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清風,快出來幫忙,出大事了。”
門外樑智急促的喊了起來,清風打開陣法,緩緩的走了出來。
“什麼事這麼急?”清風看着樑智的神色,疑惑的問道。
此時樑智喘着粗氣,面色通紅,看到出來,一臉的激動,匆忙開口,“昨天很多的新人看到了你將秦滬和劉項重傷,他們四處的傳播這消息,結果,地虎幫的人,臉面掛不住,雷霆大怒。”
喘着氣,樑智繼續道:“現在地虎幫的人在這一片區內,挨家逐戶的敲門收取管理費,他們這一次要價一萬武晶,交不出的武者就要交給他們修煉點,修煉點也交不出,就會被他捅打一頓。”
“地虎幫的人這麼猖獗,宗派的人不可能坐視不管吧。”清風皺了皺眉頭,這地虎幫可謂是肆無忌憚了。
“難道他買通了張翰?看來他族裡的前輩在宗裡的分量不輕啊...”
шωш ●тт kǎn ●¢ o 嘆了口氣,樑智有些委屈的說道:“其實地虎幫這一次的報復,就是要做給所有的新人看,他們這是在**裸的警告,如果新人裡有哪一個人膽敢反抗,他們就會欺負上其他所有新人。”
深深的吸了口氣,清風雙眼慢慢撩起怒火,他明白地虎幫的用意了,新人們被掠奪武晶和修煉點,他們又對地虎幫敢怒不敢言,最終就是把所有的怨氣都撒在清風身上。
“地虎幫這一招很是陰毒,他要讓你被新人孤立起來,還要藉此打壓我們新人的氣焰,可謂是一石二鳥。”樑智緩緩的分析了一番,然後接着說道“清風,現在,昨天見過你大展神威的新人們,他們都沒有加入一盟三幫,此時他們都正在往你這裡趕來。”
“地虎幫最後會到你這裡來,這一路走來,被收了武晶和修煉點的武者一個個都紅了眼,但是他們無力反抗,不敢吭聲,他們大部分人的家族並不是多強大,天賦雖然大都不錯,但是他們一個個窮得響叮噹,辛辛苦苦做任務獵殺荒獸,輔助煉器等等得來的修煉點和武晶,基本上都上交了。”
樑智又是嘆了一口氣,他的家族條件還算不錯,所以他也是一忍再忍,沒有和地虎幫起衝突,可是認識了仗義的清風,他覺得不吐不快。
體會到他們的委屈,清風面色陰沉,“地虎幫果然是蛇鼠一窩,這忙我幫定了,他們來了多少人!”
樑智仰起頭,看到清風的臉上有怒火流露,有些感動,緩緩的開口,“他們這次可是出動了所有的虎榜強者,就連徐鎮也親自出馬,沒有修煉點敢反抗的一律都被‘挑戰’,地虎幫的弟子各個實力強大,不少還是將要突破地元境的武者,結果可想而知。”
“走!”
清風猛然背離神劍塔的方向走去,那裡是外門新人集中的地方,也是外門最差的修煉屋舍所在,新人總是被欺負卻又不敢反抗,特別是有一個吸血鬼一般的外門管事,他們從來無處訴苦。
立即,樑智帶着清風,在天劍宗的寬敞大道上疾馳,兩邊的屋舍飛速的後退,數百米的距離一閃而過。
在兩排屋舍之間,此時一堆人馬堵在了路中間,兩方人馬劍拔弩張說,徐鎮爲首,身後十一個地元武者排開,在這些人之後幾十個塑身境的弟子面露譏笑。
而另一方,此時個個都是怒氣沖天,清風看到他們的拳頭緊緊的扣着,這些男兒誰不是血氣方剛,但是在地虎幫的高壓態勢下,無人感動手。
“你們太過分了,孫烈他的修煉點早就上交光了,你們地虎幫欺人太甚!”人羣中,朱深怒火沖天。
疾步走來,清風聞言,透過人羣間的縫隙,看到躺在地面奄奄一息的孫烈,他已經面色刷白,眼中充滿着濃烈的恨意,死死地盯着徐鎮。
就因爲他交不起武晶和修煉點,他一個塑身九重的武者,卻被地虎幫地元境的武者挑戰。
這算哪門子挑戰,地虎幫的人手段兇狠,這番比試過後,孫烈這個月別想修煉,只能憋屈的悶在修煉房裡養傷。
“怎麼,你想反抗?”徐鎮雙手伏在身後,冷眼盯着朱深怒紅的臉。
徐鎮打手往後一招,對着他側邊的地元境武者笑了笑,“蔣青,給他點顏色瞧瞧。”
朱深面色刷的一變,他和孫烈是摯友,實在看不下去,他沒辦法眼睜睜的看着他的兄弟被人欺凌,儘管惹禍上身。
他只有塑身八重修爲,比孫烈還低了一重,此刻,他把孫烈交給身邊的武者。
在這裡他的修爲不算是突出,可是他毅然站出身,人羣中不乏有一個地元境武者,但是他們眼裡猶豫不定,他們能突破地元境強者也一路坎坷,他們絕不希望自毀前程,但是又不忍心看着他們的兄弟們遭罪。
朱深的死死的盯着蔣青,渾身暴怒的顫抖着,他一字一句的咬牙道:“我絕不交出修煉點!”
