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晉朗不費吹灰之力就把瑞藝搞定,把身後的宋衣衣更是迷得一愣一愣的,越發的崇拜他:“我姐姐就是個白癡的娛樂總編,專門幹這缺德事,蒙總您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跟我們宋家的人置氣啊。”
陸子芽並不打算跟他道謝,冷冷走過去,蒙晉朗一個眼神就掃射了全部的人:“三位,請吧。”
宋衣衣當即是問道:“蒙總,你不是同意了,怎麼又突然讓他們進去了?”
“來者是客,你懂什麼,人都到家門口了,還有不迎接的道理,”蒙晉朗諷刺地說:“還不給我走。”
“蒙總。”蒙晉朗的眼神,把宋衣衣嚇了一跳,一個轉身就往後退了幾步,宋衣衣走了以後,盛心瑤偷偷瞄了一眼電梯,發現宋衣衣沒進電梯門,就一頭載了進去。
但是她忍住了這份想偷笑的心,蒙晉朗估計不會是好應付的人。
齊眉的捲髮,還有綠色的瞳孔,明顯會是個美國女人。
她蹭了蹭皮包上的金條,對陸子芽露出驚訝的態度,大跨步地走過去:“原來您巴結完顧家的兩兄弟,現在又來和蒙總勾三搭四的啊?”
“海瑟薇。”陸子芽面不改色地望着她,一點都不驚訝,的確有快一年沒見了,沒想到又漂亮了許多。
海瑟薇飄飄墜下的斜劉海,完全已經能夠把不染雜塵的眼神掩蓋掉。
頭髮遮住了大半的脖子和額頭,那是拼命想要掩蓋的東西,海瑟薇用手把頭髮別在耳朵後面,瞪了瞪眼:“陸總找蒙總來,是爲了顧總的事吧?聽說顧總死相真的很難看啊。我看過照片了,冷冰冰的屍體,還粘着血肉。”
陸子芽當機立斷地諷刺道:“海瑟薇,你說話放尊重點,還是說,我以前教的不夠,你長本事了?這麼明目張膽在蒙副總的面前侮辱死者,這就是你們國家的形象?”
海瑟薇撇了撇眼,不顧形象地叨嘮道:“不好意思,我現在是帝斯卡的人,南夷,早就不存在了,不是嗎,我可是很清醒的,如果陸總想要知道究竟是誰害死了顧總,那麼,想必你是找錯了對象吧?”
陸子芽想回擊,看到門就突然被推開了,喬羽淑站在門外,宋衣衣被趕走,自然心裡是有怨言的,告訴喬羽淑,這樣正好能夠出一口氣,沒想到海瑟薇正好也在。
只是這海瑟薇一直用很奇怪的眼光看着她,像欠了她什麼一樣。
海瑟薇還沒開口,喬羽淑衝上來給了她一巴掌:“你個臭女人,別以爲奕珩哥把你放到晉朗身邊做事,就得意忘形,給我出去,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
蒙晉朗悶聲不吭,讓海瑟薇先出去辦事,海瑟薇沒有多話,拿着文案袋出去了。
陸子芽不可思議地感嘆:“帝斯卡最大的玩家,深受女人歡心的,除了二公子,還有一個蒙副總,我算是大開眼界了。”
“和總裁比,差遠了。”蒙晉朗故意喝了一口酒。
因爲散着酒氣,屋子裡味道也繁雜了很多。
陸子芽擰了擰眉,往後退了幾步,但是喬羽淑早就注意到了她:“陸子芽,我早就說了你狐媚功厲害吧,勾引完
憶深,現在又來纏着晉朗,你是專門過來跟我作對的?”
陸子芽忍着太久,如今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被她的一句話激得再好的性子都成了爆發力,走過去狠狠打了喬羽淑一巴掌:“既然你這麼心心念念惦着憶深,那豈不是應該在顧家的靈堂裡好好地祭拜憶深呢?”
喬羽淑說話帶點賭氣的口吻,但是從不往蒙晉朗身上看,陸子芽就明白了一切,逼視道:“如果你能勇敢承認和蒙副總的夫妻關係,那真是天大的好事啊,堂堂的玉女明星,其實早就已經結婚,卻還是這麼不要臉地干涉我和憶深的婚姻,真正的小三,真正的狐狸精,其實是你吧!”
喬羽淑氣得當時就腳軟了,跌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但是蒙晉朗並沒有去扶住她。
他的手在喬羽淑的肩膀勾了勾,雖然只是平常的擁抱,但是被他做得非常曖昧,難怪喬羽淑這會兒比見到顧憶深還更緊張地炸毛。
時而高低起伏變化自如的情緒,爛的和餿水一樣。
雖然不太好看,但蒙晉朗玩得越來越過火,這種極致的撩撥功力,連以前見顧奕珩和陸小婧都沒有這麼開放過。
陸子芽冷冷看向蒙晉朗,指了指孫堯:“想必蒙副總應該知道我們三個人來的目的吧,你這一來,就是扯出三個女人來鬧事,未免太不給我們顧氏集團留面子了吧?”
