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那些雪狼的圍攻,我和宋美齡有些鬱悶。
這些雪狼不光兇狠,而且極爲精明,讓我們倍感壓力巨大。
無奈之下,我們只好燒了一條毯子,點了一點火,丟到了巖洞下面的地上,暫時把狼羣驅散開一點,之後則是準備往山洞的深處撤退。
這個主意是宋美齡提出來的,她的意思是與其在山洞口與狼羣對峙,面對狼羣多個方向的進擊,不如繼續往山洞裡面撤退一段距離。這樣一來,待到狼羣追上來的時候,它們就只能對我們展開正面進攻,無法再側面迂迴,搞不出什麼花頭了。
這是個好主意,這個女人不愧是一百多歲的老妖精,真的很會打仗,於是我們繼續往山洞的深處撤退。
山洞越往裡走,氣溫越低,最後我們在山洞裡看到了冰,那些冰把岩石封閉住,手電筒的燈光照過去,一片的絢麗奪目。
此時我們都是凍得夠嗆,不敢再繼續往前走,停下來等待狼羣的到來。
但是,讓我們感到奇怪的是,那些狼羣居然沒有追過來,反而是我們的背後,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
小孫縮着身體,滿眼機警地向後望去,對那無底深的冰凌巖洞,似乎有些害怕,全身的毛髮都不自然地豎了起來。
這個狀況讓我有些好奇,宋美齡對着冰冷的空氣嗅了嗅,面色也突然變得有些凝重,我問她怎麼了,她說這山洞裡可能有更厲害的猛獸,具體不知道是什麼,我們最好不要繼續往前走。
這還真是讓我們進退兩難了,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結果宋美齡說這樣正好,現在我們所在的地方,是下風口,也就是說,風是往我們這邊吹來的,這說明山洞的底部是有出口的,和外面是相連的,從這山洞出去,甚至是回到剛纔我們進來的入口,然後再往前走,應該要不了多久就可以走出地下山洞,進入雪原了。
也真是因爲山洞快要到了盡頭,所以這裡纔會有一些野獸在裡面棲息。
我們現在只要不亂走,不讓山洞裡的猛獸嗅到我們的味道,暫時應該是安全的。
而此時既然四周有冰,那我們就可以實施一個實驗以證明宋美齡之前的那些說法。
她之前說是可以通過冰凍的辦法,促使小石的大腦溫度降低,從而把那些寄生在她腦子裡的腦髓牙逼迫出來。當時我並不知道真假,只是暫時相信了她。當然了,時至今時,就算她的說法不可信,我也不會對她怎樣了,可是宋美齡很執着,非要試驗一下才行,於是當下我們就地安營紮寨,把能夠保暖的東西全部都披到了身上,爾後則是開始對小石實施驅蟲手術。
此時小石身上的衣服比較單薄,已經是凍得瑟瑟發抖,全身貼在我身上,一刻都不敢鬆開。
宋美齡說是實施手術的時候,小石可能會本能地抗拒,所以我們最好想個辦法,讓她不會干擾我們的行動才行。我們手頭正好有可以利用的物品,就是她帶來的那些抹了麻醉藥的箭矢。
當下,我在小石的手臂上紮了一箭,小石很快就昏迷了過去,於是接下來,我們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脫掉了,將她放在了地上的一條毯子上,最大限度地降低她的體溫。
此時四周的溫度已經在零下,人在這種氣溫下,若是不穿好衣服,應該是堅持不了多長的時間的。
我本來是想讓小石穿着衣服,只腦袋埋在冰裡的,結果宋美齡說想要成功實施這個手術,讓小石的大腦溫度降低下來,就必須要小石全身的體溫都降低才行,因爲人體的血液是不停在流動的,只要身體的溫度不降低,腦袋再冷也沒用,熱乎乎的血液會不停地注入大腦之中。
小石並沒有傳一些貼身的三點式衣服,將她的衣服脫掉之後,她就完全呈現了裸體的狀態。不得不說,她的模樣和身體,都是一種誘惑的東西,縱然我閱歷無數,也見過她****的樣子,看到她的軀體,依舊有些心動的感覺。
宋美齡看了看我,面上現出了一種很莫名的笑容,我知道她這是在心裡嘲笑我,不覺是有些鬱悶。
結果她一邊忙活着給小石準備手術,一邊對我道:“你知道那個事情嗎?人類和大猩猩的大腦之上差距大約是百分之一左右。而男人和女人的智商差距也是百分之一左右,也就是說,在女人的眼中,男人其實和大猩猩是一樣的。”
這個理論真是新鮮,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也不知道真假,但是也覺得她的話似乎有些道理。
