來了,她的出現讓我怎麼也想不到,更沒想到這個豔麗無比的女人居然這麼可怕,就連王猛在她的面前也不過是個渣!
我胡思亂想着,看了看那兩個被打的鼻青臉腫可憐兮兮的殺馬特,兩人的腦袋都被踩在了大理石茶几上面,都快哭了。
我不知所措,這兩人已經這幅木有了,還要我動手麼,我根本下不去手,可是珊姐卻淡淡的掃了我一眼,似乎早就猜到了我會這樣做,不屑的撇撇嘴,“真廢物,既然你下不了手,光頭,帶出去一人下一條胳膊。”
珊姐輕描淡寫的說着,就像是個冰冷的劊子手,但是她卻神色如常,似乎這一切對她來說不過就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罷了。
“珊姐,求求你放過我吧。”
“珊姐,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猛哥……”
兩人一聽,嚇得渾身顫抖,跟死了爹媽一樣難看,奮力的開始掙扎起來,猛哥眉頭一皺,臉色很不好看,但是卻一句話沒說,顯然是不打算管。
兩人嚇得渾身發抖,眼見着就要被拖出去了,我的心裡狠狠一顫,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直接站了出來,“夠了,珊姐,你這樣太過分了吧?”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我,跟見了鬼似得,顯然沒料到會有人這樣跟珊姐說話。
啪!
我的臉巴子一疼,珊姐反手就是一個耳光抽在了我的臉上,火辣辣的,不屑的冷哼一聲,“窩囊!”
今晚,珊姐已經不止一次的罵我窩囊,罵我廢物,這兩個字異常的刺耳,我死死地捏着拳頭,但是至始至終都沒有反抗的念頭。
最終那兩個人還是被拖了下去,我的心裡狠狠地一顫,自責的感覺越發的濃郁了。
“呵呵,想不到你這個窩囊廢還蠻花心的。”珊姐冷冷的掃了一眼已經嚇得瑟瑟發抖的李思,言語之中特別的戲謔,我一顫,本能的慌了起來,一下子擋在了李思的前面,衝着珊姐搖頭,“珊姐,求你放過她吧,她是無辜的,我跟她也沒有任何關係。”
“呵呵”,珊姐笑了笑沒說話,衝着一旁的光頭使了個眼色,隨即轉過身朝着門外走去,“過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跟着珊姐走了過去,珊姐很高很苗條,身高差不多有一米六五,穿上十二釐米的黑色高跟鞋,比起我的個頭都要高,體態欣長,不得不說這點跟雪姐有點類似,柳腰纖細,這是一個比雪姐都遜色不了太多的美女,不過與雪姐高冷的氣質截然不同,珊姐給我的感覺就是妖豔神秘。
一路走過,凡是看到珊姐跟我,這裡的人都會露出畢恭畢敬之色,就連過來消費的酒客都沒有上來騷擾的,我心裡更是震驚無比,之前輔導員還說蔣蕭的哥哥也就是王猛,是北市區這家夜場的扛把子,罩着這裡,現在看來根本就是狗屁,珊姐才叫狠!
我跟着珊姐拐了好幾個彎,最終跟着她來到了一條偏僻的走道里面,走道的兩邊有一個個房間,門關着,我眼見着一個肥頭大耳的男子摟着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孩走了過來,已經將女孩的底褲扯了下來,直接丟在了走廊裡面,推開一扇虛掩着的門直接進去。
我嚥了一口吐沫,心裡在打鼓,這裡算是夜場裡面作樂的地方麼,珊姐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我胡思亂想着,最終珊姐還是將我領到了盡頭的一個房間,這個房間很偏僻很安靜,距離別的房間很遠,打開門,居然是一個辦公室。
辦公室乾淨整潔,陳設也十分簡單,除了後門那套紅木的辦公桌椅,就剩下一張歐式的布料沙發了,上面擺着幾個簡單的抱枕。
珊姐走道沙發前,慵懶的坐在沙發上面,大腿翹而腿,黑色長裙隨着她的動作而滑落下來,將白皙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之中,不僅如此,因爲後靠的姿勢,裙襬落得很低,似乎能夠看到雙腿之間那一抹迷人。
我艱難的吞了吞口水,但是卻不敢去看,如同犯了錯的孩子一樣低着腦袋,心裡尋思着這個女人將我帶過來到底是想幹什麼。
一根菸抽完,珊姐也只是淡淡的看着我罷了,不說話,看的我心裡發毛,最後,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提起勇氣掃了一眼珊姐,差點沒呆住,珊姐的下面好像是真空的?
我也就是淡淡的掃了一眼,一點都沒有逗留,就盯着珊姐那張豔麗的臉蛋,珊姐面無表情,伸手將落在耳朵上面的髮絲撩後,嘴角彎了彎,不知道爲什麼我覺得珊姐的眼神很戲謔,就像是在嘲弄我,讓我更加不安。
“珊姐,你知不知道雪姐去哪了?”我忍不住開口,說完,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特別緊張珊姐的回答,怕她告訴我不知道……
“呵呵,你還好意思提雪兒,沒什麼出息,色心倒是不小。”珊姐戲謔的笑了笑,似乎是在嘲弄我剛纔瞄了一眼她的下面似得,不但沒有躲閃,反而將腿張的更開了,這一次我看清楚了,珊姐穿了一條丁字褲,細小的很,根本擋不住那一抹春.色。
我呆住了,擡起頭,卻發現珊姐嘴角那抹嘲弄之色更加濃郁了,“怎麼,你是不是也想跟我發生關係?”
我一怔,趕緊搖頭說沒有,心裡卻是砰砰直跳,根本搞不清楚珊姐是什麼意思。
我不會白癡到以爲珊姐拉我來這裡,就是爲了把下面的丁字褲露給我看,然後勾.引我,跟我發生關係。
“珊姐,我想知道雪姐去哪裡了,我在找她。”我深吸一口氣,強忍住內心的早東莞,再一次開口問珊姐,我覺得她一定知道,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麼認爲。
啪!
回答我的是珊姐的一個耳光,清脆響亮,這事她今晚第二次抽我,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我卻一點也提不起反抗的念頭,就像是這一切是應該似得。
“你好有臉提雪兒?你這種廢物、混蛋,雪兒的名字從你口中說出來我都覺得噁心!”珊姐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指着我的鼻子罵道,情緒異常的激動。
我的腦袋裡一片空白,呆呆的看着珊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