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儀式已經接近尾聲,接下去就是兩個班級的老師和學生,幫助李沁和金辰完成畢業季的最後一個定格---畢業照。
莫栩涼就站在不遠處的樹蔭裡頭靠着一棵樹,沉默的看着,圖少慕接通了薛黎的電話,手機舉在耳邊卻不見他說話,直至他掛斷了電話。
轉身,從身後抱住了莫栩涼,“老婆,我們回去吧!心儀該回家吃藥了!”
“嗯!”一下午的奔波,莫栩涼顯然是有些疲累了,轉身鑽進圖少慕的懷裡,“心儀的檢查結果怎麼樣,沒什麼大事吧?”
“沒事,她就揹着我們喝生水了,引起了腸胃不適,吃點藥就會好的!”
“那就好,回家吧,我有點困!”
“嗯,我去把心儀找回來,你先去車上等!”
“好!”
莫栩涼半死不活的躺在車裡,一看心儀隨着劉天他們一行人,繞着情侶湖都兜了一圈回來了,滿頭大汗的,裡面回了精神。
“你過來!”看她一副髒貓的形象,簡直是太皮了,莫栩涼沉着臉,勾勾手指,將她喊道身邊坐下,“說,誰讓你喝生水的?”
心儀一抹臉色的汗,求助的看着圖少慕,撅着嘴不情願的說,“昨天晚上鬧絕食,到今天早上挨不住了,就喝了自來水充飢,不能怪我!”
“不怪你怪誰?”莫栩涼端正了她的坐相,將翹起的腿從椅背上拿下來,,“以後你再喝我就把你的嘴縫起來!讓你記得我是大明湖畔的容某某,記住了沒有?”
“記住了是記住了,做不做得到是另外一回事,大不了以後我不絕食了還不行嘛!”
“你做不到試試,下次你再拉稀,我就把廁所全部上鎖,有本事你就就地解決!”
“算你狠!”
“謝謝誇獎!”
圖少慕和劉天交頭接耳幾句之後,才上了車,看她們兩個人聊的正歡,自顧自的發動了車,“我今天晚上要回部隊一趟,不過可以晚飯之後再走!”
“嗯!”
“嗯!”
圖少慕苦笑,“你們兩個就不能給點不捨的情緒嗎?比如說怎麼又要回去,這次要去多久之類的問題,好歹挑一個問我一下?”
莫栩涼使了眼色給心儀,心儀會意的點點頭,賊兮兮。
“我是覺得這次你回部隊的時間長點纔好,這樣你才能知道,你有多離不開我的莫莫媽媽,叫你以後不敢再做對不起她的事情,”莫栩涼對着回過頭的圖少慕挑了挑眉,“你明白我意思嗎?”
“明白!”
回到家,薛黎正抱着半個病症西瓜,一勺一勺的喂自己,心儀一樂呵撲了上去,卻撲了個空。
“這是冰的,你還拉肚子呢,一邊呆着去!”薛黎趕緊挪了位置,手裡還挖出一大塊紅瓜瓤來,舉手餵給了莫栩涼。
心儀趴在沙發一角,用嫌棄的目光射殺薛黎手裡頭的西瓜,“你確定你不是因爲我說我討厭你,現在在報復我?故意在我拉肚子的時候吃冰鎮西瓜?”
“那你問問你老爸老媽給不給你吃,我是無所謂的啦!”嘴上說着無所謂,卻明目張膽的擺出了一個極醜的鬼臉,吐着舌頭!
更可氣的是,莫栩涼也從冰箱裡抱出了另一半,操着勺子,也湊了過來。
“莫栩涼,別惦記西瓜了,去
你少慕爸爸那裡吃藥,快去!”莫栩涼果斷一副嚴母的形象!
“切!”心儀順了抱枕,一屁股坐在了薛黎對面,“吃個西瓜了不起啊!祝你們西瓜子在肚子裡發芽,然後從頭上長出西瓜藤來!”
從沙發上滑下來,氣呼呼的就奔着圖少慕去了。
“你怎麼教的?”薛黎真是好奇,怎麼一個小孩能被教育這麼老成的感覺,而且又不失可愛,反正她在和心儀接觸的這段時間,完全被她萌化了!
“那時候我才十幾歲,你說我能怎麼教?完全靠她自己長,誰知道她的基因是遺傳的誰的!”
“還能有誰,劉光的唄!”心儀是劉光的女兒,那自然是隨了劉光了,或者是她媽媽也說不定。
“要真是劉光的話,那心儀應該是抱個洋娃娃在沙發一角坐着,整個高冷的感覺,有木有?”
“你沒聽少慕說劉光以前不是這樣的麼?”
“那他以前是什麼樣的,你見過沒有?”
“沒有,我說實話和劉光不熟,具體是什麼樣的,你找時間問問少慕就知道,總之是跟現在截然不同的人就對了!”
“嗯,我還真的得約他見一面,不過他今天沒來這裡嗎?”
“哪裡還敢來,心儀都鬧絕食了,心疼她就不會來了!”
“好吧!”
“這個給你!”薛黎把西瓜往茶几上一方,起身從包包裡翻出了筆跡鑑定的結果,“還有這個!”
