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暖站在書房的‘門’口,朝着其他的房間瞥了一眼,隨後快步的朝着最右邊的房間走去,進了房間,挑了挑眉,從容的從衣櫥裡面拿出了一套最新款的運動裝,隨‘性’的套在身上,取出一雙運動鞋,朝着樓下走去。
走到‘門’口,看着‘花’瓶裡面自己的影子,隨手將已經長到肩膀的頭髮順了順,然後瀟灑的朝着下面走去。
底下的裝修和自己房間的風格完全是兩個樣子,蘇暖暖腦海裡面突然浮現出幾個字:簡明,內斂,低調奢華。
幾乎每一件的東西都是萬里挑一,就連樓梯的扶手都是光滑的大理石製成,客廳的擺設十分的居家。
“小姐,這邊請——”哈斯站在樓梯口,微笑的朝着蘇暖暖說道。
蘇暖暖點了點頭,跟在哈斯的身後,朝着餐廳的方向走去,只見一個巨大的屏風擋住了視線,上面是一副中國的水墨畫,大雁南飛,樹木都落光了葉子,整幅畫面盡顯蒼涼的氣氛,但是一輪緩緩的紅日隱沒在地平線下面,紅‘色’的光暈,象徵着希望。
“這幅畫是——”蘇暖暖着眼前的這幅畫,輕聲的問道。
“這是先生畫的——”哈斯笑意濃濃的看着蘇暖暖,嘴角帶着慈祥。
“很好看——”蘇暖暖輕聲的讚美道,眼睛裡面卻是極度的興奮,沒想自己這個老爸,纔是多才藝的好男人。
蘇暖暖繞過屏風,一張巨大的餐桌立刻出現在面前,對面的已經落座的那個男人應該就是自己的爸爸吧。
白‘色’的西裝,‘胸’口的地方帶着一枚藍寶石的‘胸’針,亞麻‘色’的頭髮,微微的向上揚起,藍‘色’的眼睛,深邃無比,如浩瀚的大海,廣闊無比,彷彿一不留神就可以將自己吸進去。偉岸的身形,十分的有力。蘇暖暖細細的打量着宙斯,而宙斯也打量着自己的‘女’兒,兩個人彼此相視。
“哈哈,這種感覺還真的‘挺’搞笑的,不過你爲什麼要把我的眼睛‘弄’成藍‘色’的,我已經習慣了黑‘色’——”蘇暖暖突然笑了起來,朝着宙斯疑‘惑’的問道,走到他的旁邊,自然的坐在已經準備好的椅子上。
宙斯挑了挑眉,雖然已經預料到是這種情況,但是心臟還是跳的很快,緩緩的說道:“寶貝,不喜歡藍‘色’的眼睛,爸爸太傷心了——”
說着宙斯一臉的委屈和遺憾,這可是他唯一的象徵,每次看見蘇暖暖的藍眼睛,他就覺得十分的自豪。因爲其他的地方蘇暖暖和自己太不像了,還好‘性’格方面倒是和自己十分的投緣,俗話說虎父無犬子。
“停,夠了,你都老大不小了,能不能不裝嫩了,我喜歡,非常的喜歡,只是有點不適應,對了,老爸,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寶貝,聽起來那麼的‘肉’麻,我怕我吃不下去飯——”蘇暖暖一邊說着,一邊朝着自己的碗裡面夾菜,不時的擡起頭看一眼宙斯。
一旁的哈斯則是捂着嘴,憋着笑,小姐果真是先生的剋星,也只有小姐敢教訓先生,而且先生什麼都不敢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