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姐的臉上捱了這麼一拳,頓時也懵逼了,我估計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我們就敢這麼輕易的先動手。而我因爲考慮到手下的兄弟們寡不敵衆,本來還打算跟姍姐他們談一談判,結果經過王闖剛纔那麼一說。我頓時也燃起了久違的鬥志。見姍姐捂着臉低下頭有些發愣的時候。我二話不說,上去朝着她的肚子猛地就是一腳。
姍姐啊的一聲捂着肚子直接仰倒在了身後的小弟懷裡,與此同時她猛地擡起了頭然後顫抖着雙手指着我的臉大聲憤怒的吼道:“王小杰,你竟然敢打女人!?”
“你tm也算女人!虧你披着一副女人的皮。背地裡淨幹一些道德法律爲人不齒的勾當。到最後還敢禍害我的兄弟朋友,把人往江裡面扔。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今天我還就以暴制暴了,來兄弟們,不用管別人。先把這個姍姐的衣服給我扒了,讓她也在自己的小弟面前曝曝光,你不是愛勾-搭人麼?今天我就讓你勾-搭個夠!”
我說完姍姐頓時臉色就白了,只見她嚇得猛地站起了身就要往後面跑,同時嘴裡大聲的喊道:“別tm愣着了,你們沒聽見這小子嘴裡說的是什麼嗎?她tm敢欺負我。反了天了,給我幹他們!”
姍姐手下的小弟倒也是聽話,趕忙就朝我們集體圍了過來,她身後那個爲首的小弟這時也直接正面站在了我們的身前,而姍姐也是趕忙站在了男人的身後,時不時的伸出頭看我們一眼。
整個場面立刻就有點超出我的控制了,因爲我下達的命令是弄姍姐,所以我身後的一批兄弟也不管擋在姍姐面前的那幫小弟了,直接一個個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的朝着姍姐衝了過去,因爲我們的人算是站在裡環的,距離姍姐的位置比較的近,外面的人想要進來必須得突破孫哲帶來的人的屏障,而姍姐這時也像是昏了頭一樣,直接就拼命的往外面跑,結果被孫哲帶來的兩個小弟直接扯着頭髮控制住了,此時我面前的那個中年男子已經掄起了手裡的棒子,我也擔心自己被打到,另外我知道自己赤手空拳的和他打也佔不了什麼便宜,於是我只能是左閃右閃,順便趁着男子不防備的時候給他一腳什麼的,雖然對他構不成什麼太大的威脅但是至少讓他也知道知道要不是他手裡有傢伙我們不一定誰贏誰輸。
這時我們身邊不遠處的車裡已經烏央烏央的下來了一大批人,我知道再這麼糾纏下去恐怕我們要吃虧,因爲現在我已經看到呂天行孫哲他們招架外圍攻上來的敵人已經很吃力了,這時我的耳邊傳來了姍姐的尖叫聲,我心裡頓時一喜,因爲我看到姍姐被我們的人控制住了頭髮,現在整個人處在一種動彈不得的狀態,而她一旁的小弟們想要救她,但是我們的人五六個已經把姍姐牢牢的控制在了小包圍圈裡面,正所謂擒賊先擒王,任憑現在姍姐手下有千軍萬馬,可是她本人已經被我們給控制住了,這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治住姍姐就等於治住了她手下的所有人。
於是這時我猛地給丁普陽他們三個以及孫哲呂天行幾個人一個眼色,他們幾個人有的交戰正歡沒有看到我,不過在他們相互提醒以後,他們還是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後邊打邊退,佯裝戰敗緊趕慢趕的來到了我的身邊,我用眼睛瞟了瞟身後的姍姐,於是趁着雙方都有些懈怠,頓時歇一口氣的時候,我們幾個人猛地飛奔到了孫哲幾個兄弟的身邊,加大了對姍姐包圍。
但是因爲之前呂天行他們所在的那一邊我們人多,所以沒有讓他們佔到多少便宜,可是這回呂天行等人都奔着我們這邊而來,他們之前的那個戰場頓時就呈現了一邊倒的趨勢,只見我們手下的兄弟因爲手裡的傢伙不如人家專業,瞬間整體就落入了下風,也有幾個小子因爲注意力不集中,直接被姍姐手下的人用棒子直接打倒在了地上。
沒等我觀察完那邊的情況,只見我們周圍頓時也圍上來了一圈手裡拿着磚頭棒子的男子,他們聲勢浩大來勢洶洶,大有一種要把我們直接吞沒的感覺,但是因爲他們的姍姐像是包餃子一樣的被我們緊緊的包在了裡面,我呂天行丁普陽三兄弟孫哲等人站在最外層,不停的語言警告道:“草!我看誰tm敢靠近我們!我們外圈一層人,裡面還一層人,你們敢動我們,裡圈的兄弟就敢直接把你們的姍姐扒的褲衩都不剩!到時候我讓他們姍姐光着屁股指揮你們打仗!”
