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良越退至一邊,我知道他沒有幫我的意思,只是面子上過不去罷了,我說行了,我沒有打架的意思。
“沒有你媽逼!”說着平頭男一拳揮了過來。呂良越和佳佳在一旁看着,我單手接住,冷眼看去,冷笑一聲,“呵呵”
他們和張星比,實在差太遠,那時大概怎樣已經記不清了,好像我的極限在五個人左右,因爲那段時間特訓的緣故,所以隨時都能保持精力充沛的狀態,這種狀態只持續了那一個學期,到大學才得以重現,應該是我生命中最爲活躍的兩個階段了吧。
平頭見被我接住,反身就想過來抱住我,記得以前我好像說過,不知道爲什麼很多人打架都是抱成一個團來打,好像誰在上面誰就贏了似的,讓我很不理解,如果你是碰到練過的人,直接一腳或者一個鎖技就能讓你沒得玩兒。
平頭男抱着我亂打一通,不過我並沒在意,我在意的是旁邊那兩個,他們大概想的是讓平頭男抱住我然後再動手。
我猛地一個手肘打在平頭男臉上,他疼的哎喲一聲,嘶啞咧嘴的捂着臉,我見他放手一個膝擊就打在他肚子上,在這中間藍衣服和另一個人揮了我好幾拳,現在我騰開手來反手就是一耳光打在藍衣服的臉上,媽的,敢偷襲我?
接着一個愛爾蘭大腳踹翻了藍衣服,另一個對着我亂踢,我直接狠狠一拳把他腿都打的生疼,然後我從後面抱住他一個碎骨終結。
平頭男這時緩過勁來,又開始抱住我,我冷笑一聲,直接把他甩開快速反身到他身後一把抓住了他的右手。
“很喜歡抱人?嗯?”接着兩手一提把他右手挽在背後,然後膝蓋往前一頂,他立馬單膝跪在地上,因爲我在後他在前,而且我的膝蓋和他的膝蓋對着的,接着狠狠一腳踩在他跪着的那條腿上,就這樣他單膝跪地右手被在背後被我拉住,而我就一隻腳踩在他的腿上一隻腳踩在地上,他是跪着的。
我站在他身後,我只用了兩根手指捏住他的動脈讓他動彈不得,左手也是不上勁,像是廢了一般吊在半空中。
這種鎖我是那次跟張星決鬥學會的,這種鎖專門鎖動脈,我只會鎖手臂上的,此外還有脖子和腿,但是我都不會。
我用的都是關節鎖,不會神經鎖,但是我發現其實神經鎖要比關節鎖好用,雖然殺傷力沒那麼大,不能像關節鎖一樣廢人手腳但是卻比關節鎖省力,只需要用很小的力氣就能讓人痛不欲生。
而且也不存在關節鎖的弊端,關節鎖的弊端就是如果對方力氣奇大,就能活生生的掙開,但是神經鎖不一樣,你力氣再大的人也沒辦法掙開。
回到現在,此時此刻,那人被我鎖住,旁邊兩個人在地上翻滾着,我猶如將軍征戰勝利那般,遙望前方,遠方天邊烏雲密佈,顯得如此威風凜凜,霸氣側漏。
原本想看笑話的那他(她)們也都在此時驚訝了起來,大概是沒有想到我如此厲害與深藏不露,呂良越臉上有些難堪,而佳佳臉上卻有一些崇拜和臉紅,也不知道爲啥臉紅,大概是看到我這麼帥吧,哈哈。
咋說呢,這個場景,呂良越就像個小白臉一樣,他的一身潮牌和自認爲很帥氣的臉,都在此時,這個場景面前,我的霸氣面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教訓完他們呂良越趕緊過來說算了算了,我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左腿先擡起在空中快速擡起右腳,一腳就把平頭男踹倒。
呂良越怒目圓睜的看着我,不過他挺了挺胸膛,又萎了下去,恐怕是在心中從上到下仔細打量了一番,估摸着自己不是對手,才隱忍沒有發作,勉強笑笑,就此作罷,他哼了一聲說:“我們走!”說着便憤憤而去。
