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靈延
回家小歇了會兒,幻伶剛想去找鳳雲韻,去在接近六番隊的地方看見了奇景像,只見她心目中完美的淑女分身,竟然追殺着某人。。。。。。
而那個某人似乎不巧,正是她,未來老公的副隊長-阿散井戀次?
頓時的只感天旋地轉,這。。。。。。個。。。。。。人。。。。。。是鳳雲韻嗎
“鳳雲韻!”
她厲聲叫着,下秒鐘,鳳雲韻便一臉乖巧樣的站在了她的身邊:
“怎麼了幻伶。”
那邊正在逃她追殺的戀次,這回不但不逃了,反而趕回來看個究竟:
“喲,未來的隊長夫人,您老好。”
幻伶用左手的食指繞起了自己臉旁的髮絲,思量般的說道:
“戀次同學,你這是幹嗎呢,難不成看上一番隊的三席了嗎?”
“啊,那個女人,送給我我都不要。”
戀次囂張般的說着,鳳雲韻儘管想極力裝出乖巧的樣子,免不了兩眼冒着盛怒的火,幻伶放下捲起的髮絲,左手慢慢的向戀次伸去。。。。。。
“戀次。”
六番隊所的門後響起個冷竣的聲音,卻是朽木白哉站在那裡,依舊是沒任何表情的眼神,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那剎那卻讓幻伶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悲傷,那種感覺強烈的衝擊着她的心臟:
“朽木。。。。。。”
她說不出什麼來,只能下意識的叫着他的名字,然後把頭轉過去:
“沒事我先告辭了,還有云韻,跟我來一下。”
然後她便帶頭朝遠處走去,朽木白哉怔怔的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有種前所謂有的感情敲擊着自己,那刻幻伶轉頭過去的時候,他似乎看見了她眼中複雜的感情,有悲傷、有同情、有冷漠、有。。。。。。孤獨感。
還有一種他看不懂的神情,他突然又想起來那天她說的話:
“你以爲你很強大嗎,朽木白哉,你見過你的刀魂嗎?”
強大?
他從未希望自己強大,甚至希望自己只是個普通人,只是這樣的希望,有人能理解嗎,可是刀魂,爲什麼,自己非要,那麼在意她的這句話呢,心裡種不安的感覺,從未有過的混亂,好像有什麼要改變了。。。。。。
就這麼呆愣着,不像平時的朽木白哉啊,阿散井戀次像看外星人般的看着他家的隊長大人,然後不確定的叫了聲
“隊長。”
朽木白哉平板的轉過身,走進大門前,突然問起戀次來:
“戀次,你見過你刀魂嗎?”
差點被他問傻了的戀次連忙點頭,說:
“當然見過,這個。。。。。。。”他摸了摸自己的頭,有些迷惑的問:“隊長問這個問題是。。。。。。幹什麼呢?”
“是嗎。”
沒有回答他的話,朽木白哉只是冷着臉進了隊所,留下滿臉困惑的戀次,他家隊長這是怎麼了,不過說起來,似乎現在應該去救露琪亞纔是重要的事啊,唉。。。。。。
他看着朽木白哉的身影,突然心中有種落莫的感覺
:對不起,朽木隊長。
六番隊的隊所內,那個長廊的盡頭,專屬於朽木家的府院,朽木白哉那看着緋真的照片的雙眼,空洞的悲哀,突然又想起四楓院幻伶轉身前的眼神,又染上了層層的迷茫,握緊了手中的千本櫻,他望向了窗外四楓院家族專屬領地的方向,那個女人到底想幹些什麼,緋真依然只能看着他,而窗外邊,紅色的夕陽染透了大地天空,光亮着。。。。。。
“佳夢和白櫻。。。。。。”
沒等我思量太多,鳳雲韻那怯怯的聲音響起,我回頭嚴肅的看着她:
“她們怎麼了呢?”
也許是受到了我的正視,她顯得很害怕,發了下抖,才顫着音回道:
“好像。。。。。。她。。。。。。她們。。。。。。幻伶,你能不能別這麼看着我?”
突然她轉變了話題,我打量的看着她,或許是她來找我幫忙時的態度,太過囂張的緣故,在來這裡之前,我給她施加了壓力的靈法,讓她見到我便會害怕和尊敬起來,但是爲什麼呢?
現在看見她那畏懼的眼神,突然覺得她有些悲慘。
不,這是應該的,她是我的分身,不應該有自己的思想,她太越權了,我是正確的,絕對的:
“快點說吧。”
爲了讓她能順利說完,我把眼光放到了院子邊上的櫻花樹上,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想起了朽木白哉的那口殺人的刀,千本櫻。
“我感受到,她們似乎準備去個很遠的地方,我不知道佳夢公主的決意,但我知道白櫻,她和我是最好的朋友,請你救救她吧。”
雲韻的眼神突然落莫起來,而提到了白櫻剎的那間,她的眼神放着光,我放下這些思緒道:
“幾時輪到你指揮我了,看來我從前是太過寵溺你了呢。”
“對。。。對不起。”
我的嘴角揚起個微笑,似乎有些殘忍般,走到了櫻花樹下:
“今年的櫻花,開得真是好啊。”
伴隨着我的輕嘆,一片花瓣隨風落下,飛舞在空氣中:
“吶?”
我轉過頭笑看着她,雲韻有些癡癡的看着我和滿天的櫻花,良久才愣愣的點了點頭,像是下意識的感嘆:
“好美啊。”
美?