正所謂攻城爲下攻心爲上,雖然我們的手段有些卑鄙,可是到了這種真刀真槍打的時候,爲了勝利所有人都是不擇手段的,再說了,就憑我們這三四十個人要是真光明正大的和姍姐硬碰硬那還不得被他們把屎給打出來啊。我們這麼做也是迫不得已,雖然卑劣,不過我喜歡!
果然,姍姐的那幫小弟一聽我們說出了這種話,一時間都有點猶豫了,有的稍微年輕一點的男人直接臉都紅了,畢竟我們手裡握着的可是平時在他們眼裡高高在上的姍姐,如果她要是真被扒的連褲衩都不剩了,那這幫小子我想也就沒有什麼心思再繼續作戰了,臉都丟光了還怎麼打啊。
這無疑是對他們意志的消磨,這也就是爲什麼女人不應該站在戰鬥最前線的原因。這時我看到我們不遠處月見帶着他的兄弟還在和那幫人打,而且明顯月見他們這幫人是下風,畢竟她麼你是衛校的男生,打成什麼樣都是可以理解的,不過看到棒子打在他們身上我心裡也不是個滋味,於是我趕忙大聲的喊道:“行啊!你們就tm接着打!!裡面的兄弟給我聽着,今天他們什麼時候停手你們也什麼時候停手,來!給我扒!”
我的話音剛落,就聽裡面頓時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女人的叫聲,然後是刺啦的一聲撕扯布料的聲音,我心裡暗暗的說道,這就不信你姍姐連這點兒臉都不要了,你手下的人不是能打麼?那我們也不可能等着你們打我們啊,不對你動點兒手腳你的手下也不可能停手啊。
果然被裡面的兄弟這麼一動手,姍姐頓時大聲的吼道:“都tm給我停手,誰讓你們接着打了!草!你們是真tm想讓老孃光着屁股讓這幫人看是不是?都給我聽好了,沒有我的命令誰也別動手!”
我聽完這話呵呵一笑,大聲的說道:“我說姍姐啊,你要是早這樣估計你還能全身而退,不過現在也不晚,來吧,現在你說說主動權掌握在誰的手裡,你們還有沒有什麼資本囂張了!?”
裡面的姍姐沉默了一會兒,我知道這b一定沒憋什麼好屁,姍姐也是個聰明人,說不定她一會兒還會弄出什麼幺蛾子來,我也得有備無患,儘早想出較爲完美的方案,不能讓兄弟們白捱打,也不能便宜了姍姐他們。
裡面的姍姐沉默了大概幾秒鐘,然後只見她用顫顫巍巍的聲音說道:“那個……小杰,你說咱們現在這麼僵持着也不是個辦法,你們也不敢把我怎麼樣,我們也不敢把你怎麼樣,況且這裡還是學校門口,弄的時間太長……我覺得傳出去影響不好,要不我出個主意,咱們這樣,你把我放出去,我讓你們所有人抱成一團,誰也別包圍誰,咱們兩夥人面對面的這麼打,公平競爭,傷了慘了都聽天由命,哪夥人先慫了,先提出不打了,那就是那夥輸,到時候輸家一切都得聽贏家的安排!王小杰你要真是個男人咱們就這麼玩,別總弄這些卑劣的東西,沒什麼意思!”
我聽完姍姐的話呵呵一笑,然後大笑着說道:“是個男人就這麼玩?姍姐你挺能算計啊!我要是真聽你的話……那我不是男人,那我是傻逼啊!我說你怎麼那麼盼着跟我們硬碰硬的幹一下子呢?我就不理解了,難不成是你的手下一個個長着三頭六臂啊,還是拳頭打他們身上他們不疼啊?做你的手下簡直就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跟你說,我們這幫兄弟也不是吃素的,而且我們腦子裡想的跟你不一樣,我們就是一羣生瓜蛋子,正是敢打敢拼的年紀,你手下的這幫大叔估計有不少都成家了,打壞了一個就是毀了一個家庭,但凡有點兒良心,我覺得你都不應該說出剛纔那句話。”
正所謂攻心至上,我說完了這些話以後揚起了嘴角,瞟了一下站在我們不遠處的姍姐的那幫手下,我知道剛纔我說的話他們每個人都能聽見,而我說的也是我的真情實感,因爲是情感流露所以語氣也都非常的真誠,我心說,我這麼一說,加上他們的姍姐還在我的手裡,我估計他們多半也就沒有什麼興致再打下去了,可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時,我們面前的人羣身後傳來了一個男孩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