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我的做法。八哥臉色頓時就變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着我,態度還算是不錯的跟我說,“好了思文。給我個面子。差不多就行了。要不然你這樣,交給我辦,行不行?”
“呵呵。”我陰笑了一下,“八哥。這事兒辦的就不對了吧。怎麼說這也是我的事兒,我怎麼能讓你爲我受累呢。沒事兒,我肯定給八哥你的面子,你說怎麼弄就怎麼弄。這樣行吧?”
聽我說完。八哥的臉色一直就越來越沉。衝我招招手,強顏歡笑的說,“那行思文。你先坐下。聽我的,行吧?”
“好好。既然八哥都說了。那我就坐下。”歪着腦袋笑了笑,我伸手示意賈志海也一起坐下。
看到我倆都坐下了。八哥深吸了口氣,目光看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用手抵住了腦袋,閉着眼睛沉聲說道,“在座的都是我劉子祿的朋友。我不管咱們關係有多深。既然今晚出了這樣的事兒了,那我就得給思文一個公道。是誰做的,自己站出來。都是大老爺們,站着尿的,沒什麼不敢承認的。”
這句話說完。八哥伸出來手指頭,“我數三下。要是沒人承認的話。那我就讓飯店裡調監控了。”
眯着眼看着在場的這些人,八哥語氣冰冷的說,“如果讓我查出來是誰的話。那對不起。我這裡不歡迎你。”
“好。我開始數數了!”八哥閉着眼睛,伸出了手指頭,“1!”
“行了,別數了。是我扔的。”八哥剛數了個一,立刻就有人站了出來。
聽到說話的聲音。我也往那邊瞄了一眼。是我們學校高二的一個小子,以前我跟八哥打架的時候,這個小子也經常在,只是不知道爲什麼對我的仇恨這麼大。
看到是他,八哥表情微微動容。很是吃驚的樣子,但臉上依舊是波瀾不驚的樣子,慌忙問他,“蘿蔔你他嗎逗我呢?怎麼可能是你?”
看八哥這麼說了,那個站起來叫蘿蔔的小子。冷笑了幾聲,目光也看向了我,大聲的說,“本來就是我做的。我最他媽看不上李思文這個傻逼了。草他嗎的!”
這小子最後幾個字罵完。我心底的怒火一下就冒出來了。猛的扭頭看向他。抓起來桌子上的匕首,狠狠衝着他腦袋就扔了過去。
可能是因爲我憤怒的力氣太大,匕首給仍歪了。沒有扎到蘿蔔的臉上。
瞪大了眼睛就這麼喘着粗氣看着蘿蔔。蘿蔔一下就給愣住了。臉色煞白。估計他怎麼也沒想到,我竟然真的差點把他搞死吧。
不只是蘿蔔。就連八哥的臉色也驟然變色。猛的站了起來。急忙對着我喊了起來,“思文思文。你別衝動!別衝動!”
伸手給我攔住了。我自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說。就這麼死死的盯着蘿蔔這個小子。他罵我沒事兒,竟然敢罵我媽。
不管我媽對我怎麼樣,最起碼她生下了我。就不能被人罵。
看見我這幅樣子。甚至還有人冷笑着自言自語說,“草。裝什麼裝。嚇唬他嗎誰呢在這!”
一句話說完。蘿蔔旁邊的賤嘴也站了起來,很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說,“剛纔砸你的,還有我一個呢!”
看賤嘴男這麼狂。我一點也沒慣着他。使勁一拍桌子,站起來跟他狠狠的對視,我咬着牙問他,“還有你呢是吧?”
“廢話。你剛纔沒聽見老子說什麼啊?”賤嘴男狂,特別狂的表情。嘴裡還叼着煙,就這麼罵我,很是難聽。
估計這個賤嘴男跟八哥關係不是太好吧。八哥愣是嘆了口氣,特別無奈失望的看了眼賤嘴男,也沒幫他說話了。
看到八哥都放棄了。我就知道什麼意思了。也正好,這麼多人不服我,我也正好趁機立威一次。
伸手拍了賈志海肩膀一下。賈志海瞬間知道了我什麼意思。跟着我站起來,把自己的凳子,往後推了推。
看見我跟賈志海這幅樣子。賤嘴男冷笑了一下,仰着頭問我說,“我草。你想打架是吧?”