蒙晉朗從辦公椅上面跳了起來,坐到沙發那裡,然後直接把喬羽淑拉起來,死死地看着她:“去,請三個客人坐。”
喬羽淑緊張地躲開蒙晉朗的呼吸,暴跳如雷,很快地看了看陸子芽她們三個:“既然來了,就坐下跟晉朗好好談談。”
她一說完,還沒等她再次開口,蒙晉朗當着所有人的面封住了她的脣:“這纔是我蒙晉朗的女人,做的不錯!”
喬羽淑瞪大了眼睛,這是她在陸子芽面前第一次這麼無可奈何,這麼丟臉的一幕幕,總是會讓她想到當初和顧憶深相處的點點滴滴,心裡不覺間就恨上了陸子芽。
顧憶深傳出死的消息,她自然是不會信的。
因爲她沒見到陸子芽哭得梨花帶雨、悲痛欲絕,這其中就一定有蹊蹺。
這正是她也想知道的答案。
孫堯嗤的一笑,差點沒把嘴角抿出新高度:“沒想到喬小姐私底下也會有治不了的男人。”
喬羽淑猛地推開蒙晉朗,既然蒙晉朗沒做什麼越節的勾當,那麼她再待下去,只會被蒙晉朗侮辱得體無完膚,她突然間地站了起來,對陸子芽冷靜說道:“你最好別給我玩花樣。”
說完以後,像查房、跟蹤的原配夫人一樣,氣沖沖地推開辦公室的門出去。
而宋衣衣就畏縮在門口,喬羽淑一巴掌拍下去:“讓你給我多嘴亂說話,沒探清楚情況,別給我指手畫腳的,和宋淺淺一個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宋衣衣捂着嘴巴,一臉地疼痛,但是她不敢跟喬羽淑叫囂啊。
讓她在蒙晉朗身邊做事的,是喬羽淑啊。
她這花癡,哪怕知道喬羽淑和蒙晉朗是夫妻,也不會在意地迷戀,所以宋淺淺纔會找到喬羽淑求
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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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羽淑氣憤地上了車,正好宋衣衣今天的工作已經做完,可以提前下班,所以跟着喬羽淑上車沒被排斥。
喬羽淑回了喬家。
蒙晉朗從窗口陽臺早就看得一清二楚,收回目光,輕盈又細緻地看向了陸子芽:“陸小姐,你和孫警官有什麼問題,現在可以問了,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聽他口氣,陸子芽斷定七分在挑釁,三分在玩樂,看起來像喬羽淑自己走,其實是他是故意支走喬羽淑的。
既然這樣也好,只要喬羽淑的注意力在蒙晉朗身上,就不會再過多幹涉顧憶深,她瞟了瞟辦公室,不太經典的打扮,有點像菜鳥的設計,估計是喬羽淑的傑作。
聽說小時候她就把顧憶深住的地方打扮、裝潢地亂七八糟,連看一眼,都像踩着豬圈一樣。
顧憶深最後把所有的東西撤走,再也沒有再讓喬羽淑進過巽川館。
陸子芽也沒顧慮太多,擠了擠眉頭,冷聲問道:“蒙副總那天爲什麼會出現在thika?”
蒙晉朗假裝認真地想了想,看天花板,然後又低下頭來:“韓先生邀請四大集團的代表人物喝酒,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一個小酒局了,不知道陸小姐對此有什麼疑惑嗎?”
陸子芽依舊冷靜:“還記得有誰,喝醉酒前後,發生了什麼,請你如實的回答?”
“你不是警察,我爲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呢?”蒙晉朗可笑地道:“還是讓孫警官來問吧。”
孫堯咳嗽一聲,定定地接過話:“那就請你認真回答她的問題。”
蒙晉朗又是一愣,極度認真地說道:“這我可不清楚了,興許是韓先生在酒裡下藥了也說不定啊,我聽說韓先生昨夜裡就逃了?”故意問:“這是個什麼情況?”
孫堯把琥嗇橋下西階打撈出來的屍體的現場照片拿給他看,故意引出話題:“我們接到報案電話,報案人說在韓家發現了大量的屍體,我們懷疑這件事和琥嗇橋的碎屍案有關。”
蒙晉朗吃緊:“你是想說,我和殺人兇手有關?孫警官,話可不能亂說啊,隨便懷疑良民可是不對的!”
孫堯拿回照片,一派警風的說道:“不是做賊心虛,那你那天早上跑什麼?”
蒙晉朗恍然大悟:“我那天不是留名片給你了嗎?”
孫堯打斷道:“我問你那天爲什麼逃跑,抗拒警方,你知道後果是什麼?”
蒙晉朗不耐煩地翹起了二郎腿:“我急着回家和老婆親熱,那是一刻也等不及啊,孫警官,難道你不想每天工作完,就回去和顧家大小姐親熱親熱?”
孫堯尷尬地差點把肺咳出來:“別轉移話題。”
蒙晉朗顯得更加冷靜:“但是事實就是如此,不然,我也不能這麼光明正大把你們幾個叫過來問話吧。”
陸子芽森嚴的眸子,刻意逼上了那張虛假做作的臉:“蒙副總,您總該知道,當時thika有哪些人吧?”
“人?”想了想:“還真記得,我、山崎梓,夜森,還有顧憶深。”
“憶深……”陸子芽頓時哽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