畢竟男人與女人比起來,似乎的確有些野蠻和原始。
“讓一羣大猩猩統治我們,也真是一種悲哀,我覺得這個世界有些顛倒和錯亂,所以,我要改變這種現狀。”宋美齡一邊忙活着,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道。
我有些好奇,於是問她要怎樣改變這種現狀,結果她神秘地一笑道:“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
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但是,現在的關鍵是確保把小石的病治好。
當下我們把小石的衣服脫光之後,接着又在她身體周圍堆上冰,特別是在她的腦袋,更是幾乎完全埋在了碎冰之中。
這樣一來,小石全身的溫度開始快速降低,她因爲太過寒冷,已經是有些僵硬,呼吸也越來越微弱。這個狀況讓我很擔心,覺得若是再繼續下去,說不定小石就要被凍死了。
結果宋美齡拿着手電筒照着小石,神情非常專注地對我說道:“不要着急,再堅持一會,注意看她的耳孔和鼻孔,等下有東西爬出來的話,你要第一時間把那蟲子弄死,不要讓它再活下去,那樣說不定還會害到其他人。這些蟲子雖然懼怕冰冷,但是卻可以在冰層裡冬眠,這樣就算是過了一百年,它們也不會死的,一旦解凍,又可以害人。”
我對她的話半信半疑,專注地看着小石的耳朵和鼻孔,不多時,小石的鼻子突然微微動了一下,接着卻是有一股鼻血流了出來,而在那鼻血之中,正有兩隻白色的肉蟲子。
見到這個狀況,我心中一陣的驚喜,連忙伸手把那兩個肉蟲子捏死掉,接着又等待了一會,發現又有好幾條蟲子跑了出來。這個狀況讓我對宋美齡一陣的佩服,不覺對她豎起了大拇指,接着我對她說,似乎差不多了,現在已經沒有蟲子爬出來了,是不是可以結束手術了。
結果宋美齡攔住了我,讓我再耐心等待一會。
我懷着半信半疑的心情,繼續等待了一會,結果過了一刻鐘的時間之後,地上的小石突然一陣劇烈的咳嗽,結果隨着她的咳嗽,一條足有小拇指粗的大白肉蟲子從她的鼻孔裡甩了出來,正好掉在了那個女特工瑪雅的腳邊,結果嚇得那瑪雅一陣顫抖,看着地上的蟲子一直大叫道:“歐碼噶,歐碼噶——”
我上去一腳踩死了那條蟲子,接着回身看向宋美齡,她說現在差不多了,可以結束手術了,但是現在小石的體溫太低,我們又沒有有效的取暖措施,就算是給她穿上衣服,也不一定有用。
我一邊慌手慌腳地給小石穿衣服,一邊問她怎麼辦。
宋美齡有些爲難地看了看我道:“辦法也不是沒有,其實,有一個非常有效的辦法,可以輕鬆做到——”
“這都什麼時候了?有辦法你就說呀!”我有些焦急地對她說道。
“其實你現在不需要給她穿上衣服的,我們可以把毯子鋪到地上,然後你們躺上去,再給你們蓋上毯子和衣服,你抱着她,用你的體溫給她取暖,最好的話,你可以對她做一些那方面的事情,這樣就更加可以提高體溫,根據科學的研究,男人和女人在做愛的時候,會釋放大量的熱量——”宋美齡對我說道。
沒想到她所說的辦法居然是這個,怪不得她有些害羞呢,其實不光是她,就是我聽了她的這個提議,我也有些害羞。不過,要說讓我對小石做那些事情,我其實是有些不樂意的,畢竟小石之前多次被那些野蠻的腦殘人侵犯過,這讓我這個天生有些精神潔癖的人多少有些排斥和嫌棄。
“時間緊迫,事不宜遲,你還是把自己的衣服脫掉吧,”宋美齡對我說道。
我有些囧,讓她把手電筒關掉,背過身去,接着則是快速脫掉衣服,鑽進被窩之中,把小石抱在了懷中。不得不說,小石的全身真的冰一樣冷,差點沒把我凍死。
我只能咬牙堅持着。宋美齡在旁邊看着,給我提議說是如果我這樣堅持不住的話,可以和小石做點愛做的事情,那樣可以釋放出打量的熱量。結果這個提議被我斷然拒絕了,不爲別的,只因爲現在我太冷了,那話兒根本硬不起來。
又堅持了半個小時左右,就在我凍得全身都發抖的時候,懷中的小石體溫終於開始回升,然後這個丫頭便慢悠悠地醒了過來。
醒過來之後,這丫頭的神情明顯有些一樣,眼睛也變得靈動了許多,不過,畢竟她的腦子有些缺失,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所以她醒了之後,只是看了看我,接着就縮身鑽到了我的懷裡,現出了小鳥依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