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被宇文叫做輓歌的酒

化着淡妝、穿着也不再暴露的慕容坐在端木身邊喝着一杯Pink lady NO。2,偶爾在說話的時候露出簡單的笑容,舉止也不再張揚。我坐在椅子上看着慕容低着眼簾把玩着手中三角形雞尾酒杯的樣子,心想這應該才一個好女人的樣子。

“喂!喂!”端木用打火機敲了敲我面前的桌子“幹嘛呢?直勾勾地盯着慕容可有三分鐘了啊,想看漂亮妞自己找去,別在這看我女人。”

宇文看着端木假裝正經的樣子就笑,我白了一眼端木:“你可得了吧,認識這麼長時間還不知道你這麼小心眼呢,還好慕容沒有看我,不然的話,你不得說成是眉來眼去了啊?”

慕容摟住端木的胳膊撒嬌地笑,我佯裝嚴肅地對慕容說:“慕容,你以後可注意啊,儘量不要和陌生人說話,不然就端木這麼小心眼,對方是個女人他都得以爲要給你拐跑呢!”

說完我們都笑了,端木非但沒有像以前那樣吹鬍子瞪眼,反而摟着慕容也大咧咧地笑起來。

宇文起身叫慕容和她去跳舞,我和端木行軍吧檯,Kaka說他自創了一種雞尾酒,讓我和端木等一會調給我倆喝。所以我就和端木坐在高腳椅上邊抽菸邊看Kaka酷酷地搖着調酒壺。今天酒吧里人不多,所以Kaka連調酒都是一副優哉遊哉的樣子。端木跟我說他要搬出去住,爲了方便照顧慕容,我說:“這房子是咱倆買的,你這一般出去好像是我霸佔了房子把你攆出去似的。”

“滾你妹的!”端木對着我的後腦勺就一巴掌“你丫的什麼時候比我心眼都小了?我告訴你,哥想回去就回去,沒準哪天哥一個不爽,你就卷着行李滾蛋吧!”

我剛想還嘴,卻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就問端木:“對了,你之前不是說你對宇文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嗎?怎麼又。。。 。。。嗯?”

端木“嗨”了一聲:“如果身邊有一個認識了很長時間關係又很好的異性,就會對她產生好感,然後誤以爲是愛,很多人都這樣,因爲對對方產生了很重的依賴感和信任感,所以從潛意識裡就覺得自己已經離不開那個人了,其實這只是錯覺。”

我嘴裡開玩笑問端木什麼時候開始研究心理學了,心裡卻在反覆地問,自己對宇文也像端木說的那樣嗎?我對宇文的感情也是錯覺?

Kaka把兩個盛有漂亮酒液的雞尾酒杯放在我和端木面前,滿臉的得意:“還可以吧?”

“太可以了!”端木驚呼一聲。

我看着混在金色酒液裡的黑色由下到上逐漸變淺,煞是好看。就問Kaka這裡面都是什麼,Kaka說:“金黃色的是特基拉酒和菠蘿汁,黑色的是甘露咖啡。”我點了點頭,然後問Kaka這酒的名字。

Kaka聳肩:“還沒名字,都不知道能不能上櫃呢。”

端木細細地喝了一口,然後舔舔嘴脣:“怎麼不能上櫃,這酒誰要是說難喝我就整死他。”

“呵呵。”Kaka手裡擦着一個古典杯跟端木說:“你這暴脾氣也該改改了,都這麼大了,還血氣方剛的。”

端木起身趴在吧檯上,眯着眼睛表情嚴肅:“請你不要對我的熱血產生質疑好嗎?”

Kaka笑着搖了搖頭,端木“嘿嘿”笑着坐回來,我一直呆呆地看着手裡的酒覺得它真是獨特,我在想到底有個什麼樣的名字纔好呢?

宇文和慕容從舞池回來,一落座,宇文就指着我手裡一口沒喝的酒大呼小叫:“So beautiful!我怎麼從來沒見過這種酒?”

我告訴宇文這是Kaka新調製的酒,名字還沒有。宇文對我狡黠一笑,要Kaka再弄兩杯給她和慕容,慕容說:“我還是來杯加冰的Pepsi吧,剛纔在樓上已經喝一杯酒了。”

Kaka先遞給慕容一杯可樂,然後輕車熟路地給宇文調好一杯酒,宇文巴巴地看着放在面前的酒突然就擡頭對Kaka說了句:“叫它‘輓歌’吧!”

Kaka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隨後又漸漸黯淡下去:“名字倒是不錯,但是上櫃的話,這個名字是不可以的。”

“啊。。。 。。。”宇文撅着嘴對着酒杯垂頭喪氣。

慕容喝了一口可樂,對Kaka說:“不如叫‘Miss’吧。”

“錯過還是思念?”Kaka問慕容。

慕容聳聳肩:“那就看喝酒的人的心情咯。”

Kaka斟酌了半天:“嗯!這個名字好!如果能上櫃的話就叫這個名字!”

宇文把頭一揚:“哈!我不管你們怎樣叫,反正,它就是我的輓歌!”

Kaka拍拍宇文的頭寵溺地笑:“可以可以!”

