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雲湘詩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他現在還是一個普通的學生,而且莊妍也可算是他的老師,學生給老師唱歌聽那有不可以的。
莊妍高興地叫道:“真好,以後你就叫我妍姐姐吧。我肯定比你大。”
莊妍帶着雲湘詩來到一個小舞蹈室,打開燈光,便認真地教他一些基本的東西,示範了幾將次之後,讓他自己練習。看他動作不標準,糾正之後,再練。
就是幾個基本的步法,便讓雲湘詩練了整整兩個小時。
看着雲湘詩皺着眉頭的苦臉,莊妍笑說:“你可別以爲這些動作可以馬虎,其實舞蹈也是由着許多動作連接而成,如果你這些動作練得不標準,那麼在跳起舞來,肯定就顯得不協調,給人的感覺便怪怪的。你沒看我們,還日日夜夜在這兒練習。”
雲湘詩練得有些累了,便問:“妍姐姐,你不是在這兒學舞蹈的麼?”
莊妍說:“也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雲湘詩詫異地看着莊妍。
莊妍又說:“我們是一支較爲專業的舞蹈隊,專門爲別人的演出伴舞。有工作時,便給別人伴舞,其餘時間我們就在這兒練習。”
“難怪。”雲湘詩喃喃道。
練習了兩小時之後,雲湘詩的時間已到,便去向王老師告別。
王老師讓莊妍拿過一身舞蹈服,對雲湘詩說:“以後就換衣服練習吧。今天忘了。練習之後會出汗,這兒有衛生間,隨時都有熱水供應,你可以洗個澡。免得一身臭汗。”
莊妍又帶着雲湘詩來到換衣間,給了他一個小櫃子的鑰匙,告訴他以後可以將自己的衣服存在這兒,到旁邊的換衣間去換衣服。
雲湘詩回到雲天街的酒吧之時,還只九點多鐘,他趕緊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恰好小晴偷懶來到宿舍,看到雲湘詩,有些意外地問:“湘詩,你怎麼這時纔來,八點到十點不是你唱啦?”
雲湘詩點頭道:“嗯,以後改唱十點到十一點這個時間段,每天就唱一小時。”
現在,雲湘詩的時間安排得緊緊的。早晨從雲天街的酒吧宿舍起牀後,跑上三站路,然後坐車回學校,上課,晚飯之後趕去音樂學院上一小時的課,然後馬上趕去舞蹈培訓中心,上兩小時的課,再趕回雲天街,唱一小時歌,到得十一點,何以休息。
雖然較爲緊張較爲勞累,但云湘詩還是覺得非常充實,更是覺得生活充滿陽光。
只是,也有着許多麻煩事。而且更是被不幸而言中。果然,在第二次去音樂學院上課之時,音樂學院的男生又堵在樓梯口。
雲湘詩停下腳步,看了看衆人,看到他們那帶有敵意的目光,有些後悔昨天跟花淡嬌說了那樣的話,或許有花淡嬌在這兒,他們可能不會有出格的行動。
這是在音樂學院的地盤,人在屋檐下,還是低頭爲好。想了想,雲湘詩還是微笑着說:“各位同學,你們是在這兒聚會麼?”
“是呀,我們是在這兒聚會,專門等你來着。”有人出聲道。
“等我?”雲湘詩裝作吃驚的樣子,“我跟各位又不熟,等我做什麼。”
“你是跟我們不熟,但你跟我們的校花林夢雲很熟。看你昨天跟花淡嬌挺熟悉的樣子,傳言有八成是真的了。”又有人說。
雲湘詩可不想讓他們認定自己是林夢雲的男朋友,他忙說:“你們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你們也說過,像我這樣的窮**絲,怎麼會是林夢雲的男朋友呢,相差太大啦。我覺得你們還是去找真正的林夢雲的男朋友吧,比如徐衛。”
“可是有人看你不爽,想讓你吃點苦頭。”這人說着,便慢慢逼近上來。
聽到這話,雲湘詩便知道果然是南宮江指使這些人來吵事的。他忙退後幾步,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們可是有着十幾個人,而自己只有一個。
站定之後,雲湘詩還是覺得回去謝老師說一下爲好,便馬上轉身跑到三樓。這進,謝老師也正準備離開琴室,已是走到樓梯口,看到雲湘詩慌慌張張地跑上來,忙問:“雲湘詩同學,你落下什麼東麼?”
謝老師說後正準備返身回琴室開門,雲湘詩忙說:“不是,謝老師,是下面樓梯口有許多人堵着我,不許我走。”
正說着,更是有幾個追了上來,看到謝老師,便停下腳步,緊緊地盯着雲湘詩。
謝老師看了看正在樓梯中段的幾個人,疑惑地問:“雲湘詩,你是說,他們堵着你,不許你走?”
雲湘詩點點頭。
“這是怎麼回事?”謝老師甚是困惑。她知道,雲湘詩才來這兒上了第二次課,應該不會跟音樂學院的人有衝突,而且看雲湘詩也是一個斯斯文文的人,不是那些吵吵鬧鬧打打殺殺的人啊。
雲湘詩無奈地搖了搖頭:“謝老師,這話說來,可就長了,你們邊走邊說吧。”
謝老師便與雲湘詩走下樓梯,堵在門口的人看得謝老師在旁邊,也不敢再有什麼動作,只得讓開了道路。
走出樓梯後,雲湘詩便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了出來。他想,以後肯定還得麻煩謝老師送自己出來,所以也就告訴她事情的真象。
聽完後,謝老師會意地笑笑:“難怪,這些青春的孩子。不過,夢雲那孩子確實,也是很美,有那麼多男孩子爲她沸騰,這很正常。只是,那可就委屈你了。”
“可不。”雲湘詩感嘆說,“之前,害得我只有躲。現在卻不得不還要跑來音樂學院。”
謝老師想了想,說:“這樣吧,雲湘詩,你以後別來這兒上課,到我家去上課吧。反正你也只是上聲樂課,有一臺鋼琴就行。而我家正好也有一架鋼琴。正好還不用我又跑來跑去。”
“可是,不影響你家人的休息麼?”雲湘詩擔心地問,本來謝老師晚上一般不接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