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無辜的平民百姓,我跟你們走。”未無聞別好斧頭,左手拿着瓷片,右手握着煉妖壺健步走向妖們。
“你算什麼東西?妖的刀直直的指着他,阻止着他前進的腳步。
“萬年海蔘是我救走,你們應該抓的人是我。”末無聞毫無畏懼繼續前行。
“別上當受騙,就算你被他們抓住,他們也不會放人。”樓烈急促的趕上拉着末無聞的胳膊。
“放心,我又不傻。”末無聞左手迅速祭出青瓷片,青光閃,天地顫。
可是仍有不知好歹的妖持槍殺過來,末無聞右手揮舞的煉妖壺對着它們,只見撲哧撲哧聲聲起,灰煙燻滿天,幾縷灰煙被吸入煉妖壺後,其他的妖魂飛膽散不知跑到哪裡去。
“不一樣的顏色,難道我看到傳說中人間的青色!”樓烈驚喜的望着末無聞,手舞足蹈。
而衆村民皆跪下磕頭膜拜,此時的末無聞就是他們心目中的天神,傳說中的青光是天師從人間帶來的,斬妖衛道的天師瓶發出的光。
“走吧,我帶你去見聖賢老老前輩。”習慣喊聖賢老怪,末無聞一下子改不了口。
“我師父他在哪?”
“你是他的徒弟?抓緊繩子小心坐着,我們飛到渭水去。”通天繩緩緩升起,大地,大海在腳下迅速移動。
“哇,飛翔的感覺真好。”樓烈欣喜若狂,伸手去抓那飄過來的灰雲。
“別亂動,小心掉到渭水裡。”
渭水到,魚躍河面看到天空上人在飛便潛下去通風報信。
“渭水底可不是誰都可以去的。”贏魚出來的時候看到末無聞的身邊有個陌生人,有點不悅的神情。
“魚神仙,他是老怪的徒兒。”末無聞急急解釋,贏魚的擔憂不無道理,非常時期必須小心爲上。
“禺虢怎麼說。”下水的時候贏魚觀看了天空確定無妖便轉頭問道。
“他答應起兵共伐妖王,他的兄弟萬年海蔘剛剛讓我們營救回海。”
“妖王的膽子越來越大,這樣更好,禺虢才能下定決心與妖界勢不兩立。”
渭水底的富麗堂皇讓樓烈驚歎不已,到處廊橋假山流水,每間客房的窗櫺壁牆墜滿都是灼灼生輝的灰珍珠。
“徒兒,你怎麼會在這?”聖賢老怪見到樓烈愣了一下。
“我要率衆啓動逆天行動的時候和天師遇上妖,天師就帶我來這。”
“你,憑什麼和妖鬥。”
“憑我的滿腔熱血,喚醒萬萬千千的民衆,一顆沙的力量不大,但是聚沙成塔,只要我們鬥志昂揚,邪終歸邪不勝正,遲早會推翻妖的統治。”樓烈滔滔不絕,視衆人不見,閉上眼睛做着各種手勢,一副爲我獨尊的樣子。
“少說空話多做實事,用你的血肉之軀對付妖鋒利的爪子和牙齒?”
樓烈無言與對,抓着後腦勺尷尬的瞧着地上自己的腳。
“言歸正傳,妖王山近千年來一直在增強防勢,抓壯丁修暗渠,海水只怕很難漫上妖王府。”赫連扎克不無擔心的說道。
“不能水漫妖王府,那可以用火攻,用拋石機, 讓轟天雷去炸平妖王山。”末無聞看過的戰爭片都是如此戰鬥。
“沒有圖樣,我造不出這些玩意兒。”聖賢老怪也是無技可施。
“如果有百度的話,分分秒秒的事情,看來我還得回人間去。”末無聞拿着筆在紙上劃來劃去劃不出什麼名堂。
“聯絡灰界各路人士,在下個朔日,妖氣最弱的時候神界和天師奇襲妖王山,我們各路人馬的任務就是拖住趕去支援的妖和山魈水鬼。”赫連扎克召集聖賢老怪,樓烈交代任務。
“我得去通天山。”沉默多時的末無聞總算冒出句話來。
“爺爺爺爺,咦,臭小子什麼時候回來的。”冒冒失失的推門進來的赫連容氣喘吁吁地望着末無聞。
“什麼事這麼慌張,容兒。”赫連扎克放下手中末無聞亂塗亂畫的圖紙。
“贏魚神仙讓我們別出水,妖們正向我們聚攏。”緩了口氣的赫連容繼續說道。
“殺過去,殺他個落花流水。”樓烈想都不想憤氣填膺的大聲吶喊。
“你有沒腦子,別論輸贏,這可是贏魚神仙的地盤,我們怎麼可能輕易給他添亂。”聖賢老怪打斷他的話。
“正義的烽火將燃遍整個灰界,黎明之前的灰暗是暫時的,只要我們堅持不懈的戰鬥下去,勝利總歸有一天會來到我們的身邊。”樓烈又開始唸唸有詞。
“你個混小子,好的不學,竟然學着費亂連篇。”聖賢老怪氣得橫須瞪眼。
“我要拯救灰界,我要找到五色土,還我們個五彩斑斕的世界。”樓烈越說越激動,雙方舉起指着天。
“這小子是不是從人間穿越到灰間?說的話那麼現代感,不像其他人永遠停留生活在神話故事情節中。”末無聞覺得這個樓烈的確與衆不同。
“五彩斑斕,那不成了人間了?”赫連容一臉的憧憬。
“其實人間可能也有灰界人,當初先祖和張天師去人間的時候,有批灰界人也偷偷去了人間,生死未卜。”赫連扎克停頓一下說着。
“不是灰界人在人間活不久嗎?”末無聞想妖是如此,灰界人也該是如此。,
“不知道,一直沒有消息。”赫連扎克搖搖頭。
“妖走的時候,我要回人間。”末無聞拿出盤古斧放在桌上,在人間別着斧頭在街上走,不過三分鐘巡警就會出現在你面前。
“人間,我也要去!”樓烈急不可耐地說道。
“我也要去!”赫連容想看看人世繁華,人間的五顏六色。
“你們就別找亂,天師去是辦正事。”聖賢老怪過來把他們從末無聞的身邊推開。
“妖去過人間,恐懼我們會接觸人間的文明,千百年一直阻止灰界人去人間,怎麼你們也有這樣的想法?”樓烈這番話倒是把他們問的無語以對。
“下次,等我們打敗妖之後,我帶你們上人間。”末無聞的許諾暫時平息了他們悸動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