莫栩涼對牛皮紙的信封沒多大興趣,翻開了紅色封面的筆記本,扉頁寫着“給最愛最愛的人”,看字體,還算娟秀,卻不是非常的精緻,陳舊的紙質,應該是多年前寫的了。
翻開一頁,密密麻麻的字,莫栩涼掃了一眼挑中了幾個字,腦子裡卻被這幾個字整的鬱郁乎乎,卻不知道如何下了決心一字一句的閱讀。
一小段看完,她就像着了魔,瘋狂的就像沉進日記本里的內容裡,看過三四頁,她愣住神,遭遇了晴天霹靂一般,怪異的口吻質問,“這是誰寫的?”
薛黎正專心致志的吃着西瓜,脫口而出,“莫欣雨的日記當然是莫欣雨是莫欣雨寫的,不過,鑑定結果出來了,這本日記本的內容是僞造的,所以現在不知道是誰寫的!”
“這是莫欣雨的日記?”莫栩涼難以置信,以至於沒停下薛黎的後半句話!
這不可能是莫欣雨的日記,這明明就是她的漫畫內容!
到底是誰,把讓漫畫裡的內容,全全的抄到了這本日記本上?
“不是莫欣雨的日記,是被誤認爲是她的日記,不然你以爲少慕爲什麼要跟你翻臉?要是我看到這樣的內容,我肯定也翻臉了!”
薛黎轉過頭看,看莫栩涼被驚着了,弱弱的問,“難道少慕沒有跟你提起過爲什麼會護着莫欣雨?沒有說過這本日記本的內容?”
“這些說不說都不重要,我只想知道,這本日記本是誰給他的!”莫栩涼拽了那本日記本,風風火火的跑到了廚房,打斷了圖少慕和心儀的嬉戲,把日記本往案臺上一拍。
“誰給你的這本日記本?”莫栩涼的眼底集結了憤怒。
“在莫欣雨的房間發現的!”圖少慕如實的回答。
“你爲什麼會去她的房間?”這是氣上加氣,好端端的,他跑莫欣雨房間幹嘛?
於是圖少慕把莫父交代他去莫家那存摺的
事情細細的說來給莫栩涼聽,然後發現了那本日記本,看過以後,便有了之後的事情。
“我現在不糾結你和莫欣雨那點破事,你告訴我,爲什麼我的漫畫的內容會搬到了這本本子上,”莫栩涼戳着那本子,篤篤作響,“爲什麼?”
這本漫畫,裡面記載了她所珍惜的所以,除了心儀偷看過之後,沒有第三個知曉。
她自是知道圖少慕肯定不會知道這個原因的,只是什麼都能被抄襲,唯獨這本漫畫,一萬個不行,更何況變成了莫欣雨的日記。
也難怪看到這樣的內容,圖少慕會做出那樣的舉動來!
“如果日記本里的內容是你漫畫裡的內容,加上日記本的自己看起來是莫欣雨的,然而仔細對比之後發現裡面有她不同時期的字體,所以字跡混亂可以判斷爲造假,這樣一來就能確定了,這本日記本的出現,目的顯而易見!”
“那又如何,不是也正中了別人的下懷了嗎?”看到這些內容,他便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相信莫欣雨,證明她的人品攢的實在夠好。
圖少慕低下了頭,終歸錯就是錯了,無論如何都錯了!
看見圖少慕神色的變化,薛黎拉着莫栩涼的手到一邊,“那件事,我們就不要再糾結了,少慕也已經知道錯了,總之現在找出那個抄襲你漫畫內容的人才是關鍵!”
莫栩涼掙脫了薛黎的手,“隨便你們吧,我有點困,先上樓了!”
“你......其實我們已經有懷疑的對象了,還有你墜樓的那件事情,我們都在懷疑,難道你不打算解釋什麼嗎?”
現在只要莫栩涼開口咬定那個人是歐陽雪,她便能採取措施將歐陽雪送進監獄裡陪着她老爸。
然而莫栩涼卻加快了腳步。
歐陽雪豈是那麼笨的人?
她連將人麻醉了以後推下三樓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就沒有是她不敢做的。
她說過,“莫栩涼,只要你敢把我供出去,當所有的矛頭的指向我讓我走投無路的時候,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她甚至爲自己做了最壞的打算,她說不就是坐牢嘛,沒關係,哪怕是死刑,只要不是立即處決的,她就能繼續的操縱着。
歐陽雪此時正由季元海伺候着吹乾頭髮,突然打了噴嚏,季元海是連忙的遞上了紙巾,“怎麼突然打噴嚏,是不是感冒了?”
“哼!”歐陽雪不以爲意,繼續閉着眼睛,“是有人罵我也說不一定!”
閉上眼睛,她就能想到莫栩涼墜樓前的可憐模樣,可惜可惜,卻沒死,不但沒死,還讓圖少慕重新回到了她身邊。
遊戲的難度越來越高了,還真是興奮。
歐陽雪睜開眼,伸手纏住季元海的脖子,拉近距離,貼上嘴脣。
季元海順着歐陽雪的蠱惑,迎合着。
他是越來越抗拒不住歐陽雪了,雖然對他一如既往的兇,可是隻要換個環境,她就變成了妖精,勾着他一顆心,讓他欲罷不能。
“莫栩涼最近都忙什麼呢?恩?”歐陽雪的手已經入了他的胸膛,替他解着釦子,輕聲的提問,更像情話!
季元海微喘着,迫不及待的將她壓在身下,埋進了她的高聳的雲潤裡,“今天一下午都在忙着給一個死人拍畢業照,還舉辦了婚禮......”
身下一陣酥麻,忘情,她也只是季元海的女人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