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看你還在氣頭上,趕緊過來給你解釋麼!”陸蘭德急了,忙拉住她的手臂,一副很緊張的樣子,“那晚真的是林安迪聯合那個女人給我下了針劑,我一宿睡到頭,那裡還能幹什麼事啊,早上起來的時候頭暈的厲害,是那個女人一把將我拉過去我才萬分不小心地壓在了她的身上,所以你打開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那樣的一幕,我發誓我真的沒有跟那個女人有什麼關係!”
他說的很急切,連帶着聲線都提高了不少,惹得四周還未散去的參觀者的注意。
“陸蘭德……”蘇茹婷見衆人都將目光投放在自己和陸蘭德的身上,有些羞惱地瞪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東西,拉着他的手就急匆匆地往辦公室走去。
到了辦公室,蘇茹婷甩開他的手,坐在辦公桌前,纖纖十指不斷地敲打着桌面,目光清冷,“說,你有五分鐘的時間,如果你的解釋我無法接受,我就不會留在這個辦公室,而且以後你也別來了!”
其實她也知道陸蘭德這次是受害者,但她就是氣他實在是不懂事兒,才讓別人抓了機會和空子,結果反過來被人利用,成了傷害泉陸羽的工具。
“也就是說,如果我在五分鐘之內能讓你不從這個辦公室出去,那我就算是贏了,我以後可以天天來這裡找你了!”陸蘭德之前因爲一個男人而跟蘇茹婷起了點爭執,所以蘇茹婷對他下了禁足令,不許他踏進來半步。
這次,他是爲了解釋才厚着臉皮頂着被雷劈的風險踏了進來,如今,蘇茹婷給了自己這麼一個機會,他怎麼可以輕易地放棄。
“還剩四分五十秒!你說廢話就去了十秒!”蘇茹婷面無表情地看着手錶,好心地爲他提醒時間。
陸蘭德剛高昂起來的情緒瞬間又萎頓了下去,他有些哀怨地看着蘇茹婷,“茹婷,你就那麼生氣,明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
那個林安迪根本就是衝着泉陸羽來的,結果自己很不小心地成了他們爭鬥的犧牲品,論起來,他纔在最無辜的那個人。
“你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我到底氣什麼麼!”蘇茹婷真的很想用手術刀撬開陸蘭德的腦子看個清楚,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
“我知道,你不就是氣我沒事總愛拈酸吃醋,爲了一點你所謂的雞毛蒜皮的小事兒生悶氣,以至於被人有機可乘,下了藥害了自己不說還被人當成了復仇的工具!”陸蘭德說到工具這兩個字的時候,咬牙切齒,他最恨卑鄙小人,所以他一定不會輕饒了林安迪!
不過眼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兒要辦,素以復仇者事兒暫時擱後。
“你真知道?”蘇茹婷感到意外,這個男人難得還有些自知之明。
“嗯,我知道每一個人都要有自己的隱私,但你也知道,這個是鑑於我們兩穩定關係的前提下,現在我都名不正言不順地跟着你,萬一有一天,你忽然不要我了,那我怎麼辦,我自然要跟緊一點,看緊點!”陸蘭德一點都不擔心郎世明,但那個看着一臉精明的名畫鑑賞師——褚巧建就太令人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