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相連的的兩個世界。
時間:二零零八年。
聽的林叔的話,程果也爲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事情還遠遠沒有到那種地步,他現在或許表現的有點杞人憂天了。
“我明白的,林叔,我不會做出來那種事。畢竟這種事情風險太大。”
程果靜下心來,這種事情還需要重新商議。
錢現在他不缺,他缺的就是一個合理的身份。從來沒有如此急切的想得到過它。程果不想天天在這裡偷偷摸摸的以空氣人的面目示人。這種感覺令他很不舒服,總是有根刺扎着心中。
但願這事能夠辦下來吧!
“我聽一個老鄰居說。有個叫做阿修的對這事有門路,他就會專門做這種事情的。”
“可靠麼?”程果狐疑的問了一句。
“廢話,當然可靠了。他兒子就是通過這個人辦到的,現在回國了。”
說着,林叔找了一個凳子坐了下來,吧唧吧唧,悶了兩口煙。
“不過,就是要的錢有點多。”
“你鄰居兒子他花了多少?”
“幾十萬。我說的是軟妹子幾十萬。”
“真特孃的貴,在國內也就是幾萬塊就能夠辦了,而且都是真的。”
林叔嘀咕了一句。
“但是這不是國內啊!”
程果嘆了口氣。穿越爲什麼穿越到漢南開,而不是回到自己國家,這真是一件蛋疼的事。
“程果,你爲什麼不辦理一個漢南本地的,這樣就省錢的多,而且不用那麼麻煩。”
“根源,我是華夏人,林叔你這麼多年不也是這樣麼!”
“行,我不問你這個問題了,我給你一個號碼,到時候你自己聯繫他吧!”
“好,那就多謝林叔您了。”程果微微行禮。
“忘記件事情。林叔。這些錢您還請您收下,就當報答您爲我操勞這件事情的答謝了。”程果一邊說着,從隨行包中拿出來一沓錢放在了林叔的身前。
“程小子,你這是做什麼?你林叔想是那種愛貪財的人麼。拿走。”林叔直接呵斥了程果一句。
“看的起你林叔我就把錢拿走。”
‘不是。林叔,我真不是那意思,我就是覺得應該報答您一下,畢竟您幫了我這麼多,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答謝您。雖然錢並不是很多,但還請您收下當做我的答謝。”
程果很誠懇的看着林叔說到。“行啦!收起來吧!你小子看起來也不想是什麼有錢的人,更何況你在這個時候是需要錢的時候,如果真想答謝我啊!下次來看的時候就給我買兩盒煙就行了,我也不是什麼缺錢的人。把錢收起來吧!”
再三的勸阻下,林叔最終還是沒有收下程果給的錢。在程果看來。林叔幫住他是好心,完全是不能夠用錢來衡量的。在這方面,程果南邊有點着想了。
在麪館內,程果又和程果說了好一會後,帶着林叔給他的那個電話號碼告辭了。
回去之後,程果買了一個手機,按照林叔給他的手機號碼撥打了出去。
“阿修,有事。”
程果按照林叔事先給他說的話,開口說到。這算是開頭的暗號吧!程果也覺得挺奇怪的。
“我是阿修。”只是簡短的回答,很是冰冷的感覺。
“找你辦點事情。”
程果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
“帶好定金錢,來漢南xx迪廳。”
這名叫做阿修的傢伙給程果報出了一個地址,讓程果自己過去。不過是林叔介紹的人,想來應該能夠信過。即使信不過,在對方的威迫之下程果也有底氣跑的出來。
不過後面是事情是什麼的,程果還不知道,畢竟需要經歷過才知道。程果只是帶了一部分的錢,作爲定金。
打車到了這個叫做阿修所說的迪廳處,程果拿着包直接走了進去。這種地方作爲接頭處。還真的挺像電影眼的那麼回事。不過慶幸沒有在廢棄的工廠處。
迪廳內人員混雜,不時的dj聲充斥着周圍,狂熱奔放的年輕男女搖晃着自己的身體。程果穿越過熱鬧的人羣,來到了一個包間處。隨後程果直接推門走了進去。裡面坐着幾個男子,各自摟住一個女人唱着歌曲。
“誰是阿修。”程果直接詢問道。
“我就是。”這時,其中一個黑短髮男子說道。隨後制止了身邊之人的歌唱。
‘你們幾個先出去,我談點事情。”這個叫做阿修的傢伙對身邊的人直接說到。不時,整個包間內變得安靜起來。
“坐吧!”阿修直接示意着程果說到。程果也沒有客氣,直接坐了下來。
“要抽菸麼?”
“不用了,謝謝。”
“林叔讓你來找我的吧!我聽說這件事情了。”
“你知道?”程果驚訝道。
“他給我打的電話,讓我給你辦這件事情。”
“能辦到麼?”
“能辦到,不過,你知道辦理身份這件事情需要很多錢的,我需要疏通關係。”
這個傢伙擡頭掃了程果兩眼。
“啪”的一聲,幾沓美金直接被程果擺在了桌面上。“這些錢夠麼?”
“我說的只是定金。”程果微微一笑。“我拿錢,你辦事,我們之間只是構成單純的交易關係,彼此都真誠一點。”
阿修把面前的美金拿起來。放在手心處劃拉了幾下,衝着程果露出一個笑容。不過看起來並不怎麼好看而已。
‘好說,有錢我就能夠給你辦成。不過並不是那邊的而已。”
“假證?有什麼用,我需要的是真實的身份證件。”
“不是,是真證。不過是華僑而已,在那邊我也會給你安排好人辦理好的。所有的身份信息。我收這麼貴的錢,自然有貴的道理。”
“這些錢只是定金,你再給我準備十萬美金,四天後,在這裡見面,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阿修給自己倒了杯酒。喝完之後就直接走了。程果記下了這人的模樣,約定四天後在這裡見面。
無論真不真實,程果自己都需要拼一把。四天,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都是一個時間上和心靈上的煎熬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