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的車輪不能倒流,就如同流出我身體裡的血液沒法再回來一樣。
很難想象就在剛纔那一瞬間,如果我選擇了另一個辦法。不割自己的胳膊,然後硬碰硬的去和姍姐他們的人打,那估計白雪的媽媽對待我的看法一定會大打折扣。我弄傷了自己保全了她的女兒。儘管自殘的行爲不值得推崇。白姐也口口聲聲說我傻,可是我知道,在她的心裡我已經是99分了,少一份你懂-得。而如果硬碰硬的打。那就等於是把白雪交給姍姐他們處置了。很明顯到時候白姐一出來,那向着的可就不是我了。
很多事情就是這麼神奇。一個決定都能改變整個事件的發展,而我也很榮幸,在和白雪母親第一次的見面中。我給她留下了一個好印象。
於此同時我也發自內心的感覺到後背有些發涼,因爲連姍姐這種大姐大的人物都聽白雪母親的話,而且大有一種唯命是從的感覺,這讓我不自覺的感覺白雪母親這個女人實在是水太深了,我和白雪相處了這麼久,只知道她家庭不是很幸福。她的父親跑了,母親懦弱不堪,可是今天這個白玉露生猛無邊,貌似和白雪說過的母親不太一樣,白雪沒有理由騙我啊?我情不自禁的先在腦海中打了個大大的問號。
人員散去後,白玉露讓我和白雪上了她的車,然後直接帶我去了一傢俬立的醫院。一進醫院我當時就嚇尿了,只見二十出頭的護士小妹一個個挺着胸脯站成一排歡迎我們,然後白玉露給我開了一個單人vip病房,銀行卡一刷,護士直接笑着帶我們去了病房。
我心說在這種地方住院自然也不會便宜,不過畢竟我這傷也算是爲了她女兒弄的,所以花點錢也不算是什麼大事。
進到病房裡醫生緊接着對我的胳膊進行了緊急的處理,又是消毒又是擦拭的,弄得我疼出了眼淚,後來又縫了針,總之我連病牀都沒出,一大幫護士醫生直接帶着各種設備,推着手術檯什麼的就來了,我心說這有錢就是牛逼啊,人家都主動來找你,連動都不用動。
縫好了以後醫生讓我靜養,隨後一大-波人烏央烏央的就又出去了,關好了門,我終於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靜下心以後,白雪和白玉露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兩個人在那裡小聲的不知道嘀咕着什麼,我躺着無聊,然後清了清嗓子,兩個人這時也回過神,並且同時看向了我。
“小杰啊!剛纔在外面我要是有什麼說錯話的地方你可千萬不要往心裡去啊!現在屋裡就我們三個人,咱們可以敞開心扉說亮話。”白雪的母親這時忽然擺出了一副賢妻良母的形象,看的我心裡頓時又忐忑了起來,而與此同時聽到她剛纔說的那句話我也想笑,因爲我想起來我逛貼吧裡經常看到的一句話,敞開凶兆說亮話。白雪本來胸部就挺挺的,沒想到白玉露更挺,看來人家的基因真是很強大啊。這要是兩個人都敞開凶兆說亮話……
我一想到這頓時臉就不自覺的紅了,同時胳膊上的疼痛感也消失了,不得不說yy真是一劑良方啊,簡直比麻醉藥都好使。
我平復了自己激動的心情,然後清了清嗓子說道:“那個……白姐我有一件事不太明白啊……我不知道該不該說,但是我覺得我不說出來,心裡不舒服。”
見我猶猶豫豫的樣子,白玉露笑着說道:“有什麼話你就直接問啊!幹嘛這麼猶豫呢!”
事已至此我也只能是敞開大屌說亮話,其實我的疑問也很簡單,我和白雪在初中就是同桌,我對她的狀態比任何同學都瞭解,我發現了她的小視頻這是因爲這樣扯出了她和她繼父那段隱晦的故事,雖然兩個人沒有發生什麼實質的關係,但是也是因爲這件事我對白雪的母親的印象有點不好,是她的懦弱讓白雪受了委屈,今天要不是看到她氣場有點驚人我還真得當面問問她,她這個母親是怎麼當的。
“那個阿姨,印象中白雪曾經有過一段被她繼父欺負的事情,這件事我覺得你應該清楚吧?”
果然,我的話音剛落,那邊的白玉露臉色就有點不對勁了,她清了清嗓子小聲的說道:“這件事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有些事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只要你真心愛白雪就行了!”