“嘴巴很硬,蔣青,賞他幾巴掌!”徐鎮呵呵一笑,緩緩開口。
蔣青狠狠的點了點頭,緩緩的邁出腳步,地元一重的氣勢爆發,新人驚呼一聲紛紛退開,地虎幫的人見狀呵呵一笑。
碰!
一步邁出,蔣青猛然爆射而出,身影之快,化作直線,他的右手擡起,狂風在他的手心捲起,磅礴浩蕩的武元噴涌而出,如同暗流涌動,一瞬間攪動風雲。
“崩流勁!”
朱深面色慘淡,握起長劍,武元的瘋狂的催動,一抹斜陽的昏黃般的金光,從他的劍中斬出。
“昏霞斬!”
“雕蟲小技。”
一劍斬出,蔣青另一手五指連彈,五道劍芒連射如珠,直接轟爆朱深的劍芒,地元塑身的差距可見一般。
與此同時,崩流勁在他的手中劇顫,他一掌印向朱深的胸膛。
衆人眼角抽動,不忍看下去,朱深更是憋屈的閉上眼睛,他知道無路可逃,人羣中,孫烈眼眶通紅,他看着朱深,牙關緊緊的咬住。
因爲他,他連累了自己的兄弟。
碰!
一身悶響聲震盪開,衆人的惋惜了嘆了一口氣,看向場中,頓時瞪大眼睛,一襲青衫的武者,此時伸出右手,緊緊地扣住了蔣青的右手。
朱深見久久沒有動靜,睜開眼睛,卻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他的身前。
“這不是昨天那人!”
“是他!”
“對就是他!”
衆人如同握住救命稻草,緊緊的扣住拳頭,他們腦海裡已然迴盪着清風轟打秦滬和劉項震撼的一幕,膽敢傷地虎幫的新人,只有他一人!
“你是誰敢阻我地虎幫的事?”
蔣青猛然拽了拽自己的手掌,卻發現清風不動如山,死死的扣住他的手腕,他的手就那樣僵硬的懸在的空中。
地虎幫的人此時也盯住了清風,聽着衆人的話,他們猜測起清風的身份。
“阻你地虎幫事?”清風反問一聲,冷笑着盯着蔣青,“你似乎想抽別人巴掌?”
“是又怎麼樣?”蔣青喝道,“放開我的手,我的地虎幫的人都在這。”
清風不溫不火的鬆開他的手,蔣青以爲他畏怯了,然而,清風卻緩緩的開口,吐出四個字,“我挑戰你!”
驟然間,蔣青雙眼睜大,與此同時,清風一巴掌朝他臉上抽取。
啪!啪!
兩聲巨響,如同兩道霹靂一般轟在衆人心間,清風的動作快若驚雷,直接跨出扇了蔣青兩巴掌。
“蔣青!”徐鎮猛然驚喊一聲,而地虎幫其餘人都怔住了,他們地虎幫自創立以來,什麼時候被打過巴掌了。
頓時,朱深和孫烈都楞了,樑智面帶笑容,參扶着孫烈,笑着說道:“樑智我也算是還了兩位大哥人情,清風,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小樑,他是?”朱深問道,小樑受過他們的恩情,視他們爲兄長。
“看着吧!”樑智神秘一笑,人羣目光齊齊落在清風身上。
“你敢打我?”蔣青被清風扇得昏頭轉向,臉頰骨幾乎是要崩裂一般,他一臉憋屈,咆哮着一掌轟向清風的丹田。
“我要廢了你!”
“崩流勁!”
驟然間,他的掌心暗流狂涌,武元噴射而出,五指間轟開狂風,清風不閃不避,他一掌印在清風的丹田。
碰!
一聲悶響,自清風的腹部響起,新人這邊的張大嘴巴。
然而,清風不動明王般站立着,臉上沒有一分痛楚,反而譏笑一聲,“你這點實力想廢了我?”
“現在你可以給我死開了!”
驟然間,清風肌肉漲起,青筋遊走,他直接一拳轟向蔣青的丹田。
一股恐怖的力道在蔣青的丹田爆發,摧枯拉朽的轟開的表面防禦,數千斤力道瞬間轟擊在他的丹田上,一絲絲的裂痕啪啪啪的接連從其上爆出。
蔣青驚恐的瞪大眼睛,眼球幾乎是突出,他整個人在清風這一拳下,彎成弓形。
“你真的……真的……”他嘴裡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清風緩緩的伸出左手,朝他的臉上一巴掌扇去。
轟!
蔣青被轟徐鎮腳下,昏死過去,整個人如同死狗一般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