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衛還是猶豫道:“可是……”
雲湘詩打斷了他的話:“沒什麼可是的。反正我跟你說了,對於林夢雲,她只是我的一個朋友,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
徐衛遲疑了一會,忽然說:“雲湘詩,這樣吧,我給你幾萬元錢,從此以後你遠離夢雲。你先別忙着拒絕,我知道對於你來說,錢是好東西。而我,正好有一點錢。你也別說什麼錢不能解決任何事情,在我的印象中,有許多事情我就是用錢來解決的。比如說:我給江絲晴幾萬元錢,讓她來纏住你,她就乖乖地聽我話,無論什麼情況下,都來纏着你,是不?”
雲湘詩心裡一陣惡寒,心道:難怪江絲晴如此死皮賴臉,原來是因爲有人給她錢。
雲湘詩冷笑一聲:“徐衛,你的這論斷就是真理麼。或許,有些人確實如此。但是,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江絲晴。你還是走吧,如果你再這樣讓江絲晴來糾纏我,你也來煩我,惹得我火,我乾脆就去追一下林夢雲給你們看看……”
雲湘詩想:你徐衛不是最擔心我與林夢雲談戀愛麼,那我就嚇你一嚇,免得你總是來煩我。
聽得地雲湘詩如是說,徐衛急了:“別,別,別,我走。不過,你可得牢記你自己說過的話,只能是林夢雲的普通朋友。”說完,他趕緊走了。
看得徐衛遠去的背影,雲湘詩長嘆了一口氣,喃喃道:“終於擺脫了糾纏。”
陳楚嘆說:“沒想到江絲睛這人爲了錢,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竟然還來死皮賴臉地纏着你。我當她還真是醒悟過來,哪知……”
何衝說:“這可以理解啊。她看得徐衛是富二代,便衝着徐衛的錢去,自然也可以爲了錢來纏雲湘詩。”
“好在這個惡夢結束了!”宋紀嘆了口氣,“真想不到,這世上還真有這樣的人。”
陳楚拍了拍雲湘詩的肩膀:“老大,你不用再躲,你這個漂泊在外的人終於可以回家,可以迴歸組織的懷抱。老大,爲了慶祝你不用再漂泊,今晚是不是得請我們搓一頓什麼的,不用太多,花生米與啤酒足矣。如果你還慷慨一點,來個什麼雞翅鴨腳的,我們並不反對。”
雲湘詩拿開陳楚的手:“去去去,還漂泊,我哪時漂泊啦!”
陳楚忙問:“那你這幾天在哪兒睡?”
雲湘詩神秘一笑:“自然有睡的地方啊!”
陳楚、何衝、宋紀三人看得雲湘詩笑得非同尋常,猜得有故事,忙問:“老實招待,這幾晚上在哪兒睡?是不是陪美女去啦!”
雲湘詩笑而不答。
陳楚、何衝、宋紀忽然恍然大悟:“老大,你是不是在音樂學院女神那兒住?招待,老實招待,如果是那兒,你可更得請我們。”
雲湘詩點點頭:“好,請你吧。不過,可是得到那房子裡去哦。我白住林夢雲房子這幾天,也得請請她們。今晚我去買些菜,就到那兒去做晚飯。”
“做晚飯?女神還會做飯菜,太難得了。”何衝感嘆說。
雲湘詩敲了一下何衝那幻想的頭:“你就對我這麼沒信心,一心想着女神做飯菜。鄭重地告訴你,是本人做飯菜。”
“你?”三人斜着眼睛看着雲湘詩,都搖了搖頭。
雲湘詩也不作辯解,信不信由他們。
下午放學後,四人便相邀到學校門外不遠處的臨時菜市場,買了許多菜,來到林夢雲房子所在小區,到小區門口的小商店裡又買了一箱啤酒。
上得三樓,到得門口,雲湘詩拿出鑰匙打開了門。
看到雲湘詩這個舉動,陳楚、何衝、宋紀三人都傻了眼。
何衝特別佩服地說:“老大,你也太神了吧,這才幾天,就弄到了鑰匙,完全是付家裡人的樣子。”
雲湘詩推開門,回身敲了一下何衝的頭:“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別瞎想。”
一推開門,便聽見裡面的彈鋼琴的聲音。聽得門響,鋼琴聲便斷了。
林夢雲擡起頭,看到雲湘詩幾人提着許多菜進來,有些意外地說:“湘詩,你還真去買了這麼多菜啊?”
陳楚笑吟吟地說:“我老大說今天要慶賀一下,他終於擺脫了煩人的糾纏。”
“擺脫了糾纏?”林夢雲有些意外地看着雲湘詩,“江絲晴不來糾纏你啦?”
不等雲湘詩說話,陳楚又搶先說:“今日徐衛到我們教室堵老大,才知道竟然是徐衛出錢請江絲晴去糾纏老大。或許是因爲上次你們的功勞,江絲晴這些天一直沒來。而今日,我們老大也向徐衛說清楚,說跟你只是普通朋友,所以我猜以後徐衛與江絲晴都不會來糾纏我們老大了。”
“哦。”聽到陳楚說雲湘詩申明跟自己只是普通朋友,林夢雲心中不禁一陣失落。雖然他們之間,確實還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但一個女孩子還是希望聽到許多男孩子喜歡自己的。
當下,林夢雲也失去了詢問徐衛找雲湘詩的細節,接過幾個食品袋,說:“那好,我們負責洗菜,一會我們洗好了,叫你。”說完,林夢雲又叫喊起來:“韻月、淡嬌、清紅,出來洗菜。”
聽到喊聲,從裡面跳出三人,宋韻月驚喜道:“湘詩真的買菜回來啦?”
雲湘詩揚揚手中的菜,遞給宋韻月:“你們洗好再叫我。”
陳楚、何衝、宋紀猶疑地看向雲湘詩:“老大,你真會做菜?”
雲湘詩沒好氣地說:“不會。”說着,竟自走進自己房中去了。
陳楚三人也跟着走進房中,一下子坐在牀上,躺下,感嘆地說:“老大真是有福氣啊,生活在花叢中。”
這時,林夢雲從廚房探出頭來:“湘詩,你得打個電話將葉碧叫過來,若是知道你請客,沒有叫她,肯定得罵死你。”
雲湘詩忙應着:“好,我就打。”說着,拿出電話來給葉碧打了一個電話。
宋紀見雲湘詩不理他們,湊在何衝耳邊說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