也許真的東西纔不美,美的人是她吧,這個假的人,我的分身。
我放開手中捏起的花瓣,風把我的頭髮吹散了,我朝天空望了望:
“快,入冬了呢。”
然後轉身,笑着離開這裡,走出了一番隊的大門口,藍染和銀也已經全都不在了,心裡輕嘆,雲韻這樣的結局,也許纔對她們是最好的啊。
※我就是要來分割的※
十番隊
這裡的境地很冷,讓人覺得似乎走在了雪地的感覺,和這裡的主人的斬魂刀有關嗎,果真有關吧,我推開了大門擅自闖了進去,沒走幾步便聽到了一個幼嫩細膩的聲音,卻冰冷的語氣:
“誰。”
“很抱歉,日番谷隊長,我想找夜佳夢副對長,請問她在嗎?”
我掩飾了下自己的唐突樣,立刻端莊的站在他的面前,十分抱歉的表示,日番谷冬獅郎點了個頭,依舊不變語調的說:
“她在她的屋裡。”
“十分感謝。”
正當我準備踏往後院時,卻從門口傳來了聲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日番谷冬獅郎,你快把東西還給我!”
沁雪?
我猛得回頭,看見平時我那冷靜嚴肅的跟從,此刻慌張的闖了進來,音量提高了幾百倍不說,還兩眼瞪直的看着日番谷冬獅郎。
然後我看到她發現了我,似乎是驚喜的想叫我,但我對她使了個眼色,她便不再出聲了,而是轉過頭對日番谷冬獅郎喊道:
“你最好快點還給我,否則我下次就不客氣了。”
在她轉身離開十番隊前,只聽到那天才兒童隊長對着她背影說:
“沒可能。”
可是已經離開的夜沁雪是聽不到了,只是不曉得日番谷冬獅郎自己有沒有發現或者只有我看到,他在說這句話時,平冷的臉上浮現了笑容。
唉,又是本無頭帳,我嘆了口氣,暗地裡搖了搖頭,往後院步去。
夜之殿的表公主,此時正在她的屋內。。。。。。對着鬱金香發着呆,不由得又搖了搖頭推門進去,不知道最近人是怎麼回事,全部都變得好奇怪啊,她似是發現有人進來,擡起頭看了過來,那剎那間我清清楚楚的看見她眼中那毫不掩飾的幸福,唉,做人低調點嘛:
“好奇怪的眼神啊,看到我值得你這麼高興嗎?”
“小公主。”
她站起身恭敬的叫着我,雖然她是鳳雲皇朝裡,另外一個具有天生靈力的家族繼承者,但是因爲她的靈力沒我高,加上她只是我的表姐,所以只能做爲參議者,以表公主的身份,存活在夜之殿,並且那些長老們爲了防止爭權位的事發生,嚴格的要她對我發誓,不在危急關頭不允許使用她的靈力法能,其實我到是無所謂,這個下界族長好累。
“你似乎很高興嘛,我的鳳雲夢皇表姐。”
我喜歡叫她在凡間的名字,那樣會使得我們更親切些,夜之殿裡的人,除了她,沁雪也好,烙荷也罷,都只是鳳雲家族夜之族,從各地收養來的有靈力的女孩罷了,她們的使命,只有一個而以
:保護身爲下界族長的我,夜幻伶。
只有佳夢是不同的,其實我覺得她好無辜,只是因爲生來有着靈力,爲防叛亂就把她這樣軟禁起來,真的對她很不公平,但是我能說什麼呢,有時候人要生存,就不得不防着,何況說不定這個人哪天就會要了我的命呢,可畢竟似乎是我奪走了她的笑容,但又有誰知道呢,真正痛庫的人其實一直都是我,悲傷、孤獨、寂莫、無奈,還必需裝成很高興、很高貴、很權威、很幸福的樣子去迎合別人,只因爲某些人的生命是建立在我的生存之上的,真想告訴他們,幾時也給我喘口氣。
“幻伶小公主,我。。。。。。”
她欲言又止,我輕輕走到桌上的那束鬱金香邊上,捏起片花瓣:
“沒想到屍魂界這樣的地方,還能開出這種花,你說呢?”
佳夢的眼中明顯有歉意,我平和的,看着她低下頭,然後舉起了左手。
啪~
“怪不得我在四楓院家裡時,感應到有人始用了夜之殿正統的靈力,果然是你背叛了我嗎,爲什麼,夜佳夢,你很清楚,應該很明白,你的能力是被禁止使用的,你真的想背叛我嗎,告訴我!”
雖然我的質問,語句上很激動的樣子,但是我卻很難讓自己激動起來,因爲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值得激動,冷冷的音調讓佳夢有些發抖: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不能告訴你原因。”
她不怒不抗的對我說,雖然說的很卑歉,但是語氣是不容反對的。
“記着這個耳光,鳳雲夢。”
我微笑的轉過身去,外面的陽光有些刺眼,看來五番隊也不用去了,佳夢的心中有個堅定的聲音在跳動,什麼都阻止不了了吧,雲韻註定要失去了,失去些什麼,只是她還有東西能失去,而我自己呢?
鳳雲伶,你什麼都失去不了,你還真是個可悲的女人。
最後次搖了搖頭,我踏出了十番隊的大門,卻遠遠看見某個身影朝這邊移動而來,同時傳來的,還有種和日番谷身上不同的冷氣,但是卻是種讓我全身暖和起來的冷氣呢,爲什麼呢,我並不知道,曾經只是爲了不服氣被死人打敗,當真正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我卻有些找到了來這裡的價值,罷,難得有這麼好玩的事,扯了個微笑,我向佈滿白雲的天空看了看,低下頭,繼續帶着我的笑容,往那個身影走過去。
原來這個世上,沒有什麼去失去的人,並不是只有我呢,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