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女’同志,不知道你要給我們大家來首什麼歌呢?”主持人看到徐夕佳帶着莫栩涼來到了舞臺上面,也就問了起來,之前都是一個人上臺演唱,而現在竟然看到兩個人,主持人的話自然是多了不少,而且莫栩涼和徐夕佳兩個又是難得一見的美‘女’,自從兩個人登臺之後,下面不少士兵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來。
“大家,我和我的好朋友給大家來一首最爲動聽的軍歌——《打耙歸來》”徐夕佳在拿着主持人遞過來的話筒的對着如下的人羣說道。
“譁!”的一聲,下面的人羣開始小聲的議論了起來,這首歌可真的像徐夕佳說的那樣是一首非常古老的歌,而且也是最被人熟知的一首,哪怕是上小學的小學生,都會哼唱這首。
如果放在平常的時候,大家聽到在一個晚會上唱這樣的歌,肯定是會大笑不止,不過在今天這個特殊的場合,再加上臺上的兩個人都是副認真無比的模樣,下面的人也不由的正視了起來。
“那好,那就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有請兩位同志給我們來演唱《打耙歸來》”主持人也是一個見過一世面的人,聽到徐夕佳的要演唱的歌曲之後,也不給下面人太多議論的時間。
隨着主持人的話落,舞臺上也隨之響起了一陣富有節奏的歌曲,而徐夕佳早就進入了角‘色’,隨着歌聲唱道:
“日落西山紅霞飛,
戰士打耙打營歸
……
莫栩涼看到徐夕佳認真的模樣,也不再觀察下面人的表現,將身心投入了舞臺之上,和徐夕佳一塊唱了起來。
莫栩涼不知道的是,在她全身心的投入歌唱的時候,那高吭的聲音透過空地,傳到了遙遠的地上,更爲巧合的是,她的歌聲剛好傳在圖少慕的耳朵裡面。
此時的圖少慕正和孫長明坐在一間房間裡面,兩個人正是商議明天的事情,對於外面舉辦晚會的事情圖少慕還是知道的,也有人前來邀請他前去,不過卻被給加回絕,如果他也去的話,那麼下面的那些人肯定會放不開。
“怎麼了?”孫長明正在和圖少慕說着明天選人的事情,圖少慕突然停了下來,不由的出言問道。
不過還沒有等他繼續問下去,就看到圖少慕舉起了手,示意他不要多說話。孫長明看到圖少慕這個樣子,也支着耳朵聽了了起來,由於他們的辦公室和後面的舞臺離的不是太遠,所以在房間裡面還是能夠聽到外面的歌聲,不過讓孫長明奇怪的是,歌聲從一早就開始了,圖少慕一直都沒有在意過,現在卻突然聽了下來,不過看到圖少慕一副認真的模樣,孫長明又不好意思打斷他,也只好聽了起來。
不會孫長明倒沒有發現什麼不對,一直聽到結束,也沒有多想什麼,不過是覺得有些耳熟罷了,孫長明也沒有去深想。
結束之後過一會,圖少慕纔回過神來,孫長明看到之後,不由的問道:“怎麼?這唱歌的‘女’孩你認識?”
“呵呵……”圖少慕笑了笑,不過並不打算在這上面多說什麼。
“不行?外面人到底是誰啊?能讓我們的慕帥放下手頭的工作去聆聽,你不告訴我的話,那我只好去外面問問嘍。”孫長明說着就要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老孫,你就不要裝了,你如果真的想去,那就去好了,我絕對不會攔着你。”圖少慕早就看出來了孫長明不過是說說罷了,目的就是想要從自己得到一些信息。
“嘿嘿……你知道我這人好奇心重,你還是給我說說,不然工作就沒有辦法進行下去了。”孫長明開玩笑道。
“得了,又不是什麼大事,既然你想聽,那就和你說好了。”圖少慕苦笑道:“你有沒有覺得外面的歌聲有些熟悉?”
一聽圖少慕的話,孫長明馬上就反應了過來,對着圖少慕問道:“怎麼?外面唱歌的人我也認識?”
