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我的威脅起到了作用還是她手下的那幫兄弟說的話刺激到了她,總之當我正準備加深手上的力度時,張雯麗忽然長舒了一口氣。然後搖着頭說道:“你行王小杰,你可真有手段……我服你了。你贏了,鬆開我!”
張雯麗說話的聲音很小,我擔心她這是故意騙我鬆開她所以她說的這些話,所以我儘管是急於求勝但是我還是大聲說道:“你大點聲跟大家說說,說說到底是誰贏了。以後你們四聖和高三的人再看到我王小杰以後應該叫什麼!”
張雯麗沉默了一會然後大聲的說道:“今天這仗你王小杰贏了!我們輸了就是輸了,我們認了!我手下的兄弟都聽好了。以後見到王小杰都給我叫傑哥!”
張雯麗說完。她身邊的那羣兄弟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參差不齊的喊道傑哥,我一聽他們叫的這麼慘不忍睹我趕忙鬆開了張雯麗,然後雙手往下壓了壓無奈的說道:“行了,行了,先別叫了。既然今天你們老大都發話了,那我覺得大家應該都是講究人,不會不聽你們老大的。既然如此那咱們從現在開始也算是一家人了。以後你們該聽你們雯麗姐的還得聽她的。大家叫我傑哥是因爲看得起我王小杰,大家相信我吧,我王小杰一定拼盡全力,把咱們十六中弄成一個在h市沒人敢惹的高中,改變咱們學校在外人眼裡的形象……”
我和大家簡單的說了幾句之後,我揮了揮手示意大家散開各忙各的去吧,張雯麗那邊的人馬很快就散開了,我們這邊的兄弟則是紛紛表示要去醫院看看受傷的呂鑫瑞,我一看面前這麼多人,這要是都去了醫院弄不好真容易造成醫院裡面的交通堵塞。
於是我趕忙跟大家說我們幾個去醫院看看就夠了,至於呂鑫瑞受傷的具體情況我會第一時間通知給大家,大家只要安心等我們的消息就行了。
估計大家也是意識到要是全部都去人確實有點兒多,所以在我的勸說下大家這才三五成羣的散去了。他們走了以後我們也趕忙給呂天行打了一個電話,問了一下呂鑫瑞的具體情況,然後我們便打了個車匆匆的前往醫院。
電話那邊的呂天行語氣也是挺焦急的,他跟我們說呂鑫瑞的刀口挺深的,醫生直接就給推進手術室了,醫藥費什麼的還是鄭明傑給墊付的,因爲一時間誰也拿不出這個多錢來。而至於鄭明傑那邊,之前張霖不是把四聖的一個小弟眼睛給劃傷了麼,後來去了醫院一檢查,慶幸的是張霖的刀子劃傷的僅僅是那小子的眼皮,但是劃的確實有點兒深,而且距離眼睛也就是薄薄的一層皮的距離,險些就劃傷眼角膜。
我聽完這話頓時鬆了一口氣,那邊的事就算是平了,要是張霖真把人家眼睛弄瞎了,要是移植眼角膜什麼的那可是一筆不小的開銷,鄭明傑家裡雖然有錢,但是他家人給他的零用錢都是有數的,頂多也就幾萬塊,而眼角膜手術可不是幾萬塊錢能搞定的,這樣一來事情就更加的複雜了。
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我也在心裡暗暗的祈禱着,希望呂鑫瑞那邊也能像那小子那樣,逢凶化吉。
出租車開的很快,我們沒過多久就來到了呂鑫瑞所在的那家醫院,我們找到了鄭明傑和呂天行事先告訴好我們的那個病房,然後慌慌張張的走了進去。
進到病房裡我看到呂鑫瑞正躺在牀上,他身邊坐着呂天行鄭明傑以及幾個不認識的兄弟,他們見我來了以後趕忙站起身,鄭明傑一臉激動的說道:“呂鑫瑞他沒什麼大礙了,醫生們把他推進手術室後進行簡單的處理後,發現刀子並沒有傷及到身體的器官,只是劃傷了一大塊肉,弄得傷口血肉模糊的,現在經過消毒縫合以後算是徹底沒有問題了,只需要靜養十天半個月就可以了。”
聽完這話我當時整個人就如同是鬆了一口氣一般,大聲的說道:“我天!謝天謝地!你們都沒事,這真是太好了!明傑啊,今天真是多虧你的雪中送炭啊!你放心吧,花了多少錢你告訴我,到時候我讓兄弟們給你集資湊一下!”