聽完這話我頓時就覺得莫名其妙了,我沒忍住,大聲的說道:“阿姨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難不成今天還想和我玩一個千古奇案?再說了,你連白雪都保護不好,你怎麼可能把姍姐這種女人踩在腳下的?不信服啊!”
白玉露清了清嗓子,“我問你,你愛白雪麼?”
“愛啊!不然我可能這麼對自己下狠手!?”我氣呼呼的說道。
“如果你愛她,你就不要問了,我知道你是你也是個善良的孩子,白雪積極陽光,不管生活多困難她都能微笑着面對!”白玉露哽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我也不能多說什麼,任何的疑問等到你和白雪結婚的那天,我都會告訴你,到時候你不會怪我,你會更愛白雪,相信我,好麼?”
一聽她說出了這種話,任憑我心裡有百萬雄師我也發泄不出來了,這麼牛逼的一個母親保護不了自己的女兒?不過聽完了她的話,這更加激勵了我想要尋求真相的動力了。我心說這個白玉露,你要是到時候拿不出合理的解釋給我,我敢當着滿座賓朋打你臉!
白玉露這時如釋重負的微微一笑,然後把白雪也叫到了我身邊,她跟我說有些事白雪根本都不清楚,今天正好藉着這個機會把一些事情跟我們解釋一下,免得以後鬧誤會什麼的。
一聽這話我做好了洗耳恭聽的準備,我心說不聊身世就不聊身世,聊聊今天的事情也挺好的,白玉露一臉嚴肅的跟我們說,正如我們看見的,姍姐確實是聽她的話,姍姐之所以聽她的話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因爲白雪的家裡蠻有錢的,h市大型酒店持有股份比較多,而姍姐不用說,就是她們家養起來的一批打手,用我們這邊的話講就是看場子的。
白雪家有錢了?難不成買彩票中獎了?還有股份,這怎麼可能啊,以前都沒聽白雪說過的,不過看白玉露的眼神中滿滿的都是真誠,我心說就當白雪的親生父親無敵牛逼了,最近想起來有點對不起這娘倆,於是回頭給她們兩個人一些重要股份什麼讓他們經營。雖然這麼想,可我還是覺得想不通,於是索性就不想,繼續聽白玉露說。
她接着說道,本來最初用姍姐他們的目的是有鬧-事的或者是外地來的痞子什麼用她們招架,結果沒想到的是,姍姐和她的老公也都挺牛逼,利用白玉露給的錢勢不僅擺平了h市其他小勢力,而且還把江北警察分局給弄明白了,這樣一來自然就出現了監管漏洞,所以類似香格里拉等大型的酒店裡面也就多多少少會有一些那種特殊的服務。
姍姐他們因此給白家帶來了豐厚的灰色收入,而且姍姐那邊能擺平警察,自然所有人過得也算是太平無事。然而就如同我得知的,姍姐後來有點兒越雷池了,開始玩的越來越大了,正所謂手裡有人心裡不慌,開始玩起了人體器官。白玉露多次勸過姍姐不要玩的太大,姍姐不聽,白玉露因爲這邊需要着姍姐的人馬坐鎮酒店,畢竟姍姐那時發展的已經很厲害了,而且當時裡裡外外的得罪的人都不少,這都是一大堆爛攤子,白玉露自然不敢輕易地釜底抽薪。
白玉露的性格和白雪也差不多,待人也算是比較真誠的,她跟我說出了她的煩憂,我心裡自然很感激,可是聽完她的話以後,我更加不解了,我連忙問道:“不會吧白姐,你家財勢這麼厲害,難不成到最後害怕幾個僱來的打手不成?”
白玉露搖了搖:“不能說是害怕,只能說我們是相互制約,你也知道的,畢竟當時我沒有經受住鉅額錢款和人氣的誘惑,所以讓他們去搞了那一些黑色產業,這種產業你也是知道的,見不得光,而姍姐他們手上有我們太多的證據,而且她認識江北警局那邊的一個頭子,只要她想往上捅,我們旗下的所有店鋪都將面臨着查封整頓,到時候她在其中動點手腳,甚至我們家所有店鋪都容易發生連鎖反應,集體停業,香格里拉那種地方你也是知道的,停業一天損失的數額都是驚人的,而且最關鍵的是,從此我們很有可能翻不過身……”
我連忙又問她,“她手裡有你這麼重要的東西,那你今天還敢動手打她,還讓她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