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祁似乎也很怕蘇家的這位老爺子,陳叔一叫就來,見了老爺子先是給他行了個軍禮,舉止恭敬。
蘇老爺子自豪地一點頭,“後天是瑞瑞的生日,我先帶她回去,這裡你就多費心了。”
靳祁想也沒想,立刻很恭敬地回道,“是我一定完成任務!”接着,他朝蘇瑞瑞看了一眼,“那事兒,也請您多費心了!”
這一大一小立刻了個會意的眼神。
蘇瑞瑞立刻感到一陣的惡寒。瞧他們這狼狽爲奸的模樣,她爲自己感到悲催,就這麼被逼婚,她實在是不甘心啊!
看着蘇瑞瑞一副不甘心被押上車子的樣子,陸蘭德搖頭嘆息,“看來還是戰龍有先見之明啊,請來了老首長,瑞瑞這次想跑都難!”
靳祁看了一眼身邊的葉芝蘭,感慨,“是啊,一物降一物,本就是這世間的規律。”只是不知道芝蘭何時能成爲降服權非宇的那一物。
葉芝蘭似乎聽懂了他話中的意思,忙笑了下,“我還有事,先走了,拜!”
見她落跑的身影,靳祁搖頭,“其實我覺得芝蘭是個不錯的女孩子,爲什麼泉陸羽就是不稀罕呢?”
陸蘭德一把攬住他的肩膀,“有什麼好感嘆的,他們兩遲早都要結婚的,到時候慢慢了解彼此,不是有句話說得好,細水長流的感情,纔是最真的。”
說着他看了靳祁一眼,“話說,你怎麼這麼在意葉芝蘭,莫非你……對她有意思?”
他的話剛出口,靳祁一個手肘子捅了過去,“你的廢話真多!”難怪四人中,他總是被捱打的那個,這人純粹自找虐。
“哎呀……”陸蘭德捂住肚子,酸着臉,“你丫的,別此地無銀三百兩啊……”
接着又是一腳,某人徹底倒地陣亡。
……
蘇瑞瑞被拉着回到了蘇家老宅,那裡是她十九歲生日時的一段灰色的記憶。
蘇家老宅是一間四合老院落,在這裡,承載了她太多的悲歡離合,太多的辛酸苦辣,那**的親眼見證,令她痛不欲生,卻也成就瞭如今的她。
手握住左手上的那道疤痕,她心思迴轉,她的堅強,是她唯一的驕傲。
“進去吧……”蘇老爺子拍了拍她的手,眼裡滿是慈愛,“有些坎,你必須獨自面對,有些路,走過才知道,去吧,孩紙,相信自己,這一次一定會有所不同。”
蘇瑞瑞回頭看了爺爺一眼,點了點頭,隨即深吸了口氣,擡腳邁過了那道不高不低的門檻。
迎面而來的是一陣清新的風,帶着秋日的颯爽,沖刷着身體的每個細胞,吹走污濁,身體煥然一新。
昔日的舊宅,漆了新裝,雕花依舊,新漆煥然,卻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踏入老宅的那一刻,她覺得有陣清香撲鼻而來,蘇瑞瑞驚訝地轉頭看去,卻發現,在四合院的中間不知什麼時候,竟然種了紫色的花——母親的最愛。
“他!”蘇瑞瑞驚愕地轉頭看向蘇老爺子。
蘇老爺子在陳叔的幫助下,也進了四合院,眼神顯得有些哀慼,“他時常來,說是種了這樣的花,就能時常想起你母親,也算是對你母親的一種祭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