“嗯!”圖少慕點頭道。
孫長明看到圖少慕點頭,又想起了白天的事情,馬上就明白了過來:“你看我這腦子,我怎麼說這聲音這麼的熟悉呢,感情外面唱歌的是佳佳和莫栩涼兩人啊,說來也對,她們也是記者裡面的一份子,應該過去那邊、”
知道外面的人是莫栩涼和徐夕佳以後,孫長明不由的有些後悔,對着圖少慕說道:“唉,如果想起來的話,那我們還不如去那邊一趟,這樣也能現場觀看了。”
“佳佳,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雖然從唱完歌下來已經過了好長時間,莫栩涼還是覺得臉上有些燙,徐夕佳也同樣如此,香腮已經變的通紅,不過那臉上的笑容從下來之後就沒有斷過。晚會已經進行到了最後,身邊的人也都陸續的開始住外面的走去,莫栩涼向徐夕佳提醒道。
“嗯?現在就回去?是不是有點早啊?”徐夕佳聽到莫栩涼要回去,向着四周看了看說道。
“不早了,現在都幾點,你還要在這裡幹什麼?別的人也要夥休息啊。”莫栩涼是看出來了,徐夕佳是在這裡玩上的癮了,她本來就是一名記者,口才那是沒得說,加上‘性’格外向,在這不長時間內,已經和周圍的人打成了一片,現在周圍還有一些人沒有回去,徐夕佳倒是有些不捨。
不過莫栩涼不想那麼多,徐夕佳暫時被興奮衝昏了大腦,不過她卻沒有,現在還不算是太晚,在她也看了一下,剩下的這些人都不是自己所住的那裡的人,現在路上回去的人還算是比較多,回去的話還相對的說安全些,等那些人走完之後,那就只有她們兩個回去了,如果是她一個人,對於自己的身手莫栩涼還是有一定的把握,不過加上一個沒有一點武力值的徐夕佳,莫栩涼就不敢保證了。
徐夕佳對於這個地方不是太瞭解,不過莫栩涼之前也來過一次,這裡與其說是軍區,還不如說一片荒地,而那裡軍隊就在裡面,從很多地方沒有路燈就可以看出來這裡還沒有建設好,雖說這裡都是軍人,應該不會有人過來找麻煩,不過出於安全考慮,還是早點回去的好。
莫栩涼的話不容置疑,徐夕佳也就放棄了繼續留在這裡的想法,和周圍的人打了聲招呼,就準備回去了,莫栩涼看到之後,臉‘色’纔好轉起來,她還真的怕徐夕佳不願意回去。
“莫莫,這裡怎麼這麼黑?”兩個人離開之後,不大一會就遠離了舞臺,剛好來到一片空地上,周圍也沒有路燈,四周一片漆黑,只有遠處能夠看到一絲的亮光,看到這裡,徐夕佳不由的害怕了起來,緊緊的抓住了莫栩涼的衣服。
“現在知道害怕了?”莫栩涼聽然嘴上說着徐夕佳,不過也拉住了她的手。“如果你早點同意回來的話,那我們還能和那些人作伴回來,現在倒好,只有我們兩個人了。”
“莫莫……”徐夕佳叫到,以此來證明自己不是一個人。
莫栩涼看到徐夕佳是真的害怕了,也不再繼續數落她,開始安慰了起來:“佳佳,沒事,不要怕,我們馬上就到住的地方了,再堅持一下。”
說話間兩個人已經走過了大半段的路,前言也能看以路燈了,徐夕佳這才安心了下來,大半夜的兩個弱‘女’子走在漆黑的路上,確實有點嚇人。直到走到路燈下,莫栩涼才鬆了一口氣,至於徐夕佳,還是緊緊的抓住的她的手不放,不但是徐夕佳害怕,就是莫栩涼也是提心吊膽的,這裡可不是市裡,到處都是燈火通明。
到了路上,雖然是深夜,不過路上還有來住的人,兩個也就放鬆了下來。經過這麼長時間,徐夕佳也冷靜了下來,對着莫栩涼說道:“莫莫不好意思啊,剛纔玩的太嗨了!忘記時間了。”
“用得着和我說這些嗎?”莫栩涼看了徐夕佳一眼,意思就是咱們兩個還用得着說這些嗎?
等到兩個人回到住的地方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進‘門’之後,莫栩涼才發現屋裡的人早就回來了,她們屋裡面住着六個人,就差她們兩個沒有回來了,別的人或許今天太累了,昨晚這個時候還有人在一起討論着事情,今天卻都躺在‘牀’上,沒有一個說話,看樣子應該早就睡着了。
莫栩涼進‘門’之後,也直接倒了‘牀’上,倒不是因爲太困,而是走的太累,不過徐夕佳卻沒有急着去睡,而是拿了把椅子坐到了桌子前,看樣子又要寫一些東西,莫栩涼看到也從‘牀’上下來走到了她的身邊,小聲的對她說道:“佳佳,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今天也累了一天了,還是早點洗漱一下去睡吧!”
“你要是困了就早點去睡吧,不用管我,對我來說,這不過是纔開始工作罷了。”徐夕佳一邊整理着桌子上的文件,一邊說道。
莫栩涼說話間也搬了把椅子坐到了他的面前,不過徐夕佳剛說完話,臉‘色’就變的難看了起來,莫栩涼還以爲徐夕佳不舒服,急忙問道:“佳佳,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不過是瞬間的事情,徐夕佳又恢復了原樣,看到莫栩涼一臉擔心的神‘色’,徐夕佳搖了搖頭,笑道:“我沒事,莫莫你不要在裡陪我了,你去洗洗澡早點睡吧,我睡的話,要等到下半夜才行。”
莫栩涼又在徐夕佳身邊坐了一會,不過對於記者的事情她還真的不是太懂,想幫忙也無從下手,也只好作罷,和徐夕佳說了一聲之後,洗完澡就躺在了‘牀’上。