端木向我身邊靠了靠:“哎,我說,我要是這麼搬出去了,把宇文一個人扔給你我還真不放心。”我表示不理解,端木就把兩隻手的食指立起來,怪聲怪調地說:“一個孤男,一個寡女。。。 。。。”說着把兩隻手指繞啊繞的:“嘖嘖嘖,弄出‘人命’怎麼辦?”

我又笑又氣:“小人之心!你以爲我會像你一樣,見到小妞就瘋了啊?”

端木一副“少裝正經”的表情:“慾望!慾望!!說和做永遠是兩個概念,你的明白?”

我懶得和他胡扯,於是笑了笑就喝酒去了,端木見我無話就摟着慕容說話,我把身體轉向宇文,宇文正在抿着那杯被她叫做輓歌的酒對着舞池的方向出神,雙眼空洞而迷茫。我沒有叫她,我想她現在應該正在想念她的父母吧,雖然平時嘴上不說,但是心裡一定難過得要死,一定會在晚上躺在牀上哭得楚楚可憐。想到這裡,我就特別想擁抱宇文,我想,如果能在難過時有一個大大的胸膛可以倚靠着,就不會那麼難過了吧?

就這麼坐了好一會,宇文才嘆了口氣把身子轉回來,卻與早已準備好微笑的我四目相對,宇文怔了怔,然後把酒放在吧檯上衝我調皮地撅嘴:“你看我幹嘛?”

我歪頭看着宇文卻沒有開玩笑:“看你在想心事。”

宇文的笑僵了一下,但很快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轉移了話題:“我聽慕容說端木要搬出去和她一起住了,端木對你說了嗎?”

“說了。”剛纔的音樂換成一支更勁爆的舞曲,我不得不把聲音提高一個分貝:“我看端木說方便照顧慕容是假,他是嫌咱們家的房子不夠隔音!”

宇文指着我笑得前仰後合:“其實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我和宇文正笑着,就聽見耳邊傳來陰森森的聲音:“我聽見有人說我的名字,我就來了。”我斜眼,看見端木把腦袋搭到我肩膀上翻着白眼裝鬼。我把他的腦袋推回去,端木就順勢倚在了慕容的肩上,我和宇文一起笑罵端木犯賤。

正玩笑着,就看見一隻男人的手抓住了慕容的肩膀,慕容擡起頭,我們也跟着看了過去,竟然是砸工作室的那個紅毛,身後還帶着幾個人。慕容從椅子上下去,端木把手中的杯子往吧檯上一摔,也一臉陰冷地站起來怒視着紅毛,我和宇文見狀,趕緊放下酒杯看看他們有什麼舉動。

紅毛一臉怒氣瞪着慕容:“賤人,你他媽幹嘛呢?”

端木把慕容攬到身後,慍怒中帶着警告:“帶着一副狗牙又吃了屎來的是嗎?”

慕容走到端木身前擡手示意端木不要說話,然後很不客氣地對紅毛說:“我幹什麼你沒看到嗎?”

紅毛按壓不住火氣:“慕容恩,你是什麼?公廁嗎?誰都可以上是吧,啊?”

吧檯邊原本就有人,見這裡有打架的意思就都圍了上來,舞池裡的人見狀也好奇地湊了過來,宇文指着圍觀的人喊:“該幹嘛幹嘛去,這裡沒有什麼熱鬧讓你們湊的。”

有幾個人不想自找沒趣就散了,但是大多數人還是不怕事大地站在原地,議論紛紛。宇文剛要發火,就聽見聲響,端木揪着紅毛的衣領把他推倒在吧檯邊,紅毛半躺在吧檯上,對着端木說:“慕容恩是我的女人!”

端木沉着臉冷笑:“好意思嗎你?上一筆帳我都沒和你算你還有臉來要人?還有,我告訴你,慕容恩以後,是我的女人!”

紅毛帶來的那幾個人見紅毛佔了下風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轟走圍觀的人羣,慕容恩把端木拉開,對紅毛說:“上官祥,你快別自討沒趣了,實話說了吧,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只是爲了利用你,現在,你覺得我還會和你在一起嗎?”

上官祥站起來一面整理衣衫一面對慕容破口大罵:“**無情戲子無義,這話真沒錯,你這個狼心狗肺的騷貨,忘了當初是怎麼討好我的了是吧?我他媽的就。。。 。。。”話沒說完,端木就一拳把上官祥打了出去,上官祥被自己的人扶住後,端木還要去打他,被我們一羣人攔了下來,上官祥見勢不妙,指着慕容和端木惱怒地丟下一句:“我早晚會讓你們這對狗男女跪着來求我!”說完,就招呼着那幾個人悻悻地走了。

端木拿起搭在椅子上的衣服就氣呼呼地走了,慕容一邊叫着端木一邊追了出去,我讓宇文先跟出去,然後結了帳也連忙跑了出去。酒吧門口,卻只站着宇文。

“端木他們呢?”

宇文指了指馬路的拐角處:“打車走了。”

我只能開車和宇文回家。一路上,宇文都坐在那裡生悶氣,回到家裡喝了牛奶就直接睡下了。我坐在沙發上一邊抽菸,一邊想着上官祥走時說的:“我早晚會讓你們這對狗男女跪着來求我!”可能誰都沒有在意這一句話,但我很擔心喪心病狂的上官祥會做出什麼傷害端木和慕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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