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鄭叔仗義,知道了,好了我們吃飯吧,我早都餓了——”蘇暖暖痞痞一笑,沒骨氣的說道。
三個人喝着酒,吃着烤‘肉’,談天說地,而此時邵忠勳依舊一個人坐在書房裡面,爲自己今日所說的話懊悔不已。
說到底他還是一個自‘私’的父親,希望自己的‘女’兒好,他沒有想到自己會生氣提起暖暖的父母親。
想當年他和蘇暖暖的父親可以說的上知己,他們一樣大的年紀去參軍,並且是戰友。在邵家的事業上面蘇暖暖的父親也是給了很多的幫助。當年自己走投無路的時候,若不是蘇暖暖父親的資助,恐怕也沒有現在的邵家。
在蘇暖暖找到自己的時候,自己真的爲那個已經離開的知己感到痛心,也爲蘇暖暖感到悲傷。
既然自己已經沒有機會報答蘇暖暖的父親,自己便發誓一定要好好的撫養蘇暖暖。可是到了如今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毀了他的‘女’兒。
每次蘇暖暖再叫自己忠勳爸爸的時候,就像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雖然以前她總是闖禍,但是他都可以理解。
可是坐了四年的監獄,如今已經二十二歲了,他還是如此的任‘性’,永遠走不出來自己的世界。
“唉——”
“老爺,二小姐恐怕不會回來了,您還是早點休息吧——”方伯看着亮着的書房,輕聲的說道。
晚上老爺一個人愁眉不展的回來,之後一直坐在客廳,不時的問自己二小姐有沒有回來,如今書房的燈還是亮着,眼看着天就要亮了。老爺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若是在長時間勞累下去,恐怕就真的垮了。
“方伯,你把‘門’留着,若是暖暖回來了,第一時間來通知我——”邵忠勳擡頭看了一眼天‘色’,才知道已經快要黎明瞭。
手邊的菸灰缸裡面盡是菸頭,房間裡面充滿了菸草的味道,‘牀’邊的微風十分的凜冽,帶着寒意。
邵忠勳‘揉’了‘揉’眉心,將一旁的燈關掉,整個人躺在了椅子上,不一會兒就睡着了。
吃完飯蘇暖暖就和夜航回到了住處,望着遠處的別墅,蘇暖暖只覺得自己還在做夢,拉着夜航的胳膊,問個不停。
“小航子,你是中了彩票,還是搶了銀行,一下子變成了一個富一代,你讓我這個三代貧農怎麼接受——”
“這麼大的別墅是你的,是不是賣血了,還是賣腎了,還是賣身了,難道是被富婆保養了——”
“臥槽,全都是歐洲的設計,不錯不錯,這個沙發的恐怕就得幾十萬吧,你真的是一夜暴富啊——”
蘇暖暖在客廳裡面,這個‘摸’一下,那個‘摸’一下,完全一副劉姥姥進大觀園,恨不得一口氣將所有的都看個遍。
“蘇暖暖,安靜,不要吵了,二樓左邊第一個房間是你的,第二個房間也是你的,整層二樓都是你的,我就住在一樓,有什麼事情都可以找我。‘欲’求不滿也可以,歡迎蘇小姐隨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