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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男子的臉色變了,“胡說八道!”
顧夏對警員說,“我記得當初顧家曾捐了一筆錢給警局,作爲照顧受傷警員的撫卹基金,當時我父親帶頭髮起的這個活動,與當時還在警局的局長簽了合同。這份合同應該還保存在你們警局的檔案室裡。”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記起來了,好像有這麼一份合同,我去拿。”
男子傻眼了,整個警局做證人,他有個屁勝算!
“就算合同到了,誰能比對簽名?”男子想不到顧夏竟然留有這麼一手,那個女人明明說所有的資料都被毀了,怎麼還留着這麼一手。
“我可以。”段梟忽然站了起來,一邊拿着雞蛋揉臉,一邊朝他們走去。
“你?”
段梟伸手瞧了瞧桌面,“我給你權限,你可以調出我的檔案,上面有我的筆跡鑑定師的資格證。”
警員有些吃驚,眼前這個一臉淤青,還有點流裡流氣的男人竟然是筆跡鑑定師,可當他看到檔案時,整個人傻了,“那個,麻煩段先生來做個筆跡鑑定。”
“不行!”男子站了起來,“我反對,他是那個女人一夥兒的,讓他做鑑定我不服!”
段梟走到他身邊伸手按下他的肩膀,眉尾一挑,“想妨礙警察辦案,罪加一等。”
男人的肩膀疼得要命,他擰眉,“那個,警察,他,他威脅我,我要告他!”
警察一拍桌子,“給我老實點,不然告你個妨礙警察加襲警的罪。”y市第一公子爺,段家的太子爺,誰敢惹。
男子低頭,麻痹的,沆瀣一氣。
段梟調出之前的合同,又與欠款條上的簽名做了對比,經過一番謹慎的比對,段梟將兩個簽名不一致的證據用紅線畫了出來,交給了警員,“這就是證據,經過比對,這兩份簽名完全不一致,不是同一個人的筆跡。”
警員認真瞧了一下,“的確是不同人所爲。”他敲了敲桌面,對着那個男人吼道,“說,到底是誰讓你來勒索的!不老實交代,我讓你吃不來兜着走!”
男人死咬着牙不肯開口,認定了是顧夏的父親寫的欠條,至於爲何筆跡不一樣,他也不知道,甚至還謊稱顧晨的父親肯定是故意簽了不一樣的筆跡以此來逃脫欠款,還吵着鬧着要顧夏還錢。
“先將他關起來,關一晚再說!”段梟這麼說,警察就照辦了。
果然是朝中有人好辦事!
知道了段梟的身份後,那些警察看他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顧夏問,“你這麼做,他會招供?”
“哦,那要看今晚,旭子他們的招數管不管用了。”段梟笑了笑,眼底閃過算計的光。
顧夏瞧了他一眼,那滿臉的清淤再配上那算計的表情,怎麼看怎麼滑稽,“你的臉不疼了?”瞧他剛纔侃侃而談的樣子,表情還是很豐富的嘛。
“哎呀……”段梟忽然伸手捂住臉,往她那邊靠去,“你這麼說來,我的臉還是挺疼的,要不今晚去你哪裡,你給柔柔?”
顧夏看着他。
“幹嘛,我剛剛幫了你,這麼快就要過河拆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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