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栩涼心裡叫苦不迭!
她也沒說不離婚啊?
再說了,搞出結婚這檔子事情來的是他們圖家好不好?怎麼搞得好像是她莫栩涼逼了圖少慕的婚似的?
再說說她的腰,就剛剛那程度就已經夠受的了,他居然還壓下來。
“我告訴你啊圖少慕,離婚這事你得好好跟我商量,不要以爲你威脅威脅我,我就必須得就範!你要是逼急了我……”
“逼急了你也得離!”
莫栩涼一聽他理所當然、斬釘截鐵的口吻,暴脾氣就上來了。
“我說圖少慕,乾脆你趁現在打死我算了,反正現在對你來說,離婚和喪偶沒啥區別,都是你婚姻史上的一個大紅叉!”
誰還不懂一了百了這招啊!
“那你就去死好了!”
圖少慕狠戾的拎起莫栩涼便朝窗臺走去,輕輕鬆鬆的便讓她上半身懸在了窗戶外。
在院子裡修建花圃的園丁回頭便看見了這樣一幕,迫於圖少慕在這個家裡向來都是冷酷狠戾的角色,那園丁沒敢大吼大叫,而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拿起手裡的大剪子,迅速的離開了事發現場。
莫栩涼一臉痛苦,剛剛後傾着弄酸的腰背現在又被硬生生的壓制在了硬邦邦的窗臺上,別提多痛了。
見莫栩涼企圖將懸空的身子翻回來一些,圖少慕冷眼的看她掙扎。
“我給過你機會,是你不珍惜!”
“你就別遲疑了,再浪費點時間,等你爺爺上來,你想喪偶都喪不成了!”
“死鴨子嘴硬!”
“呵呵……”莫栩涼忍痛乾笑,“圖少慕,你睜大眼睛仔細看看,我是莫栩涼,從小到大就沒有畏懼過什麼的莫栩涼!不是那個發生什麼時候都有人護着的莫欣雨!”
無論是不是她的錯,她什麼時候沒有承擔過?
爲什麼,所有人都能這樣肆無忌憚的將她的尊嚴踩在腳底?
爲什麼沒有一個人願意坐下來和她好好說話?
莫栩涼淡然之中微露猙獰之色,“我也已經給過你機會好好談,你不珍惜,再想離婚,要麼你讓姓莫的一家來跟我認錯,包括那個植物人莫欣雨,要麼……”
“你做夢!”
圖少慕依然是斬釘截鐵的決絕。
“想離婚,你纔是做夢!”
隨着“砰”的一聲,門被踹開,圖袁弘一如孫子圖少慕的決絕,給了圖少慕當頭一棒。
他促成這段婚姻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成全莫栩涼這個可憐的孩子。
就算他孫子有千萬個離婚的理由,他就有千萬個不答應的理由。
“你這是反了!看來是部隊沒有教育好你,讓你堂堂軍人目無國法軍法的想要謀害自己妻子的性命!”
圖袁弘在門口處一喝,手裡的柺杖擊打着地面,發出代表他氣憤的“噠噠”聲。
“爺爺,我根本就不喜歡她!”
“那你喜歡誰?”
圖袁弘自然知道圖少慕喜歡的是莫欣雨,不過下面那句話,讓莫栩涼崇拜了他一輩子!
“我聽說她還有甦醒的跡象,但是,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能讓她的心率在心電監護儀變成一條永遠沒有起伏的直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