陰沉着臉。我也懶得搭理他。就這麼往那邊走。剛纔我的一個匕首已經扔出去了,賈志海手裡還拿着一個。
往那邊走的時候,賈志海已經遞給了我。我就這麼反手拿着,等着快走到賤嘴男身邊的時候,賤嘴男愣住了,看着我問我說,“你他嗎說話。敢不敢單挑?”
這個時候。我就知道賤嘴男有點軟了。最起碼,他慫了,估計也就是個只會吹牛逼的貨吧。
衝着賤嘴男冷笑了冷笑,心想,就他嗎你這樣的人,老子最喜歡了,這樣的人,踩着上位,最他媽爽了。
衝賈志海使了個眼色。賈志海勁大。猛的衝過去,一下就把賤嘴男給狠狠的按在了桌子上面。
彆着賤嘴男的一隻胳膊。賈志海的另一隻手,就這麼狠狠的按着賤嘴男的腦袋,死死的按在了桌子上面。
這個時候。八哥沒說話。但我看了他一眼,臉色已經差得很了。
周圍有些人,也就是一開始跟我套近乎的一些人。現在已經開始勸我了,說什麼都是封哥的人,別把事兒鬧大了,再說了,封哥就在路上,等會進來看到了,不好吧。
也沒搭理他們這些話。我冷笑着看着被按在桌子上的賤嘴男。從背後一下就把匕首給拿了出來,也不廢話,衝着他冷冰冰的說了句,“記住。老子叫李思文。”
伴隨着這句話的尾音。賈志海用力抓着他的手,就這麼放在了桌子上面。
看到這一幕,賤嘴男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臉色猛的一點血色都沒了。大聲吼着威脅我,看我不理他,緊跟着又給我說好話,可在我聽來,這些全都是幫我上位做鋪墊用的。
陰狠陰狠的笑着。我猛的拿起了匕首。咬着牙。卯足了勁,一下就扎到了賤嘴男的手背上。
匕首挺細的。隨着我一用力,直接就扎穿了賤嘴男的手心。
“啊!!!!”
賤嘴男慘叫了一聲。左手被我的匕首釘在了桌子上面。也不敢動。眼瞅着一大片的鮮血,就這麼順着桌子往下流。
就這麼一下。周圍剛纔還在議論我的人。立刻全都閉嘴了。一個看着我,就像是在看瘟神一樣。
說實話。我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兒。看着鮮血順着他的手掌往外流,我心裡也很噁心,可我全都忍住了,這個時候,我必須要表現得狠辣,殘忍一些,要不然,這些人以後依然不會服我的。
扎完了賤嘴男的手掌。很快就有人扶着他往外走了,紮在桌子上的匕首也不深,就這麼帶在手上,跟着跑了出去,估計是去醫院了。
而我什麼都沒說,就這麼往前走,笑着把剛纔仍在地上的匕首撿了起來。笑眯眯的表情,走到了蘿蔔的跟前,用匕首拍打他的臉蛋,輕聲對他說,“蘿蔔是吧?是不是該你了?告訴我。”
“思……文哥。文哥。”蘿蔔對我一下就改口了。也不要什麼面子不面子了。臉色鐵青的看着我,舔了舔嘴脣,一臉緊張的表情對我說,“我錯了。我真錯了。”
“呵呵。錯了啊?可惜,晚了。”手裡拿着匕首,就往蘿蔔身邊走。
已經快走到蘿蔔的身邊了。我心裡都急了。他嗎的八哥還不開口勸我,如果他開口勸我,讓我放過蘿蔔的話,我肯定會放過蘿蔔的。
第一,只要我這個時候答應八哥放了蘿蔔。這就等於是給了八哥很大的面子,八哥也會欠我一個人情,就八哥這樣的人,一個人情很重要的。
第二,如果這個時候八哥眼睜睜的看着我用刀紮了他朋友蘿蔔的話。那我不用想了,以後的敵人,肯定也會多八哥一個,永遠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可是,如果這個時候我不對蘿蔔動手的話。很可能會被人瞧不起,說我害怕蘿蔔跟八哥的關係,不敢動蘿蔔。
我都已經算計清楚了。可我裝的特別像。賈志海也已經按住了蘿蔔。我舉着匕首,深吸了口氣,狠狠的一下,就要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