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
我有種很不好的感覺,這個聲音給我一種熟悉的個感覺,但是一時半會卻又想不起來是誰的了,而且這陰陽怪氣的聲音,讓我心裡發寒。
“呵呵呵,楊志,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這麼快就忘了,還真是讓老子很不爽啊。”電話那頭,那人冷冷的開口,緊接着又是一陣陰陽怪氣的笑聲。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驚恐的叫聲傳了過來,是徐嬌的,大聲的質問對方想要給幹什麼。
操!
我一下子站了起來,怒火頓時噴涌而出,一拳狠狠地砸在了課桌上面發出一聲巨響,嚇得講臺上正在寫黑板的老師手一抖,粉筆啪嗒一聲斷裂開來,驚疑不定的回頭,當看到我之後,疑惑的開口,“這位同學,你這是怎麼了。”
“老師,我要上廁所!”我一字一頓的說道,心裡的怒火已經越燒越旺了,雖然不知道那個傢伙是誰,可是一想到徐嬌現在可能的處境,我就想要打人。
說完,我直接衝了出去,一路上都在想那個聲音到底是誰的,死活也想不出來。
教室距離校門口有一段路,我跑了差不多十分鐘纔到,累得氣喘吁吁,剛到校門口,我就看到徐嬌平時擺攤圍了不少人,一個個交頭接耳的,臉上滿是憤慨之色,但是也沒有人站出來說話。
“這些人誰啊,怎麼這麼過分啊,居然砸人家攤子,這個老闆娘人蠻好的啊。”
“不清楚,看樣子還是學生啊,怎麼這麼痞子氣,這麼漂亮的老闆娘都下手。”
“他好像是二年級的混子,以前見過。”
我聽着他們的議論,心裡更是惱火的不行,就在這個時候,人羣中再一次傳來那個令人討厭的聲音,“別說老子不給面子啊,要麼賠錢,要麼答應老子的要求,你自己看着辦吧。”
我一把推開擁擠的人羣,憤怒的朝着裡面走去,剛剛擠進去,就看到徐嬌跌坐在地上,攤位已經被砸的稀巴爛了,各種顏色的瓶瓶罐罐翻了一地,俏臉氣得通紅,眼眶都有點腫了,眼淚水不住地在眼眶中打着轉,滿臉無助。
除此之外,幾個人圍着徐嬌,一共五個人,四男一女,而最讓我憤怒的是,成哥也在其中!
除此之外,還有兩個不認識的男生,顯然是幫手,至於最後一個,當我看清楚他的樣子,怒火再也無法遏制了。
“蔣蕭!”
我近乎咆哮的吼了出來,死死地盯着拿道身影,分開人羣走了出來,我怎麼也沒想到蔣蕭居然會突然出現,自從那次在ktv的時候被姍姐的人當場廢了,就一直沒有出現了,也沒有來學校,我以爲這傢伙退學了,怎麼會突然出現,而且還跟成哥搞在一起了,他們不是有矛盾麼,要知道蔣蕭還打過成哥啊。
我的吼聲一下子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蔣蕭先是一愣,隨即獰笑着盯着我,眼底滿是怨恨,“小雜種,你總算來了!”
成哥也將視線落在我的身上,那張熟悉的臉上滿是怨恨,死死地盯着我,讓我感覺無比的厭惡。
我就算用腳想,也知道這一次肯定有成哥在裡面搞鬼了,否則蔣蕭就算回來報復,也不會找上徐嬌,而是衝着我來的。
這個小人!
我冷冷的掃了一眼成哥,恨不得將這個小人狠狠地揍一頓,打的他後悔這輩子做人。
“放開我。”
就在這個時候,徐嬌吃痛的叫了一聲,我這才發現蔣蕭嘴角掛着殘忍的笑容,伸出手抓住了徐嬌的頭髮,徐嬌表情痛苦,眼淚水止不住的開始往下掉了。
“操尼瑪,放開她。”我頓時火了,直接衝了上去,如憤怒的小獅子一樣想要出手,可是我剛要動作,蔣蕭就用力一分,讓徐嬌吃痛的叫出聲來,我頓時停住了腳步,心裡明明憤怒的抓狂,但是卻不敢有絲毫的動作,投鼠忌器。
見我停了下來,蔣蕭殘忍一笑,“小雜種,你之前不是很張狂,怎麼不狂了,你繼續啊,我看是我先倒黴,還是這個臭婊子先倒黴。”
蔣蕭的話十分的刺耳,讓我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冒了出來,但是卻不敢亂來,強壓着心中的怒火冷冷開口,“蔣蕭,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有種衝着我來,我楊志絕不後退。”
我氣得不行,可是偏偏有種有力使不上的感覺,我只要亂來,徐嬌肯定會遭殃,蔣蕭這個傢伙就是個瘋子,我不想讓悲劇重演,一想到李思姐被蔣蕭害成那種樣子,我就氣得想要殺人。
“呵呵,這麼狂,我好害怕啊。”蔣蕭戲謔的開口,譏笑一聲,看着我的眼神特別的不屑。
掃了一眼徐嬌,蔣蕭嘴角揚起,“小雜種,不得不說你的品位越來越差了,還真是有洞就鑽啊,上次跟李思那個公共廁所搞在一起,現在更好,連個下賤的婊子你都要,這婊子的活兒不錯吧,猛哥上次幹她的時候我可是親眼見着了。”
“我草泥馬!”
我再也無法忍受了,瘋狂的朝着蔣蕭衝了過去,朝着蔣蕭就踹了過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蔣蕭眼底掠過一絲陰狠,直接將徐嬌推了出來,正巧擋在我跟蔣蕭之間,我一驚,趕忙剎住,硬生生的頓在那裡。
這時候,周圍不少人都在指指點點,說徐嬌可憐的,議論蔣蕭的過分,可是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有些人甚至露出興奮之色,顯然是打算看好戲了。
“蔣蕭!”我咬着牙,死死地盯着蔣蕭,拳頭捏緊,指甲已經掐進了血肉之中,感覺渾身都是力氣,可是偏偏完全使不上。
看着我暴怒的樣子,蔣蕭臉上的那抹得意越發的濃郁起來了,舔了舔嘴脣,陰陽怪氣的一笑,“小雜種,你也有今天啊,你不是很得意麼?”
“你!”我深吸了一口氣,強忍住內心的怒火,咬着牙開口,“蔣蕭,你太過分了,居然這樣欺負一個女人,根本不配做一個男人。”
聲音落下,蔣蕭臉色一變,彷彿被我戳中了痛楚一般,陡然間猙獰起來,“小雜種,你敢再說一遍。”
“你不配做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