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您,老夫人——”蘇靜怡立刻上前一步,親暱的挽着老夫人的胳膊,謙遜的說道。
“小惡魔,看來你的戰鬥力減弱了——”邦德淡淡的看着眼前的蘇靜怡,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整的真好,簡直和當年的小惡魔一模一樣。表面上看去是一朵純潔無暇的白蓮花,其實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無賴惡魔。
蘇暖暖依舊微笑的看着衆人,臉上一點的慍色都看不出來,可是邦德知道有人要遭殃了,不過他挺好奇她會以什麼樣的方法。
畢竟那個女人現在可是頂着她的臉,若是搞得不好,不等於自己把自己給整了,這尺度的拿捏好。
也不知道這兩個夫妻究竟在計較什麼,兩個人好不容易纔相遇,如今倒是成了對手,看的人眼角直跳,這些人明顯就是被兩個耍的團團轉,結果還在這裡站陣營,真是搞笑。
“閉上你的嘴,我的戰鬥力就會回來的,你既然是給我當男伴的,是不是要發揮一下男伴的作用——”蘇暖暖咧着嘴,大大方方的指着遠處的地方,輕柔的說道。
“還是算了吧,你知道我適合,不適合喝酒,真的不適合——”邦德望着遠處堆積如山的酒杯和酒瓶。整個人就已經發毛了,以前他可是千杯不倒,可是經歷了那次的事情之後,只要看見密集的酒杯,他就發暈,腿腳不利索,這一切只有蘇暖暖一個人知道。況且他這次來,可是從中東急急忙忙的趕回來,還沒有來的及收拾傷口,若是在喝酒,恐怕明天就不能去日本了。
“切,瞧你那點出息,不會是得了密集恐懼症吧,這是病,得吃藥——”蘇暖暖拋了一個媚眼,不屑的說道。
“我知道了,要吃藥,不過今晚上的酒你就幫我擋了,待會我送你一份大禮怎麼樣——”邦德痞痞的看着蘇暖暖,還碰了碰她的肩膀,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知道了,知道了,記得拿等價的東西來換,姐姐我一個大美女,今天竟成了你的擋酒的人,說出去簡直就是丟人,還不把你的爪子拿遠一點——”蘇暖暖沒好氣的拍了拍邦德的肩膀,只見邦德立刻倒吸了一口氣,整個人顯得十分的痛苦,可是嘴角依舊不知死活的掛着曖昧的笑容。
而衆人紛紛圍在顧北笙的身側,蘇靜怡也是招呼的其他人,完全忘記了,這是邦氏舉辦的晚宴。
倒是兩個主人沒有任何的埋怨,依舊在遠處打情罵俏,好像沒有意識到已經有人喧賓奪主了。
顧北笙的目光一直死死的盯着那隻抱着自己女人的手,眼睛裡面都快冒出火來了。該死的女人,竟然穿的如此的風騷,難道不知道自己已經嫁人了。還有這個邦德,恐怕是故意趕回來的,那麼明顯就是爲了佔便宜,她竟然都沒有發現。
“各位,今日是邦氏集團的宴會,我們這個樣子,恐怕有些不好——”顧北笙淡淡的說道,此時衆人才意識到旁邊的兩個身影。
聽見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邦德和蘇暖暖立刻轉過身子,笑眯眯的看着緩緩走來的衆人,看來還很識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