鄭明傑撇了撇嘴,“眼皮壞了的那小子花了個消毒費縫合費,呂鑫瑞多了一樣手術費,不過兩個人都沒有什麼事,所以我也就沒花多少錢,這都是小意思了,不用他放在心上,只要大家平安無事就行了!”
平安是福啊,我心裡暗暗的說道:其實我也懂這個道理,可是有些事情不是委曲求全就能換來平安的,學校這邊的事情我算是弄明白了,可是姍姐那邊的事一直是我心頭的一塊心病,要是不處理完她那邊的事情,我覺得我還是不能鬆了一口氣。
因爲朱安東那邊想要弄來圖紙名單什麼的都是比較隨機的事情,所以我也不好再繼續催人家,我和幾個兄弟在醫院裡陪呂鑫瑞待了十天左右,朱安東那邊的消息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樣,了無音訊。
就在我有些爲朱安東擔心,擔心他是不是計劃失敗結果被警察局裡的人發現的時候,我的手機猛地響了,我渾身一顫趕忙拿出手機一看,結果令我有些失望,給我打來電話的不是朱安東,而是我的女朋友白雪。
白雪也知道我前些天發生的事情,也知道我們因爲打仗受傷了兄弟,白雪一再表示也要過來陪護,我自然是不能同意她了,她一個女生,我們病房裡都是男生,有點兒不方便,更何況醫院這種地方沒事還是少來的好。
不知道這次白雪給我打電話是什麼意思。我接起了電話,白雪焦急的說道:“小杰,我媽找你有事,讓你今天晚上務必跟我去見她一面。”
我一聽這話頓時感覺有點不好,白姐找我還能有什麼事,我用腳後跟都能想得到的,無非就是之前她跟我說過的那些事,也就是讓我利用她給我的權利,然後弄垮姍姐那邊的勢力,從而取而代之,而她這次約我我想無非也是因爲這點兒事吧。
可是現在朱安東那邊一點消息都沒有,一會兒我要是見了白姐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說,不知道該跟她說點兒什麼了。可是畢竟是白雪的母親約我,這種事情我也不可能拒絕啊,不然以後我還混不混了。
於是我滿口答應了白雪,告訴她我一聽按照她的時間準時到場。白雪聽完嗯嗯了兩聲,然後便掛斷了電話。
等到了晚上六點鐘,我走出了醫院,然後打了個車直奔我們約會的地點,因爲我們約好的時間是六點半,地點距離這家醫院不算太遠,正常坐車十分鐘左右,但是畢竟是未來丈母孃的邀約,我自然不敢怠慢,我提前半個小時坐車,加上路途有點小堵車,我到了六點二十多才順利的到達了約好的那家咖啡館。
一進到咖啡館我就看到不遠處的座椅上坐着白雪和白姐,我趕忙快步走了過去,然後坐穩在了他們的對面。白雪見我來了笑着起身坐到了我的身邊,然後挽着我的胳膊說道:“小杰你終於來了,路上是有點兒堵車嗎?”
我尷尬的笑了笑,然後點頭說道:“確實有點兒,畢竟是晚高峰,不過今天我特意早一些出來的,還好最後沒有遲到!”
白雪笑着沒有說話,這時我們對面的白姐說道:“行啊,白雪,一看到人家來了就坐過去了,真是恩愛啊!對了小杰啊,今天我把你叫來你知道是什麼事情麼?”
我心說無非就是那麼點兒事唄,這還用猜啊,我用腳後跟都能想的到,這問的不是廢話麼?雖然我心裡有些不滿,可是我還是故作禮貌的說道:“白姐,我猜還是因爲你之前交代給我的那些事吧?其實這件事我一直在做,不過只是方向不一樣而已,姍姐那邊現在有點不方便下手,因爲圖紙什麼的還沒有到,我們不能打無準備的仗,這樣對誰都不負責任,所以我現在把目標先索性在了學校,而且……”
白姐聽着我的話趕忙做了一個打住了的手勢,然後一臉堆笑的說道:“行了我都聽白雪說的耳朵都要出繭子了,你是不知道你沒來的時候,白雪是怎麼跟我誇你的,她跟我說啊,你領着一大幫人把你們學校怎麼怎麼厲害的人物,包括高三在內的人怎麼怎麼給打敗了,反正說的真是神乎其神啊!”
我尷尬的一笑,這時白姐也笑着說道:“不過呢,小杰,這次我叫你過來可不是因爲那邊的事情,也不是因爲學校的事情,我找你來是另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