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嬰兒啼叫

出生在冀州大地的一個農村,在1999年的5月20日卯時,太陽光照射在一個大大的村莊中的一個土胚房中,一個醫生在爲一個母親接生,伴隨着一個嬰兒的啼叫聲,我們的主人公出生了。

這是一家五口,兩個姐姐和一對夫妻寵溺的看着安靜躺在牀上的嬰兒,那個嬰兒也好奇的睜着眼睛看着這個陌生的世界。大姐孫曉今年7歲二姐孫茜今年4歲至於這個小傢伙,孃家舅舅取名爲孫一凡,父親穩重的在一邊和妻子說着話:“一凡出生我們又超生了,二妮出生的時候幾乎把存款消耗殆盡,現在我們只能去岳父岳母哪裡去躲一下”一家人在一起平安的度過一段美好的時光,好景不長,計劃生育部門的人把自己的母親抓走綁在電線杆上,用電棍打母親,就在母親被抓走的哪天,一凡的姥姥也因爲收到驚嚇,沒過幾天撒手人寰,父親只能和大伯二叔三叔兩位姑姑借錢,把母親贖回來,母親回來後也因爲驚嚇留下了瘋病。讓本來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父親也丟掉了外邊的生意去了姑父的廠子,這一工作就是20多年。母親的病情又時好時壞。

02- 03年非典父親因爲肺結核開始戒菸,從那之後父親再也沒有抽過煙,聽母親說當時咳血也比較嚴重,最後好了後就沒有抽過煙。雖然在我記憶中父親就一直沒抽過,真的難以想象父親之前抽菸的樣子,應該會很搞笑。

這一年,小一凡6歲,這小不點正在和同齡的兩個孩子玩着膠泥,分別是大順二牛。是一種紅色有點硬但是遇水會變軟變黏,幾個人塑形後又曬乾。有扁的圓形有方形還有一個錘子。然後回到家後,父母和他說上小學半年級的事情,在三個村莊的中間有一所小學,三個小不點在學校依然的頑皮欺負男同學抓女同學的小辮子,當然做錯事是要有懲罰的自然李老師的戒尺對於我們小凡也是家常便飯,升一年級時,李老師讓自己留級,小凡沒和父母說,只是上課時去一年級的課堂,李老師也對他沒辦法,只能聽之任之。時光飛速這一年小凡10歲上三年級,回家的路上和兩個小夥伴在龍王廟後面一個頭磕在地上拜把子結兄弟。我們的家離上學的地方5里路所以後邊父母就沒有再接送過,中途在路邊還會遇到一座屬於我們村莊的龍王廟,這一年大順家買了一個黑白電視還有天線每次下學我們都會去他家看“代表月亮消滅你”也是這一年比我們大一屆的孫堅也和我們玩在一起,彈彈珠,摔方寶這是我們下學後的必玩遊戲。還有一次拿着彈弓把衛生室外邊的暖黃色燈泡給打壞了。後邊有人家蓋新房打地基我們就去玩地道戰。

四年級時我們去到鄉里去上學,認識了周圍十幾個村莊的同學,慢慢的隨着歲數的生長各種各樣的問題接踵而來,當時拜把子的兄弟和大一屆的哥哥因爲家庭的原因,我母親的病情基本不出去,他們的母親經常在一起搓麻將,便被孤立,可能他們的母親也和他們說了什麼,他們跑到我家外的門口大聲叫到“孫一凡我們不和你玩了”一遍又一遍。當時年紀小便覺得忍不住出去和他們喊到誰叫的,二牛出來我便一拳打到他的鼻樑上,看到他流出的鮮血便只放出狠話說,再叫還打你們,這是大一屆的孫堅和我扭打一起一腳踹在我的肚子上,後邊大人勸架不了了之,從那之後我便和他們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他們也沒和我說過一句話。

六年級畢業升初中去縣城上學,在一所中等水平的學校分班第一天,又和一個4-6年級的同學起了衝突,具體的原因好像是一起玩“槍人虎”沒帶他,然後他便衝我吐了口吐沫星子,然後就對着打了一架,後邊分班我分到了重點班,全校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重點班,當時距離理想的中學差2.5分,但是貌似分到重點班也不錯,當時都是同桌制我坐在裡後邊門口最近的一排,在初一認識了阿正,阿發,阿鵬,啊新。沒過多久阿正的手機被偷,我們五個便暗中調查發現居然是我的同桌拿的,但是他卻說手機是自己的,阿正卻說是他的我們便把他堵在教室門口打了一頓,後來沒過多久他便轉學了。

後邊我們便開始追女朋友的系列,其實我一直暗戀一個我的小學同學,記得上五年級時最後一堂課最後幾分鐘老師講了一道數學題,我並沒有聽到,但是老師說做完纔可以走,便向我的前桌小婷借了答案,在那之後,我便開始暗戀她,感覺她就向一束陽光照亮了我的世界,雪山都融化了一般。後邊阿正咱班問我有沒有喜歡的人,我想了想便想起了小美,一次英語考試她在我左邊聽力我找她對答案,她很大方的讓我看,就讓我想起來心底的那個女孩,當時班中也有一個女同學追我,我做了這輩子最難以釋懷的事情,我假裝和那個女孩子談戀愛想試探我前桌對我的態度,後面老師都是安排單人座,我前桌正好是我喜歡的女孩,我沒有想到的是喜歡我的女孩竟然送我東西,巧克力,說實話我當時真沒吃過,不過我當時不知道怎麼想的又還給了她,可能是自尊心大男子主義,也可能不喜歡她所以難以接受。正好我前桌小美對我和那個女孩的態度有點像吃醋在意我的樣子,我便和那個女孩子說了真正原因,只是因爲一場試探,後面沒過多久那個女孩也轉學了,因爲這件事我和小美也沒在一起。

初二那年我們重點班被取消,學生打亂重新分配到六個班級裡面去,也是那年拿了唯一一次的獎狀,同樣也是那年輟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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