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逸感受到手中青吟劍傳來的陣陣歡喜之情,就好像一個小孩子找到了自己遺失多年的玩具一般。
鄭逸心中暗暗的定了定心神,看來今天自己是撿到寶貝了。
擡起頭看着青衣女子,強自壓下心中的喜悅,裝作面無表情的說道:“這把劍要多少元晶?”
“就是按照我們剛纔所說的價格,凡品靈劍的一半元晶,就六塊元晶吧。”青衣女子眼角淡淡的笑意一閃而過。
“好”鄭逸也不遲疑立馬從儲物袋中取出六塊元晶遞給她。 拿起神識一動,想將其放入儲物袋,半晌過後卻沒有半點反應。鄭逸一愣,原來可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
不過鄭逸也沒有在此件事上多做遲疑,既然我法放入儲物袋之中就只有隨身攜帶好了。鄭逸向青衣女子一抱拳就轉身下樓,剛探頭向下走就看見了那位穿着錦衣的楊家少爺正在上樓,鄭逸與他立馬四目相對。
那是一對黑色的眸子,眼睛並不大,但眼珠的轉動之間卻是十分靈活,眼神中透露出的那種自信那種桀驁鄭逸卻是從沒有見過。
四目一對之後鄭逸立馬收回的目光,徑直的朝着一樓走下去。
鄭逸走下樓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卻發現人已經上樓。遠遠的只是聽見一聲甜美的聲音傳來。
“歡迎光臨迎客齋二樓”這聲音還是一絲沒變,依舊如剛纔般甜而不酥。
鄭逸帶着小菊走出迎客齋回到鄭家,坐在椅子上鄭逸仔細端詳着這把青吟劍。劍長四尺,劍寬兩寸,劍身鏽跡斑斑唯有手柄的奇異花紋沒有受到任何損壞。
鄭逸向其中注入大量元力卻沒有任何反應,鄭逸甚至試着颳去劍身的鐵鏽,最後最發現始終有一部分鐵鏽刮不掉,無論如何使勁皆是白費氣力。
最後嘗試的鄭逸心煩意亂,不過握住劍柄之後一股清涼之意從劍身傳入走遍鄭逸全身,頓時鄭逸心境平和,煩亂之感消逝一空。
幾番嘗試之後鄭逸也不得不放棄煉化這柄神秘的青吟劍的想法,不過好在青吟劍的鐵鏽似乎並不影響它的鋒利程度。
鬱悶之下鄭逸也是毫無辦法,於是來到院子中央開始練劍。劍招依然還是水中月光與滴水成線。
半個時辰之後的鄭逸已是滿臉大汗,這兩招的劍法已經練習的不知道有多少遍了,可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酣暢淋漓。看着手中的劍,鄭逸決定今天開始練習《離水劍》中地三式——水幕。這一式不想前兩式爲進攻招式,這一式重在防守。練至大成之時劍光密集纏繞可形成如水幕一般的劍光盾,從而擋住對方的攻擊使別人無處下手。
太陽漸漸偏西,當夜色降臨在平寧縣城之時,鄭逸已經收劍停止。水幕這一招的進速遠遠超過了鄭逸的預料。現在鄭逸已經可以凝練出一道道劍光在空中纏繞,根據《離水劍》的記載這一式練至劍光纏繞一般需要一旬之時,而鄭逸用了不到半天的時間,這速度着實驚人。不過要做到劍光凝結成盾,很顯然還是需要很多時間的。
鄭逸回到了住處,小菊已經按常例放好了熱水。
洗了澡的鄭逸坐上了桌子卻沒有像往常一樣發現尉遲靈的身影。
“春姨,你知道我母親到那裡去了?”
“小姐去了總堂,她說讓少爺你先吃飯不用等她回來。”春夜邊說邊把飯菜擺上了桌子。
吃完飯的鄭逸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盤腿坐在牀上開始元力的修煉。
今天也不知道是爲何,今天的修煉出奇的順利,無論是在吸收天地靈氣,還是循環周天的速度都大大增加。
當鄭逸做完這些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許久,鄭逸起身去隔壁尉遲靈的房間看了看發現尉遲靈還是沒有回來。心中大是疑惑,但也是沒有辦法,自己總不可能現在去總堂看看吧。鄭逸帶着疑問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慢慢的睡去。
鄭逸今天早早的就來到了講習堂,找了一個比較靠角的位置坐了下來,不一會兒人越來越多其中就有給鄭逸留下印象很深的活寶鄭御。
看着講習堂院子中間的日晷,指針的陰影已經知道巳時的標示之上,鄭逸起身大步向兌臺方向走去。走到兌臺下,向坐在這裡的長老微微一禮。
“長老,今天我是兌臺的鬥法的參賽者。“
“嗯“這位長老微微一點頭,單手指向一個凳子一指示意鄭逸坐下。
還未待鄭逸坐下去,一個聲音就在鄭逸的身後響起,這個聲音清脆婉轉,好似出谷黃鶯,鄭逸隱約感覺到好像有一絲水元力蘊含其中。
“長老,今天我也是兌臺鬥法的參賽者,我叫吳悠”
鄭逸回頭一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身天藍的宮裝,目光上移接着纔看見一張精緻的不能再精緻的臉。鄭逸在腦海裡立馬彈出粉雕玉琢四個字,五指修長如凝脂般淨潔無暇。鄭逸從未見過如此水靈靈的女孩子,一雙汪汪大眼睛如一泓清水。鄭逸暗自發誓他自己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漂亮的女孩子,她的美麗鄭逸也說不清楚,如果非要說的話只能說鄭逸在這兩世爲人過程中見過所有人美麗家起來也不足的她的十分之一,鄭逸一時間竟然看得呆了。
“喂,你看了人家好久了。”吳悠如黃鶯的聲音傳入鄭逸的耳朵。
“我,我看你,不是、我沒有看你、也不對我看了你但是也沒有看你。也不是……”鄭逸的聲音越來越小臉色卻越來越紅。
其實鄭逸是想說自己望了她,但是心裡在想着其他事,所以也不算一直在看她。
鄭逸前世是孤兒,現在一心修習劍道,所以也沒有見過太多女生,一時間對上這種情況竟然也是大爲窘迫不知所措。
“對、對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鄭逸還是結結巴巴的說道
“好了,我有沒有怪你。待會在臺上你要多讓我一下,好不好?”吳悠甜甜的說道。
“好、好”
“不過你不是我們鄭家子弟怎麼來參加的小比啊?”鄭逸的聲音帶着濃濃疑惑。
“你的年齡不是也沒有到規定比賽的年紀嗎,那你爲什麼可以參加比賽呢?’
“我是家主特許參加比賽的。“鄭逸說道
“我也經過是家主特許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