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的一半?!
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這未免也太獅子大開口了吧,更重要的是,珊姐居然答應了?
我不能理解,連忙問勇哥爲什麼,勇哥苦笑連連,雙手攤開露出無奈狀,“你問我我哪知道爲什麼啊,我也納悶好不好,珊姐平時那麼強勢,怎麼遇到那個姓王的身邊那男的就慫了。”
勇哥指的是老男人,但是他卻不知道老男人叫什麼,我的心中一驚,看來老男人的處事風格很是低調啊,這麼長的時間,勇哥都不知道他的身份。
聽着勇哥的描述,我不禁沉思,他或許無法理解,但是我卻多少能夠猜出來一點,老男人邵昆畢竟是珊姐以前的男人,而且還發生過一些事情,再加上老男人手段一向很陰險,估計是掌握着珊姐什麼把柄吧。
“哎,後來就成這樣了,光頭不知道從哪搞來這麼多女人,高價的廉價的都有,只要有錢,什麼事都做,珊姐讓步的第二天我就從二樓被趕下來了。”勇哥無語的說道。
“那也不至於讓你這麼忌憚吧?”我不解道,雖然說現在的金碧輝煌的確烏煙瘴氣,但是也不至於那麼可怕吧。
“屁,怎麼不至於,光頭那些人就是瘋子,佔着二樓胡來不說,背地裡還使小手段,我跟你說,上次幾個女學生不知道這裡的情況就來唱歌,讓人下藥給整了,事情捅出去了,珊姐倒了黴。”勇哥嘆氣道,一邊罵着光頭這人有病,就因爲他以前是珊姐的人,現在就是整他。
我不禁沉默,現在的情況的確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了,一想起光頭這個人,我就覺得有點兒不舒服,每次他雖然對我畢恭畢敬的,但是總感覺有點兒虛僞,而且他看珊姐的眼神很貪婪。
更重要的是,珊姐跟我提過這事,她顯然早就知道光頭有問題了,可還是栽了。
“反正你趕緊走就對了,光頭認識你,知道你來了鐵定不會放過你,你看我就知道了,要是能走我他媽早就走了,關鍵光頭那傻逼,跟瘋狗一樣見誰咬誰,走都不給。”勇哥又一次勸我離開,我剛要說話,一聲巨響便是從門上面傳了過來,將我倆的談話打斷,勇哥更是嚇得差點沒跳起來。
“咕嚕。”勇哥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朝着貓眼裡面看了一眼,頓時臉色煞白,無比恐懼。
我心裡一沉,也看了一眼,只見一個鋥亮的腦袋出現在貓眼裡面,是光頭!
“完了完了。”勇哥急的團團轉,都快哭了,我伸手去開門的時候,勇哥差點沒跳起來,讓我別開。
不過我沒有住手,直接將門打開了,因爲我知道光頭的出現已經足以證明一切,我跟勇哥都已經被盯上了。
打開門,光頭帶着兩個小弟站在門前,嘴角掛着戲謔的笑容,跟以前見到我比起來,根本不是一個樣子,這種態度,十分的輕蔑。
“嘖嘖,我是該叫你楊經理呢,還是該叫你別的?”光頭男子戲謔的笑笑,因爲我以前在二樓的時候,的確做到了酒吧的大堂經理級別,他這話無疑是在提醒我,我跟珊姐的關係罷了。
“我是該稱呼你走狗呢,還是該稱呼你走狗呢?”我淡淡的回了一句,絲毫沒有示弱。
我剛說完,勇哥嚇得臉都白了,雙腿都在打擺子,不斷地拉我的手想要制止我繼續說下去,但是我根本沒那個打算,步子都沒有退縮一點,擡頭挺胸,直視着光頭。
面對這種人,越是退縮,越是沒用!
況且,經過剛纔勇哥的解釋,我猛地響了起來,我上一次見到光頭的時候,光頭男子的表現就有點不對勁了,我問珊姐的所在,光頭卻告訴我去了地下停車場了,結果我追過去,中了老男人和王老闆的圈套。
“呵呵,呵呵呵,有點意思。”光頭似笑非笑道,摸了摸鼻樑,“說實話,還能再見到你我都有點意外,嘖嘖,不過你打算這次還擁有這麼好的運氣?”
顯然,光頭不打算就這樣放過我了,我看着光頭,心裡多少知道,這傢伙應該是王老闆指使過來的吧。
“哦對了,有個人想見你,你是自己跟我走呢,還是讓我的小弟幫幫忙出點力把你擡過去呢?”光頭男子戲謔道,一邊點了一根菸,跟看猴戲一樣看着我。
不用多想,我也知道是誰找我了,王老闆。
我皺着眉頭掃了一眼四周,心裡也有點虛,想跑的話顯然不行,既然光頭男過來找我了,那就說明不會放過我,哪怕是動用暴力。
可如果不走的話,一旦見到了王老闆,我的日子應該也很不好過吧……
“光頭,你是第一天跟我麼,在我的地盤上要帶人走,怎麼的也得知會我一聲吧?”就在我犯難的時候,珊姐那熟悉的聲音忽然間從一旁傳了過來,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黑色緊身毛衣,加上黑色皮褲,踩着一雙長筒靴,雙腿修長,身段苗條,只要是個男人,面對那火爆的身材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何況珊姐的容顏也是相當的迷人,冷豔的外表配上如瀑的長髮,剛剛達到了腰際,比起以前長髮盤起的時候少了一份冷意,卻多了一份嫵媚。
“珊、珊姐。”光頭男子皺了皺眉,語氣頓了頓顯得有點不自然,“呵呵,哪裡哪裡,這不是太久沒見到了麼,有點激動。”
“呵呵。”珊姐笑了笑,“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滾吧。”
“你!”
聽着珊姐如此囂張的語氣,光頭男子臉色一拉露出不滿之色,但是終究沒有發過,而是恨恨的看了一眼珊姐,轉身打算離去。
儘管沒有發作,但是那種態度卻依舊讓我震動,以前的光頭,在珊姐面前就是乖孫子!
“哦對了,告訴姓王的,讓他給我安分點,別太過分了,否則,我不介意撕破臉皮。”光頭男子剛走出幾步,珊姐便是冷冷的開口,讓光頭男頓了一下。
等到光頭男子離開之後,珊姐方纔緩緩將視線放在我的身上,冷豔的臉蛋上沒有絲毫波動,眸子甚至泛着寒意,朱脣微啓,冷冷開口,“你還有膽子出現在我的面前,就不怕我廢了你?”
冰冷的聲音落下,透出一股寒意,讓剛剛鬆了一口氣的勇哥臉色一瞬間煞白,動也不敢動彈。
而我,也不禁眉頭一皺,“爲什麼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