我冷冷的看着他,眼神中帶有一絲寒意,而那佳佳眼中竟充滿不捨,我皺了皺眉頭,把臉轉了過去,我轉身慢慢往回走,眺望遠方天空,眼神中充滿殺意。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好像突然喜歡上了這種感覺,讓別人對你充滿懼怕,對你低頭,能夠握別人生死在你手中,這種感覺雖然誇張了一點,不過真的很美妙。
我舔了舔手上的傷口,貪婪的吮吸了一下流出來的鮮血,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極像個嗜血狂徒。
空中突然一道閃電劃過,直劈萬里雲層,我突然回過神來,被嚇了一大跳,連連拍拍胸口,又看了看遠處的天,這場暴風雨已經醞釀許久,不知何時會到來,吸了一口新鮮空氣,也不知道剛纔是怎麼了,總之現在清醒許多,也擡起腳慢慢往回走去。
“打架了?”林靜看着我,我說沒有啊,怎麼會打架呢,我笑笑,“那衣服怎麼這麼髒”林靜嘟囔着嘴拍拍我的衣服,我說是啊,不知道什麼時候搞這麼髒了。
拿過魚回到家,紅燒是我的拿手好菜,但不知道林靜會不會做菜,也沒見過她做,自從她吃過我做的飯之後就一直吵着要吃我做的。
這些天來一直都是我們兩個人在吃飯,感情不知不覺間增進不少。
吃過晚飯後和林靜一起去散步,走在路上的時候,突然發現我愛上了這種生活,多想一輩子就這樣過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早早吃完晚飯就可以出去散步,每天在悠閒安逸中度過。
年輕時我們總是這樣,什麼事都想馬上就一輩子,不曾覺得時間珍貴,其實珍惜當下纔是最重要的事,我們都不覺得那時候的青春有多珍貴,總是等到失去了才覺得遺憾可惜,珍貴無比。
在家等到媽媽回來,即出發去葫蘆島的日子,其實說來葫蘆島並沒有什麼,只是和這裡相比之下是海邊市區,但錦州也有海,所以海景我畢竟是不太感冒的,至於海鮮,我一個北方人,海鮮實在平淡無奇,我也不在乎,但是現在在南方,還是很懷念北方的海鮮,雖然的確南方也有,不過並不如直接從海里捕撈的新鮮,那時候的魚現在有些已經極爲稀少。
她剛回時我問過她,相片上那人是誰,她支支吾吾答不出來,我也便不再勉強,畢竟都已經過去了。
在那裡的一段時光雖然沒有極爲什麼好玩的,但卻也新鮮不少,林靜和我少有出遠門,尤其是我,幾乎沒怎麼出過遠門,可以說十七歲前沒離開過遼寧,包括現在,但經常和林靜去海邊沙灘上玩兒,這些日子和林靜感情增進不少,葫蘆島倒也顯得別有一番風景。
想到假期快要結束,我和林靜先回了一趟家裡,我媽說她在姨母家多玩幾天,臨走時姨母大包小包的給了我們很多東西,又想到家裡還有東西沒收拾。
到家裡已是滿身疲倦,沒多說話我們就早早睡下,從葫蘆島回來之後就一直感覺身體不太舒服,然後慢慢感冒了,林靜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事,大概是太累了。
晚上的時候我越來越難受,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渾身不舒服,草草吃過感冒藥就去睡覺了。
晚上的時候發了夢噫,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我卻清楚的看到他的模樣,看到他帶着小時候的我一起走過河邊,一起走過街道,看到我和他一起在家裡吃飯,看到我在鬧,他在笑,外婆慈祥的坐在門口看着我們兩個,腦海裡浮過的是不曾擁有過的記憶,可爲什麼,那麼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